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不至于中山来犯时被动。”
大戊午端坐沉思着,退一会儿,依然不解道:“有一事,老夫至今也没有弄明白○师前段时间所料魏国浍山之战,居然丝毫不差,就算在狄族有细作,恐怕也难知道的那么详细,尊师莫非真有预知未来的神通?”
叶名诚微笑着抱拳道:“有些事,晚辈也不懂,故此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大人⊥一看似乎家师却有神通,其实见微知著的事,历史上倒是承的,就像当年伍子胥劝谏夫差灭亡越国之事,若夫差听了伍子胥之言,哪里还会有身死国灭之事呢?”
“哈哈。”大戊午笑开怀道:“说的对,尊师的确有落叶知秋的见识,老夫颇感佩服』是,如今君上到北方狩猎去了,并不在都城,你们非要见君上,恐怕得去青丘围场了。”
叶名诚抱拳道:“幸亏得到大人指点,不然,晚辈又要跑冤枉路了。”
大戊午笑道:“老夫如今奉君上旨意,在都中主事,未敢擅离,不然,老夫定送你们一程。不过,老夫可以代君上做主,资助你们些车马费用。”
叶名诚满面春风道:“恭喜大人,得君上如此倚重,看来,家师所料不错啊。”
“哦?”听到叶名诚这样说,大戊午来了兴趣,“尊师怎么说?”
叶名诚道:“家师说大人有相邦之尊。”
“哈哈!什么时候?”
叶名诚笑道:“时间嘛,家师只说‘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其他并未多说。”
“哈哈哈!”大戊午抱拳开怀大笑,“真如尊师所言,老夫一定重金相谢!”因为之前却有相士说他有相邦之命,当在酉年,这与清溪先生所言一样,一人胡诌,两人语同,由不得大戊午不信。
叶名诚这时使劲儿朝云淇账折∑淇一看,心里有些慌乱,不过见大厅中忽然安静,怕尴尬,忙笑道:“大人智谋超群、声名卓著、老成持重,做相邦是迟早之事,就算家师不说,也挡不住大人鹏程万里。”
“哈哈!”大戊午托着胡须,开眉展眼道:“偌大年纪了,哪里还有什么鹏程万里,老夫倒想归隐山林呢!”
叶名诚不高兴地看了看云淇,转脸笑道:“大人乃赵国国老,举足轻重,大人如果归隐,社稷庙堂才是最好的山林。”叶名诚偷偷看看大戊午,见他正高兴,停顿了一下,忙嗫嚅道:“只是……”
大戊午怡然自乐道:“放心,等会儿老夫就修书一封,你们带着去围场求见君上就是了,有什么事,等见了君上以后,你们再详细说。”
叶名诚忙拉着云淇一起叩头拜谢。
从府中出来,云淇高兴地说:“这下好办了,有了大人的书信,见君上就容易多了。”
“哼!”叶名诚鄙夷道:“这个大戊午真是官场老狐狸,这么喜欢听奉承话,害得我说了一车好话,他才提到要写信,居然还想当相邦,真是个官迷。”
云淇听了这话,不悦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大人呢?官场上的人,哪个不圆滑,人家这样招待我们,还写书信,我们应该感激才是。”
叶名诚的小眼骨碌碌转着,“兄弟说的是,我们是应该感谢他。但我太看不惯他那张得意忘形的脸了,好像已经当上相邦似得。”
云淇劝道:“你应该把心放平了,不要总记得别人的不好,这样的话,心胸慢慢就狭窄了,对自己是没有好处的。”
叶名诚看了看云淇,辩解道:“兄弟的好意,当兄弟的咋能不理解呢?这些我都知道。不过,刚才一直都是兄弟我在说,你也该历练历练,上了年纪的人,最怕别人说他老,你刚才却那么大声地说大戊午老成持重,实在不恰当°看他后来都托起胡子了,肯定就不乐意了,不过,当着我们的面,他又不敢表现出不乐意,所以才说出归隐山林的话$果不是兄弟我及时接住他的话,恐怕他就要记恨你了⌒些话,当兄弟的不好说得太直,不过都是为了你好,你千万不要记怪兄弟啊?”
云淇只听得心里慢慢升起了怒火,却一点儿又释放不出来,憋得脑子嗡嗡的,恨不得立即从叶名诚眼前消失掉。但是,想归想,“哪会呢,都是自家兄弟,我怎么会记怪,感激还来不及呢!”
叶名诚高兴道:“当兄弟的都是为了你,你能理解,兄弟我就知足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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