当小崔公子的正式入职函书下来后,他离开岭南的日期便也确定了,在这仅剩的半个月时间里,好好的白衣公子,那举止行为在姬明泽看来&helli;&helli;
这事儿其实也怪姬明泽,因为他无意间的一句:打是亲,骂是爱,爱得不够用脚踹&helli;&helli;从此小崔公子就有了受虐的癖好,每每都要缠的小七忍不住动手,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helli;&helli;
随着离开的日期逐渐接近,挨打挨了不知道多少次,但仍没个明确进展的崔仲鸣郁闷了,大晚上拎着一坛酒,跑来找姬明泽喝酒。
这伤情酒一杯接着一杯,看的姬明泽都不忍心了:“啧啧啧,果然是,自从见了她,他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他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helli;&helli;”
一句话,竟让小崔公子满眼含泪,脉脉含情的看着姬明泽,不容拒绝的拉起姬明泽的双手,语带哽咽的说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姬明泽连忙将手抽回,在桌布上擦了擦,脸红的解释道:“咳咳,这话不是我说的。”
也不知道崔仲鸣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这句,上涌的酒气,让那原本英气的眉眼似加了层柔光滤镜,温柔了许多,接着他用更加温柔的语气对姬明泽说道:“殿下,你说你放着那么好的师父,怎么会一点武艺也不会呢?”
姬明泽语塞:“额&helli;&helli;”
心理想着:我也希望这家伙武艺超群,我一接管这身体就有一身绝世武功,笑傲天下啊!
崔仲鸣接着说道:“不过别的也就罢了,轻身功夫还是要学习一二的。”
姬明泽看了看自己这正值青春期,怎么胡吃海塞依然瘦弱的胳膊腿,心想,我这也不胖啊,为什么要学轻身功夫?
崔仲鸣看姬明泽似乎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急了,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脚踩在椅子上,指着姬明泽说道:“不能打没事儿,你至少要能跑吧?!遇到危险了,至少跑的过他人,最后一个死也是好的啊!”
话是很有道理,也很贴心,但实在让人没法感动啊&helli;&helli;
姬明泽揉了揉发胀的脑袋,站了起来,把摇摇晃晃的崔仲鸣按回椅子上,倒了杯茶水,刚想递给他,可看着他那歪歪扭扭,摇头晃脑的样子,叹了口气,举着杯子,将这上好的雪香清茗一点一点的喂进他的口中。
问他为什么喜欢小七?劝他换个闺女喜欢?
这样的话,姬明泽不会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是真想的明白,说的明白,那就是选择,而不是心动了。
这一日日的看下来,姬明泽已经不再怀疑崔仲鸣的真心,甚至觉得这小白脸颇为汉子。他从不曾退缩,坚持着自己的心之所向&helli;&helli;
那一夜,姬明泽被折腾的够呛,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触动了崔仲鸣的哪根神经,他不停的让姬明泽答应他去练“跑步。”
答应了还不行,还规定了实施时间;规定了实施时间还不够,还制定了练习计划&helli;&helli;
计划都出来了,小崔公子还是不放心,大着舌头问他轻身师父的情况,生怕这师父不靠谱&helli;&helli;
姬明泽哭笑不得,这师父现在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他哪知道是什么情况啊?在崔仲鸣的不依不饶下,只能拿武林大会轻功第一的路飞来凑数。
本是拿来应急的,谁知崔仲鸣对这人极其满意,这下,总算安生了,愿意上床睡觉了&helli;&helli;
姬明泽给已经睡的不知南北的崔仲鸣掖了掖被子,想了想又将水壶、水杯放在他的床头。一回头见范云站在门口。.ξgyuxt.e
最近的生意太好,范云几乎日日忙到半夜才能归家。
“你也不帮帮他?”连范云都看不下去了。
任谁也看不下去,但是从没受过爱情启蒙的小七就是不开窍,这根本不是旁人可以帮的事情,再者&helli;&helli;
姬明泽说道:“都说你情我愿。这你、我,仅有两人,说明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除他们二人之外,旁的,再亲也是外人。”
帮不了感情的事情,做兄弟的总是要用心照顾的,好让小崔公子感受到这世界的美好啊。于是第二天一早,姬明泽一起床便嘱咐厨房煮些白粥给崔仲鸣送过去。谁知,床上没人,只有一个字条:“我走了。君子一诺千金。”
这走了,是真的走了。崔仲鸣那天,天还未亮就醒了,回到客栈让侍从收拾了行李,便入京了。
君子一诺千金&helli;&helli;
姬明泽笑着将那字条收好,真的去找了路飞,这个和海贼王同名的男人。
当路飞明白了姬明泽的来意后,内心慌的不要不要的。
学武不比其他,真真的是严师才能出高徒的。这学生身份尊贵,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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