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公听了,眉头一皱:“老汉却没听说,村里哪家少了人,许是别的村子,巡检相公若是方便,还请将他拿到堂上一见。”
西门庆点头,“这个不妨事,正要请老太公认看。”吩咐伺候的土兵,将在路上遇见的大汉拿到堂上。
老太公仔细瞧了,只是摇头道:“这汉子不是我们村里的。”
西门庆道:“不是最好,看他伤重,太后可吩咐人弄些粥饭,叫他吃了。”
大汉用过了粥饭,许是有了力气,又张开眼道:“这是哪里,你们为何拿我”
西门庆道:“那汉子,你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为何沦落到了此处。”
汉子见西门庆一身官差打扮,眼珠子一转,知道自己的口语不能遮掩,只胡诌道:“小人是关西来的,名叫马六,来这里投奔亲戚,可谁知道走错迷了路,半路上又遇见减径的蟊贼,我打伤了几个,挣扎着跑了出来。”
“关西来的还打伤了减径的强人”西门庆多看了这汉子几眼,心中微微一笑。
“我是这东平府的巡检司相公,你说这处有劫道的蟊贼不知在哪里瞧见的。”
汉子还没搭话,老太公便道:“不瞒巡检司相公,俺们这里本来是太平地方,可就在月余前,神头岭那里不知道打哪里来了一个大王,扎了营寨,聚集着百十人,许是他们人少,又或惧怕官服围剿,倒是从来不曾打劫村落,只是时常祸害过路的客商行人。”
西门庆点头道:“原来还有这等的贼人,那汉子你好生将养,明日领我们去,自从做了这巡检使,我还不曾见过什么贼人,如今恰巧遇见了,不正是我的功劳”
老太公也喜道:“这也是我等百姓之福,早就听闻西门巡检使的威风,今日一见,闻战则喜,智勇双全,果然名不虚传。请吃一杯。”
西门庆赶紧谦逊几句,不过是江湖虚言。又叫人把汉子解了下去,好生照看。
那汉子听闻西门庆名号时,眼中一亮,嘴巴张了张,但却没有吱声。
用罢饭后,这老太公又奉上五十两白银,西门庆待要退却,老太公执意要送,一来是怕他们不得银子,祸害乡里,二来是得知西门庆几个要去剪除山贼,这些银子,算是路费,为他们壮行,所以送了这么多,平时也就几两到十几两银子不等。
除了这送给众人的五十两之外,还另有三十两是送给西门庆的。这算是西门庆新上任的贺礼。
其实送些财货给巡查的土兵衙役,是大家默认的潜规则,也是土兵、衙役等一笔不小的收入来源,若没有这等的收入,他们一个个,谁肯跟你风餐露宿,四处乱晃。
西门庆推了几推,只将送给土兵、衙役的银子收下,而送给他的三十两白银,他取了五两,其余的则退了回去。
“不瞒老太公,我西门庆在州府里也有些行当,并不缺这银子使用,这三十两,是你一番心意我只取五两便足,剩下无功不受禄,还请老太公拿了回去。”
老太公奇看西门庆一眼,只听说公人见钱,好似蚊蝇见血,只是嫌少,哪里还有嫌多的。
不过见西门庆意思甚是坚定,也不强求。
吃饱喝足之后,西门庆唤来众土兵衙役,喝道:“众弟兄可都吃的好了我有一事要说。”
“主人,院外有货郎卖些村酒与野味,可要买些来用”门外的小厮问道。
韩乐躺在榻上,拥着怀里的美娇娘道:“还问什么,只管买来就是了,每日待在这等的庄子里,什么也没有,嘴里都要淡出鸟来,没趣的紧,那该死的西门庆,害的老子好苦,只等我起了势,定然叫你好看。”
喝骂了几句,将门外的小厮骂走,又躺会榻上。
“官人,这大早上你发哪门子的火气,我不是听说,那西门庆的靠山都要调走了么到时候凭借韩家在州府里的势力,区区一个西门庆,还不是任由你来拿捏。”这美娇娘,正是时间口中那个不守妇道的妇人。
韩乐看了眼怀中的佳人笑道:“我哪里来的什么火气,便是有火气,也都叫你吸干了,昨天我在书中又看了一个姿势,左右闲着无事,不如我来教你”
说着,一个翻身,将美娇娘压在了身下。
这妇人吃吃一笑,道:“你也是读书人,这白日宣yi的丑事,怎么敢做出来,有什么耍乐的,只等到晚上才是。要是叫你家老爷子知道了,还不大耳刮子抽你。”
“他想抽我,我先来抽你。”说着就要撕扯妇人的衣衫。
妇人一手将他攥住了,娇笑道:“要耍也可以,可先说好了,我的身子都给了你,婆家、娘家是都回不去了,你什么时候把我接进州府里,我也不奢求进你韩家,只要一个小院子,能跟你厮守,你要是不管我,我可就被那人打死了。”她口中的那人,自然是她的丈夫。
“这个你放心,等处置了西门庆,我自然接你回去,有我在,你那窝囊丈夫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到时候你跟他和离就是,我自然把你安排妥当,荣华富贵,只是等闲。”
妇人得了韩乐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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