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名诚和云淇见太阳西斜,因此第二天清早才离了邯郸,往青丘围场赶去。赶了三日路,总算到了◎为有大戊午的书信,所以很容易便进到了围场里,只是被拦住行宫外面,暂且被安排在了外面的房子里。
云淇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塞点儿钱,问问看怎么回事?”
叶名诚道:“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钱让我拿吧,你就不用破费了。”
云淇不好意思道:“这怎么能,师父给的钱有数,办正事还要用,大人给的也寥寥无几,怎么能全让你掏了呢?”说着,云淇便要去袖子里摸钱《名诚一把抓住云淇的手,不悦道:“咱都是兄弟了,你咋跟我算这么清了,真把兄弟当外人了不是,再说拿钱的事儿,这兄弟还咋当?”
云淇不理,硬要往外掏钱,叶名诚使劲推阻着,两人几乎要打起来的架势。
云淇见状,松了手,感激道:“兄弟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等回山后,再说吧。”
叶名诚道:“回山也不用说,像你这样的好人,兄弟我以后都要把儿子托付给你的,这点儿小钱,还计较什么?”
“啊?”云淇一听,有些蒙了,“把儿子托付给我,你干什么?”
叶名诚摇摇头,叹了口气,“兄弟我操心的事太多,身体又不好,肯定不会长寿,子清就是我的生死之交,把儿子托付给你,兄弟就可以放心了。”
云淇听了这话,虽然觉得有些好笑,却觉得很受用,不过,说道:“你最好还是保持好心态,自己长命百岁吧。”
叶名诚笑了笑,出去了‘倒是送出去了,不过,侍者透露,赵敬侯这几日狩猎并不顺利,心情并不好,因此说不便召见$此又等了两日,依然说赵敬侯狩猎不顺。
叶名诚这时道:“看来,还真得按照师父的话去做了。”
云淇一听,吃了一惊,“师父有什么交待?”
叶名诚附到云淇耳边,小声道:“师父说赵国君上有分桃之癖,恩宠一个东方贤的臣子,让我们通过东方贤面见赵侯。”
“那你怎么不早点说呢?”
叶名诚不屑道:“我不是觉得这条路不怎么光彩吗?再者,传出去也不怎么好听。”
“那现在耽搁了两日,怎么办?”
叶名诚辩解道:“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不过想抗争一下罢了。”
于是,叶名诚和云淇急忙到附近城里的古玩店。
叶名诚手中拿着一块美玉,啧啧赞道:“我看这块就不错,只是师父给的钱不太够。”
云淇看了看叶名诚,微笑道:“没事,我这里还有些钱,可以将这块玉买下来,先办好事再说吧。”
叶名诚张眼睛,想了一会儿,下定决心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先把钱垫出来吧,等回山了,兄弟再给你。”
云淇笑道:“不用了。”
“怎么能不用呢?”叶名诚道:“当哥哥的怎么能让兄弟吃亏呢?”
云淇心道:“回山给?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回山给过几次?”想到这儿,他笑道:“那我先垫着,回山再说。”
古玩店的掌柜的笑着,接过了云淇的钱,说道:“你们真有眼光,这是小店最好的玉了,只怕,在这城里,再也找不出第二块了—不是家里有事,我才不会急着出手呢!今天,算是你们捡了个漏。”
“好不好,掌柜的心里有数,我们心里也有数。”叶名诚冷笑道:“财源广进。”说完,两人离了古玩店,然后直奔东方贤的住所。
两人等了一个时辰,才见东方贤哈欠连连地出来了。
叶名诚忙跪下道:“草民拜见大人!”云淇也忙跪下施礼。
东方贤懒洋洋地坐了下来,轻轻摆手道:“起来吧。”
云淇先站了起来,无意中看了东方贤一眼,发现东方贤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顿时觉得脸有些烫,于是忙低下了头。
“哈哈!”东方贤开心地笑道:“你这个俊俏的小伙子,居然还害羞,亏你还是清溪先生的徒弟。哈哈。”
听到这话,云淇越发觉得脸烫了。
叶名诚瞪了云淇一眼,忙笑道:“我等草民没有见过世面,不知礼数,还请大人见谅。”
“哈哈哈!”东方贤连连摆摆手,瞥了一眼叶名诚,忙扭头看着云淇,笑道:“没事没事,你们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吧,我能帮尽量帮。”
叶名诚将拜见赵敬侯的事情说了,说完,将美玉呈上了。
“哼!”东方贤看了看美玉,不屑道:“成色倒还不错,也算不得上等。”
叶名诚忙拽拽云淇的衣袖,朝他使了使眼色∑淇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们这次来的匆忙,所以没有怎么准备,不过,大人如果能帮我们,我们一定不会亏待大人的。”
“哈哈!”东方贤微笑地看着云淇,“俗话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你们师父虽然名气很大,却不见得有多少钱,能送给我这样的玉,已经很难得了。放心,我答应帮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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