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六皇子回到自己的寝宫以后就命人关上房门,只留了交待办事的人跪在里面。
虽然六皇子背对着自己,但是这仍旧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他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才开口说,“天下,并非我等对您交代的差事懈怠,只是我们提前知道的路线,就是这个,所以才早早在那条路上做好了准备,若是石总管按照原定计划走的原路,此事绝对万无一失。”
“哦?按你的意思是,因为我给的路线错了,所以才办砸了这差事,对吗?”六皇子缓缓转过身,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男子。
“臣不敢,殿下自然没错,只不过……”
“好了,你滚出去吧,今后别再让我看见你!”那男子本来还想继续解释,六皇子却疲惫的闭上眼睛,摆了摆手。
男子赶紧站起身出去了,生怕刘皇子中途改变主意。
男子出去以后,六皇子身边新晋的贴身侍卫徐钊就走了进来,表情也是十分凝重。
见他这样,六皇子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如何,她可是已经气急?”
徐钊默然一会儿才回答道,“总管大人似是受了刺激,这会儿还没从房中出来,我在她房门前站了许久,能隐约听见低低的啜泣声。”
“她如此高傲的一个女子,听到这样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心里自然不会好受,也罢,此事都怪我,若是我当初安排的周全一些就好了。”
“殿下,世事难料,谁也说不准以后究竟会发生些什么,外面那些话即使您把总管保护的再好,也终究会传到她耳朵里的。”
“说到底,这件事的根源竟还是在我。”
“不,若真要怪的话,也应该是怪……”徐钊没再说下去,只是把手指往上指了指。
六皇子一声苦笑,“徐钊,你这话也就在我跟前说说罢了,可千万不能在外面胡言,要不然就算是我拼了性命也保不了你。”
徐钊赶紧跪下去,“钊命贱,哪里轮得到殿下拼命来护我,我这么说,不过是为殿下感到不平罢了。”
“不平?世间之事不平的多了,我这还不算什么,其实我在之前敢因为一个女人忤逆他的安排,就该想到今天这一天了,只不过是没想到他会用如此恶毒的办法去伤害我的女人。”
“殿下现在要怎么做呢?”
“不管怎么样,石总管总是在这件事中最无辜的一个人,现在看来,我似乎真的没有保护她的能力,以前真是我想的太简单了,父皇这应该是在让我知难而退吧,既然如此,为了保护她,我也该退一步了。”
“殿下这是要放弃石总管?”
“当然不是,但是短时间之内,我们怕是不能像现在一样如胶似漆了,徐钊,陪我去找父皇吧。”
“是。”
第二天
“哎,你听说了吗,六皇子殿下居然跟那女人解除了婚约!”
“怎么会这样,不前一阵还好好的吗,听说都已经在做大婚的准备了。”
“谁知道呢,本就是她要攀上高枝,如今却摔下来,听说很多人都去看她,鼻青脸肿的涅呢!”
“在这宫里,向来是落井下石的人多。”
“哪能叫落井下石呢,我们不过也是为了找点乐子罢了,走吧,我们也过去看看。”
两个宫女渐行渐远,六皇子从一侧的假山后走出来,看着她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徐钊也从另一侧走出来,“殿下,您就这样突然解除婚约,可能会对石总管带来很大的……影响。”
“我又岂会不知,可是再怎么说,也总比外面那些伤人的话要好得多。”
“殿下怎么舍得……”
“父皇既然能想出这样的方法来中伤她,我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又是什么样的酷刑,就这些流言蜚语都已经看得我十分不忍心了,又怎么可能让她去受更大的苦。”
“可是殿下有没有想过,之前总管已经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如今还是失去了准六皇子妃这层身份的保护,才是最容易被人中伤的时候。”
“我要的就是这个,宫里暗处的爪牙也不少,现在我已经放弃她了,那她就肯定会被赶出去的,正合我意。”
“殿下对总管有其他安排?”
“嗯,既然在这宫里我保不了你,那就不如放她去国外过想要的时候,等我手握重权身居高位的时候,再接她回来。”
徐钊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六皇子。
“在皇兄那么逼我的时候我也没生出什么反心,不过是十分不满罢了,但是如今,我才终于明白权力究竟代表什么,既然明白了,就不可能再让了,毕竟我也有想保护的人。”
袭裾端正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窗外的喧哗充耳不闻,但是那些东西,并不是她想听不见就能听不见的,比如说这些话中还夹杂着一道凰令……
也许皇帝就是想让她听不见吧,毕竟这样的话就可以罪加一等。
袭裾丝毫不敢耽搁,连忙提着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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