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与刺杀三&l;/br&g;
漆黑的夜,冰冷的平原。潘璋的缚敌营就坐落在这片平原之上。&l;/br&g;
整个营寨布置得一丝不苟,坚固的拒马和木栏,整齐而合理的营帐布置。寒冷的夜风中,就连箭塔上和营门的守卫都表现得肃穆而警惕。大营里,不时有一队精悍的士兵举火巡逻。&l;/br&g;
潘璋仍在营中的那片操练士卒的空地上重复地做着虎扑。已经是午夜,士兵们早已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营帐呼呼大睡了,整片空空旷旷的只剩下潘璋一个人。他满脸通红,遒劲的手臂上密密地布满了细小的血管,每做一下,身上便会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原来,在他背上、双臂、大腿上都各绑着两块铁块,粗算下来,竟有一百来斤!&l;/br&g;
“一百八十七!一百八十八!……”潘璋咬着牙沉沉地吼着,今天他的目标是两百虎扑,两百深蹲,而且是要在带着一百四十斤的重物下完成。此刻,他的双臂已经在不自主地颤抖……&l;/br&g;
“一百八十九,一百九十,呼,呼,还有十个!最后十个!”&l;/br&g;
潘璋喘了两口气,闭上了眼,身上不断释放的热量抵抗着夜风的寒意,无处不在的酸痛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能感受到每一个肌肉细胞都好似泡在煮沸的水中,被烈火炙烤着。从脊骨到臂骨,每一根骨头都仿佛要裂开……&l;/br&g;
黑暗,无尽的黑暗中……一个模糊的光圈在眉心的地方若隐若现。光圈的形状貌似一只咆哮的巨兽,但无论潘璋如何集中精神,却总是看不真切。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边。&l;/br&g;
抛去杂念,潘璋重新计数:“一百九十一!一百九十二!……二!百!”&l;/br&g;
随着第二百的虎扑的完成,潘璋再也坚持不住,雄壮的躯体直直地扑向了地面,八字大躺在平坦的土地上,任面颊贴着冰冷的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l;/br&g;
每一个细胞,每一道血流都得到了解放,在厚实的血脉中奔腾不息。脑海的眉心处,那模模糊糊的光晕渐渐隐入了神秘的黑暗之中……&l;/br&g;
还不够,远远不够!潘璋歪歪扭扭地站起了身,身子背负的铁块哐当作响,他笨拙地弯下了腿,像一只受伤的兔子一样在空旷的场地上做着深蹲弹跳。&l;/br&g;
“一!”“二!”……&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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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收获的季节,也是肃杀的季节。&l;/br&g;
已经临近了收获的日子,有些种植早稻的农户已经陆续开始收割了。因为刘涛今年春夏时节才刚刚平定了北海,虽然安置了不少流民,但是因为已经错过了播种的季节,今年的秋收是指不上了。此外,刘涛因为为了吸引流民和安定贼寇,也推出了免税两年的优惠政策,鼓励开荒垦田。所以,今年虽然是个丰收年,却也只是和以往收成相当,甚至还要少些。不过,北海粮仓富足,支撑三年用度不成问题,而三年之后,又是另一番光景。&l;/br&g;
刘涛上午和典韦对练了一个时辰,批阅了王修拿过来的一些公文,又快马和典韦一起视察了几处兵营的训练情况后,这才偷得浮生半日闲,和典韦一起逛在剧县的大街上。&l;/br&g;
换上一身紧&l;/br&g;
身的青衣,将顺直的黑发束在脑后,左脸戴上一张普通的面具,腰间配着一把三尺青锋剑,刘涛备显英气勃发,很有游侠少年郎,佩剑走天涯的风味。这导致一路上没少有怀春的少女频频侧目。而典韦则是宽大的粗衣裹在身上,赤裸着胳膊,一副莽汉子的形象。&l;/br&g;
路上,时不时会看到几个戴着半边鬼面的少年游侠,每当这时,刘涛心中都会莞尔一笑。其实,刘涛还不知道,他在北海郡年轻人的心目中已经上升到了英雄和偶像的地步。不管是虎牢关战吕布,平定北海贼寇,收复北海郡,还是千金求贤,街市沽酒,都被酒肆里的说书先生做成了传奇故事,一传十,十传百,传遍了北海郡。仅仅二十多岁便成为了一郡之主,如此少年英雄自然引得无数热血的年轻人崇拜和仰慕!&l;/br&g;
不客气地讲,就算哪天晚上刘涛突然狼性大发,悄悄地爬上了人家姑娘的床头,那姑娘也会含羞带怯地宽衣解带,任君采撷。&l;/br&g;
当然,家中有只警惕的小母老虎,估计刘涛这辈子是没希望了。&l;/br&g;
走到一处卖泥人的小货车旁,刘涛笑着问道:“张伯,又有新货了?”&l;/br&g;
小货车的主人张伯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满头稀疏的白发,样子慈祥而憨厚。他此刻正聚精会神地用小刻刀刻画着手中泥鸟的翎羽,枯瘦的手指不停地做着细微的挪移,几个呼吸间,一个栩栩如生的彩色泥鸟儿便在他手中完成了。&l;/br&g;
张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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