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纹满布的手掌,不大不小,不宽不厚,却是简简单单的困住了那来势汹汹的一拳,暴虐的气息让手掌的主人不由得皱眉,这种脾气的人都能进入执法队?!微微叹气。
·······
长年寂静的枯坐,只为寻求那一丝突破境界的契机,年轻时还会感觉发闷,但是年纪越大,似乎玩够了?又或者是怕死了?这时候的心思才算真正的安稳下来,古井不波。
已经不知道是闭关了多久,但是心中似乎开始萌发了杂念,一阵突兀的遥远的呼喊声嘈杂的传来。内门很少如此的嘈杂,是内门大比了吗?
暗自心算了时间,似乎对不上,那是为何?好奇?总之应该不是生气,反倒是有了想要放松一次的看热闹的想法,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闭关许久,却是发现了内门执法弟子都出动了,看样子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动手了?看到稚嫩的执法弟子的脸庞,年龄不大半步化元境的修为,似乎还不是第一次见面,而他出手的家伙,是灵元境初期?!
眼眸不由得皱了一眼,那个银色面具下的少年,似乎真的只有灵元境初期的修为?不对,他在自爆丹田!察觉到这一点的同时,地上瘫软的几个灵元境后期的家伙却似乎失去了行走能力,恐惧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下意识的结合他听到那个银色面具少年,之前狂妄而不甘的大声吼叫,老而成精的他下意识的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而就是这个判断的影响下,他出手了,看着那张狰狞的抬头怒目威胁自己的眸子,比之野兽还要不堪。似乎就是那一瞬间的思考,他更是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摇着头默不作声,只是屈指一弹,将少年逼退。
下意识想要关注一下自己救下的银色面具的少年,但是侧头望去的时候,他却是警惕的脚踩七星,早早的退远了,一双眸子血红色的重申两人之间的距离。
血色的眸子诡异到了极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初次对上这双诡异的血眸,却似乎让他仿若看到了一只幼弱而孤独的雏鹰,只能躲避在阴暗的角落,一次一次舔舐自己内心深处早已满布的伤痕。
血液早已不知流淌了多少,苍白的脸色,少年却并没有停止依旧暴动的真气,他想要制止少年自爆丹田的疯狂。但是跨步接近的时候,少年原本就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原本就直觉异常的动物直觉,此刻极致的差点挣脱他的擒拿。
心中吃惊的同时,手上动作却是不慢,右掌绿色的生机之气一闪而过,直直的映在少年的背部,一个复杂的圆环纹路构建,随后消失在少年的身体之内,下一刻所有在少年经脉中乱窜的真气,一次性的消失殆尽。
丹田沉寂了下去,少年的身体像是被突兀的挖空了一大半,虚弱无比的腿脚自然的就要下跪。他想要扶起少年,但是似乎察觉到这一点,少年的眼眸对上了他的视线,让他冷颤于那冰封千尺的瞬间,手慢了一步。
少年没有跌倒在地,少年的腿脚几乎弯成了月牙,膝盖就要碰到地面的时候,却是猛然提了一口气,嘶吼着拔地而起,骨骼脆弱的断裂,原本止住流血的肌肉再次的撕裂开来,血液再次止不住的流动。
这是个似乎不想要表现自己的弱势一面的少年,他叹了口气,却是无奈,岁月早已经打磨尽他的傲骨,也早已经冷却了他体内时而上涌的热血,此刻看着少年,傻傻的!有些莫名伤感。
那个执法队的弟子没有继续动手,似乎是认出了出手的他,此刻脸上依旧不甘的远远望着。但是银色面具的少年似乎不关心这一点,“谢谢”留下冰冷的没有温度的话语,背对着两人一步一步支撑不稳的身体,离开。
无论是他,或是那个执法队的弟子都没动手,他们就那么简单的望着那个身影走远,随后没入一座黑夜下看不分明的住宅内。
这一夜,内门的长老被惊动了,这一夜,执法队被狠狠的惩戒了,这一夜,黄袍帮受到了严厉的警告,这一夜,也正是那个银色面具的少年以“疯子”之名在内门扬名的夜晚。
······
看着这个自己救下的少年,老者的内心却不像自己表现的那么淡定,第一次见面时,他像是个受伤的无助野兽的话,第二次见面的今天,他是个张开大口,露出利齿的贪婪野兽。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亦或是两个都是真实的他?亦或是两个都是虚假的他?他真实的面貌究竟是什么样的?
第一次,感觉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个少年,而且心里像是被堵了什么东西,总感觉一丝不通畅。他实在没有心思再继续闭目养息了,睁亮着眼睛开始仔细打量少年的一举一动。
······
“哎呀呀!不愧是师兄们!实力出众,武艺高强,难怪一个个做些龌蹉事情来,那么的得心应手,小师弟我真是开眼了?哈哈”林弑肆无忌惮的站在擂台之上发笑。
笑声一次又一次的荡漾开去,让擂台之下的内门弟子无一不是咬牙切齿,但是除了那些灵元境后期之上的弟子以外,其他人都会下意识的低头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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