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也一直在冷眼观望着,同时也派人向宋国的越王,报告了这边现在的形势,现在沈州的兵力并不多,真正的精锐兵马,仅有五万左右,当然,韩世宗对于守住沈州,有着绝对的信心,不过对于救援辽国,那就只然爱默能助了。
而赵富贵此时,却带着娇妻美妾,拖儿带女的,走在前往杭州的路上,沿着京杭大运河,欣赏着沿途岸边的风景,这画面实在是令无数人羡慕啊!
可惜的是,想在妻儿面前显摆一下的赵富贵,实在是搜肠挂肚的也想不出,多少唐宋之后的名诗名词来。未免有些遗憾,如果穿越到了唐初,那唐诗宋词简直是出口成章,随口便能呤出来。赵富贵心里无比失落的想道。
赵富贵在失落中,坐着蒸汽船到了杭州,杭州地方官员,在杭州知州大人的带领下,到杭州的码头上,迎接越王的到来。
消息传出去之后,有许多的杭州市民,也加入到了欢迎越王回杭州的队伍之中。赵富贵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出头露面,对热情的杭州市民,一再的表示谢意,并让大家都回去,不要影响了大家的生活。
杭州是他在大宋的第二故乡,在万亩茶园包围看的杭州书院旁边,便是他在杭州的住所。
赵富贵谢绝了知州大人的热情接待,直接回到了位于杭州书院旁的庄园之中。
杭州的庄园,有然有李贵派人负责日常的清洁工作。赵富贵他们一家人,回到杭州后,便可以直接入住庄园之中。
赵富贵前脚刚到杭州,韩世忠的八百里加急军情,第二天一早,便送到了杭州书院旁的赵庄。
“越王爷!辽东沈州告急文书。”送信人见到了越王赵富贵之后,将信亲手交到了赵富贵的手中说道,随后便体力不支的脱力昏倒了过去。
赵富贵安排人把送信之人,妥善的安排好了之后,这才撕开了急信,看了起来。
“怎么啦!不会刚到杭州,还没喘口气,便又要走了吧?”一旁的银霜公主,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一脸辛苦,不高兴的说道。
谢金莲等人也纷纷的看着赵富贵,等着他的回答。
“不用!既然出来玩,我们一家人,自然要高高兴兴的玩个痛快再说,那怕是天塌了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赵富贵不动声色的笑着说道。
女人和孩子们听了,自然是欢呼一片,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唯有辽国的两位公主,晋国公主耶律余里衍,燕国公主耶律骨欲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不踏实了,因为她们清楚的听到了,送信的人所说的话,辽东沈州告急,王爷岂会一点也不着急呢?而辽东沈州,与辽国又是息息相关的关系,如果辽东沈州都告急了,辽国岂会无事。
金国早晚会对辽国发动攻击,这一点,赵富贵心里早已有这个心里准备,作为辽国的皇帝,耶律敖卢斡的心里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作为辽国的两位公主,她们也不是很笨的人,金国与辽国是不可能有和平共处的时候,不是金国把辽国再灭一次,便是壮大了以后的辽国,把金国给灭了。只不过是一个时间的早晚罢了。
几天之后,西夏皇帝李乾顺写给银霜公主的信,也辗转送到了杭州,银霜公主立马把信送给了越王赵富贵看,虽然什么也没有说,越王赵富贵却很明白,银霜公主的意思。
赵富贵把前几天收到的,辽东沈州韩世宗写的告急信,递给了银霜公主看。
“金国同时向大夏和辽国开战吗?金国人的实力,怎么恢复的这么快?”银霜公主瞪大了眼晴,不可思议的说道。
“本王早已经让你去信给你父皇,金国人并不好惹,对金国的行为要适可而止,如今应验了本王的话了吧!”赵富贵说道。
“可本公主己经去信给过我父皇,让他尽量收手,不要去招惹金国人的啊!父皇岂可置若茫然呢?。”银霜公主又气又急的说道。
“如今遭受到了金国的报复性反击,又能怪得了谁。”赵富贵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银霜公主泪湿了双眼,着急的说道。
“你急什么,急又有什么用,金国正在全力对付辽国,你父皇不会有事的,最多损失一些土地和军队,金国不会对西夏发动灭国之战,本王这个西夏驸马,恐怕金国还是要有所顾虑的。”越王赵富贵毫不慌乱的说道。
“顾虑你又怎么了?你不也是辽国的驸马吗?还是一下子娶了两个辽国公主,金国不是照样的发动了灭辽之战,你投资的辽东沈州,恐怕都有被灭的危险。”银霜公主不满的说道。
越王赵富贵被银霜公主所抢白的无语,毕竞人家说的是事实,不过赵富贵也不想和银霜公主一般见识,自己的计划还是再藏在心里为好,有时候实情相告,是一件很伤人的事情。
辽国的两位公主,也不是没有找过赵富贵,赵富贵也只能实情相告,自己既便想帮助辽国,也是爱莫能助,现在自己所能抽调指挥的人并不多,而海外基地现在也出现了人员严重的不足,新招用的人员,还刚刚投入到训练阶断,金军如果攻击辽东沈州,本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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