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长,前面就是散关了,我们现在进去吗。”&l;/br&g;
“恩!”王飞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人,都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浑身是血,甲具不全,看着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此次我们是扮作敌军溃兵,溃兵要有溃兵的样子,都给我学的像点,如果出了差错有你们好看的。”&l;/br&g;
“哎呀,伯长这就麻烦了。我们血狼骑自组建以来向来是大杀四方从未败绩,这溃兵如何学得来。”王飞身后的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兵嘿嘿一笑故作为难。&l;/br&g;
“陈云,你小子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在血狼骑面前的溃军还少吗?我看你小子就是皮紧了,等拿下散关后再好好收拾你。”王飞也知陈云是故意的,笑骂一声。&l;/br&g;
“伯长大人肯赐教,末将自然奉陪!”陈云嘿嘿一笑接道。&l;/br&g;
“嘿嘿……”二人身后的血狼骑士卒都暗自发笑。&l;/br&g;
血狼骑中大家都知道,陈云本来也是一名伯长,当初为了和王飞争夺血狼骑最强的一营伯长之位大打出手,结果败给了王飞,一怒之下辞掉了原来的伯长之职到王飞手下的一营当了一个伍长。二人在私下里也不知打了多少回结果都是陈云铩羽而归。&l;/br&g;
要是以为二人不对头,水火不容,那就大错特错了,二人在战场上都互相救过对方,陈云虽然看似总是处处和王飞作对唱反调,但那只是小问题小事情上,在大事情上陈云对王飞是无比服从的。&l;/br&g;
“好了,都别笑了,准备过去!”&l;/br&g;
散关之上!&l;/br&g;
“将军,你看!”一位士卒指着城外呼喊道。&l;/br&g;
一个将军模样的人走来,见城外远处有几个人影正向散关而来。&l;/br&g;
“全军戒备!”将军模样的人大喝一声,在没搞清楚前他也不敢放松警惕。&l;/br&g;
来人正是王飞和陈云几人了!&l;/br&g;
“伯长,看来敌军的警惕性还挺高的!”一旁看似半死不活的陈云皱眉说道。&l;/br&g;
王飞看了一眼散关之上,深深出了口气说道,“已无退路,走,过去!”说完摇摇晃晃的向散关而去。&l;/br&g;
“将军,好像是我们的人!”一个士卒诧异道。&l;/br&g;
“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将军模样的人看了一眼城外低声喝道。&l;/br&g;
“喂,城下的你们什么人,为何在此!”一个士卒冲着城下高声喝道。&l;/br&g;
王飞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沙哑的喊道:“将军,我们是往陈仓押送粮草的。”&l;/br&g;
“既然是押送粮草为何又出现在这里!”城上将军沉声喝道。&l;/br&g;
“将军有所不知,我们的粮草被人劫了。我等几人也是历经九死一生才逃到这里的。”&l;/br&g;
“什么,粮草被劫!”将军满脸惊色,“这下可不妙了!”&l;/br&g;
“将军,将军!可否让我等入关!”&l;/br&g;
“打开城门!”将军大手一挥喝道。&l;/br&g;
“多谢将军!”王飞一行人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l;/br&g;
“参见将军!”&l;/br&g;
“免了,你们说说粮草是如何被劫的。”&l;/br&g;
“启禀将军,我等在押粮途中,一支骑兵突然杀出,足有三千之众,我等寡不敌众所以……”&l;/br&g;
“那你可知这支骑兵是属何人,统帅又是何人!”声音从身后传来。&l;/br&g;
王飞诧异的回头看去,见一文士站在身后。&l;/br&g;
“太守&l;/br&g;
大人!你怎么过来了。”将军模样的人说道。&l;/br&g;
“粮草被劫如此大事,我怎能不过来!”太守回身喝道,“尔等的职责就是护送粮草,如今粮草被劫,你们却安然回来了,此乃临阵脱逃按律当斩,来人……”&l;/br&g;
“慢着!”将军大喝一声,“太守大人,敌军有三千骑兵,而押送粮草的大军也就千余人,他们能逃回此地已实属不易。太守大人又何须如此!”&l;/br&g;
“哼!”太守冷哼一声喝道:“既然将军为尔等求情,本官就放你们一马。”&l;/br&g;
“谢太守大人,谢将军!”王飞几人一个个都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如果方才太守真要斩几人的话,几人肯定要暴起一番血战是少不了的了。&l;/br&g;
“尔等可知晓此军旗帜是何,统帅又是何人!”&l;/br&g;
“敌军并无旗帜,至于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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