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看着好像很久没人来过,太奇怪,连阿布也忍不住看向李牧,李牧无奈道:“昨天有人。”只是环境的突变,总让人有种撞邪了的不真实感。
覃君尚听到了李牧的话,加上米特尔的消息,文老的线索,他垂了垂眼眸,踏上了蜿蜒的升空木阶。
这一走,好似没有尽头,越是看不到头,覃君尚心里越是着急,越着急,就越觉得木阶长的没有尽头。
突然,覃君尚再次落脚时,脚下微震,木质台阶竟出现碎裂的征兆,发现危险,覃君尚沉了眉,看了看身侧深不见底的山谷,微微回头,沉声道:“都退下去。”
他的声音很低,却穿透力十足,让跟在身后的阿布等人,都听到了。
阿布与覃君尚相处的时间多,发现覃君尚语气中的严肃,心中微有不安。
阿布感觉的出来,覃君尚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他既然能说,必定是想到了什么,或者出了什么事。
想了想,阿布皱着眉头,回头对其他人说:“你们都下去。”他打算和覃君尚一起,两个人若是真遇到了危险,也有个照应。
老大发话,其他人都掉了头,退了没几步,就有人一脚踩空,惊叫着往谷底坠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前后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眼睁睁看着一个同伴跌落下去。
如此情形,就算这些跟随覃君尚出行的人,都是个中好手,一个个的也变了脸色。
“别乱,稳着点,慢慢走。”李牧的手,紧紧抓着木阶梯外侧的栏杆,郑重提醒道,话毕又问覃君尚和阿布道:“你们还要上去吗?”太危险了。
李牧心里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镇静,文老近来因覃君尚母亲的时痛心伤神,要是连覃君尚都出事,文老怕是会非常伤心。
阿布脸色很不好,他想,一定是覃君尚发现了什么,才会突然让大家撤回去。
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覃君尚明知步步危机,依然坚持,可见罗茗娇在他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
关键是,覃君尚一直感激着的昔日堂兄慕容君桦,竟然动了杀心。
利用覃君尚关心则乱的状态,将人引来,又提前对木阶梯动了手脚,这是打算杀了覃君尚啊!
一个愿意与家族对抗,都要保护已经不是堂弟的人,怎会变的如此心狠手辣?
阿布都不敢置信,何况是覃君尚。
覃君尚此刻的心情,比任何人都难以言表。
他不愿意相信脚下的木阶梯突然出现问题,只是偶然,却也不愿意相信,慕容君桦对木阶梯动过手脚。
相比较这些,他更愿意相信,米特尔的信息,文老的猜测,都不是真的,罗茗娇并没在上面。
正当覃君尚心中生出几分不确定的时候,听到头顶传来轻轻的音调。
很快,调子连成了曲子,充满了耳畔。
陌生的曲调,却让覃君尚有种久违的熟悉感,熟悉的让他心跳加快。
他暗暗沉了沉眉,心说他不能就这么离开,他必须上去看看,看看是谁在抚琴。
要是果真是罗茗娇!
覃君尚不敢想,罗茗娇在如此危险的地方,到底担了多少惊,受了多少怕!
要是罗茗娇果真在上面,那他必须立刻将罗茗娇安全带走。
安全?!
想到脚下的木质阶梯,覃君尚拨了一通电话,电话通,他声音发沉,吩咐:“……此次来南山的飞机,马上到南月山接应!”
话毕回头对众人道:“原地等待救援!”又肃着脸,对阿布说:“你留下,我一个人上去。”
已经有一个人坠崖了,谁也料不到,接下来的路,哪一步会成为死路。
阿布皱着脸,没有说话,就算这里只是个陷阱,又有飞机很快来救援,留下来会活,他也不会让覃君尚一个人去涉险。
是兄弟,就该患难与共。
木阶之上,随着琴音,罗茗娇惶惶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一点点,就在几分钟前,也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心慌的厉害。
只是被关在这种地方,没法脱身,她得心本就不安稳。
所以,对突然心中发慌,她并没有在意。
只当时心中挂怀的事太多,有些坐不住了而已。
罗茗娇为解愁思抚琴缓解,倒是取悦了凌月的耳朵,如今凌月每日听罗茗娇弹琴,已经成了她消磨时间时的一大享受了。
一曲终了,罗茗娇停了手。
凌月诧异的看了看阳台方向,总觉得今天的罗茗娇比之前更奇怪,好像总是坐不住。
这几日罗茗娇一坐在古琴旁,至少一两个小时,今儿只弹了一首。
或许是因为对罗茗娇说过那些不知道真假的话,凌月面对罗茗娇时,总有些心虚。
因为心虚,对罗茗娇多了几分真诚的关心。
凌月想了想,打算给罗茗娇送杯水,起身时,视线无意间扫到了脚下木阶,隐约看见,木阶梯上好像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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