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不好了,有一支宋军的骑兵,正从后方偷袭了我们。”一名金军士兵骑着快马,赶到了完颜宗望的面前说道。
“慌什么?宋军能有多少骑兵赶来,正好这几千人,不够我们杀的。这回该有几万人了吧?”完颜宗望毫不紧张的说道。
“估计有五万宋军骑兵。”报信的士兵回答道。
“还真够大方的,这些应该是宋军全部的骑兵吧!如果这些骑兵全部阵亡的话,宋国可能都找不到多少匹战马来了。”完颜宗望不由的说道。
完颜宗望说完之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观赏,三千垂死挣扎着的宋国梁山军。
“主帅!不好了,大量的宋军正在向我们包抄过来。”完颜宗望并没有静下心来观赏多久的战斗,又被一名飞奔而来报信的金军土兵,给打扰了他观战的兴致。
“慌什么!”完颜宗望不悦的斥责道。
“报主帅,十几万宋军正从两侧冀,对我军实行包抄,请主帅定夺。”金军士兵忙汇报着说道。
“来的应该是步兵吧!我大金国的铁蹄之下,还能惧怕宋军的步兵吗?”完颜宗望大声的喝道。
“宋军手中有钩镰枪,奇快无比,冲在前面的兄弟们,战马的两条前腿,都被宋军手中的钩镰枪,一下就割断了。后面的骑兵兄弟们,根本就停不下来,场面乱做一团,许多兄弟们都死在后面冲上来的铁蹄之下,侥幸活下来的,也被宋军围杀了,我军伤亡惨重。”报信的士兵,忙将战况详细的说了出来。
这一下,完颜宗望终于不在那么镇定自若了,他终于知道宋军的历害和杀手锏了。
“命令下去,全部紧缩队形,不要主动攻击对方,尽量避免与宋军短兵相接,命弓弩手放箭掩护。”完颜宗望下令道。
很快,完颜宗望发现自己又错了,紧密靠拢的金军,在宋军用箭射出的火器轰炸下,密集的士兵被炸的死伤惨重。
完颜宗望整个人都呆愣了,他仿佛又看见了自己,正在步四弟完颜宗弼的后尘,大贩而回了。
“分散开来,下马向宋军发起攻击。”完颜宗望果断的下令,骑兵改为步兵,向宋军发起进攻,展开肉搏战。
马上的女真骑兵,也许是一支很可怕的部队,既便是梁山军的武力,普通的要高于一般的部队,也不敢和女真骑兵对面硬抗。
但下了马的女真骑兵,武力就未必那么可怕了,梁山军面对同样在地上的金军,可以说是毫无惧色,何况关键时刻,身上还带有火器轰天雷。
这是一场根本就不对称的战斗,梁山军用步战的强项,与金军的弱势步战,加上火器轰天雷的推波助澜。还有着人数上的绝对优势,金兵焉能不败?
等到金兵的另外十万人马赶到时,金军己经被宋军杀的,毫无还手之力。而赶到的十万金军,依然被宋军所阻拦,钩镰枪在此战中,立下了汗马功劳,至此,呼延灼终于觉得,自己昔日败在钩镰枪下,的确是一点也不冤枉。
金军副帅粘罕,派人冒死抢出了主帅完颜宗望,无可奈何的丢下了,正在被围杀的十万金军,仓惶逃走了,在留下来,他还真担心,这十万金军,是否还能有命回去。
这一场包围与反包围的战斗,直杀到两夜一天,终于落下了帷幕。战后的统计数字显示,金军伤亡十万人,宋军也为此付出了死伤二万人的代价。
不得不说,金军的表现,一点也不逊色,自始至终,宋军并没有要求对方投降,而金军也没有人请求投降。宋金二国之间,自从金军在开封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后,大宋臣民便恨臭了金军,是以韩世忠并不想接受金国,特别是女真人的投降。
“呯!呯!呯!……”金国上京的皇宫大殿中,一件件精美的瓷器,被怒火中的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砸在地上,砸累了的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无力的坐在了龙椅上,看向一个个面露恐惧的文武大臣们。
“陛下!这件事的罪愧祸手就是国师李弦,他是汉人,一定是宋国的越王,安排到陛下身边的细作,是来害陛下的,臣请求将国师治罪,用他的头胪来祭拜无数大金勇士的亡魂。”一名金国大臣,怒声的控诉起国师李弦的罪行,并要求皇帝完颜吴乞买,处死国师李弦。
这名大臣的话,获得了不少大臣们的赞同。国师李弦吓的面无人色了起来,跪伏于大殿之上,向皇帝完颜吴乞买高呼冤枉。却并没有获得那一位大臣的同情。
国师李弦的为人一向高傲,平日里仗着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的宠信,并不把金国的文武百官们放在眼里,而且来历也很神秘。
其实国师李弦说穿了,就是一个就耍嘴皮子,满口胡言的骗子加小混混,仗着听过几遍三国演义的小说,就以为自己己经胸有沟渠,妙计可安天下了,在宋国向朝廷及各州府自荐,宋国人才济济,岂会有他的行骗之地。
而是李弦便跑到了金国,来忽悠金国的君臣来了,正好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碰上了一件难事,这难事其实说穿了一点也不难,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想着排除异己,却苦于无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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