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没有出众的地方。
曾经有很多次她也一再疑惑,为什么聂臻会喜欢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女人。
“七年前,那时候我刚刚十八岁成年。父亲派我去执行一个任务,可是中间出了一点差错,我受了伤,躲进了一家酒店的房间里。却没想到,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却死了,南笙就是当时要被陷害的那个人。我知道一旦警察过来,我连想要逃走的机会都没有。我根本解释不清,毕竟那个女人死了,凶手不是我就是南笙。而我当时受了伤,很显然我是那个凶手的可能性更大。于是我要挟南笙,让她马上带我离开。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她就会成为目标,被判定为凶手。可是我没有办法,你也知道我们聂家人在什么时候,都要学会自保。不过我低估了我所受的伤,开到野外后我就昏过去了。而她大可以将我丢在那里不管不问,一个人逃跑。甚至可以报警,洗刷自己的冤情。但是她都没有做,而是用我的手机给我熟悉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应我。”
“所以,你就喜欢上她了?”聂兰苦笑。
这段故事何其相似,只不过是外人给了他们一点点温暖,便珍若至宝再不肯放手。
“我当时处于半昏迷之中,烧也烧的厉害。她就那样抱着我,不断地安抚我,那个温暖的怀抱,像极了……像极了我们的母亲。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那样的温暖了,那种从身体到心灵的温暖,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根本没办法体会。但是后来她走了,我也知道她被冤枉入狱的事。于是便让一个人去自,将她保释出来。那时候的聂门风雨飘摇,我连自保都没有,渐渐地也将她慢慢放下。直到后来在海上,看到海里抱着一个橡皮圈飘过来的人,我才再次和她见面。聂兰,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相信人和人之间是有缘分的。我已经将她放下了,她却又来到我身边,难道不是上天给我的缘分?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不好好把握,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五年的相处,她依然要离开我。”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五年的岁月,并不是上天给你的一个机会。而是给他们一个彼此考验的机会,让他们更加明白对方的重要性。”聂兰道。
聂臻眼眸一沉,似乎从自我的意识中回过神,咬着牙说:“不可能,即便是这样,我也要改变上天的意思。南笙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聂兰皱眉,看聂臻似乎已经陷入了癫狂之中,便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不管怎么劝他都不会管用,沉默,倒是能让他渐渐冷静下来。
果然,过了一会聂臻慢慢地冷静下来。
又皱着眉头看着聂兰问:“谭宗扬怎么样了?”
“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选择回避,在自己房间里休息呢。”聂兰耸了耸肩。
聂臻冷笑:“他当真不关心?”
“你也是男人,一个男人真的变了心,那是连应付都不愿意应付的。”聂兰说。
聂臻皱着眉头没说话,好一会才缓缓说:“我打算出去一段时间,过两天就走。”
“这么突然?”聂兰皱眉。
虽然早就盼着他赶紧出去,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之前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聂臻苦笑说:“等南笙醒来了,我还有什么面目面对她。所以,倒不如先离开,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不过聂兰,我也警告你,别跟我耍什么花招,尤其是联合谭宗扬这个外人。否则,我会很不高兴的。”
最后几句话,聂臻几乎是警告地对聂兰说。
聂兰笑道:“大哥,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怎么可能联合外人对付你。还有谭宗扬,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会看着他,不让他耍什么花招。他可是我男人,要是还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别说是你生气,我都不会轻易饶过他。”
“你知道就好,无论怎么样,我们两个才是彼此相互扶持的人。”聂臻道。
聂兰点头,表示对他的话十分认同。
聂臻又扭过头看了看苏暮然,苏暮然的脸白的跟一张纸似得。折让他想起他在海上将她救起来的时候,她也是如此,仿佛下一秒就会离开人世。
聂臻连忙扭过头站起来离开,他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害怕自己会承受不住这种愧疚。
聂兰等聂臻走后,倒是又晃悠到苏暮然床前,坐在聂臻之前坐的位置。
“你说呢,也没有长得多好看,还没我好看呢。看你的真实年龄,也已经不小了,又没我年轻。可是为什么还能那么吸引男人?还是最优秀的两个男人,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聂兰摩挲着苏暮然的脸颊,无比叹息地叹了口气。
聂臻说要离开,果真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因为聂臻走的动静太大,弄得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谭宗扬自然也已经知晓。
聂兰在他房间里,靠坐在沙上露出自己的两条大长腿,嗤笑着说:“我大哥这么惊天动地的离开,你觉得是真的离开吗?我怎么感觉,就是故意让你知道,然后看你的反应呢。”
“或许吧!”谭宗扬沉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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