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军在保安室看见俊伟从街上回来,拦住他悄声说:“佳佳感冒了,睡在房里,你去看看她吧。”
俊伟笑了,想不到,关系好的时候,这张志军还这么贴心。
俊伟赶紧回了房,给佳慧熬了一碗姜汤端过去,佳慧正在打电话,好像是谁在说她爹感冒了,要她一定抽时间回去一趟。
等她打完电话,俊伟将姜汤递给了她,关切地问:“你感冒怎么样了?叶爹也感冒?不很严重吧?”
“他身体不好,不严重也很严重。”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我想,就明天吧,不能拖啊。”
俊伟看着她的眼睛说:“可是你自己的感冒都没有完全恢复,行吗?”
佳慧皱了皱眉头:“不行也得行啊。”
俊伟也很着急,也只能催促说:“先把姜汤喝了,等会再给你按摩按摩,治好了感冒,明天好赶路嘛。”
“那你叫香香过来吧。”
“叫她,为什么呀?”
从俊伟手中接过了姜汤,佳慧勉为其难地喝了几口:“孤男寡女的,做按摩合适吗!”
俊伟尴尬地笑了笑:“确实不合适。”
俊伟感觉有点悲哀,到这时,佳慧还在怕这怕那的。
这次佳慧还算顺从,喝完了姜汤,又很安静地躺在床上说:“叫香香来吧。”
俊伟离开了房间,快步下了楼,来到服务台,对兰香说:“佳佳叫你过去。”
兰香说:“好啊,那你替我值班吧。”
俊伟摇头说:“不行,你叫若雅来顶一下班吧,我也跟你去她房里。”
走在兰香的后面,俊伟想,爱情到底是什么,真让人想不透,或许是一只彩色的蝴蝶,看起来美丽,却永远也不能接近,假如你真的想把她攥紧在手里,她便会挣扎,在挣扎中摩擦掉所有的色彩,从此一片苍白。
想到这里,俊伟无奈地笑了笑,又抬头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一片洁白,单一得让人感觉心慌。那就麻木所有的欲望,顺其自然看淡一切吧。
俊伟将长命富贵镯往手臂上拉了拉,收起一切情绪,走进佳慧的房间,在兰香的陪伴下给她认真按摩。
说起若雅想跳槽的事,大家心情都你沉重,佳慧并没有表现得太意外,兰香看待这个事情也很冷静,毕竟人各有志,身处职场,比较选择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跳槽后,有人因此柳暗花明,有人却黯淡收场,都是个人的际遇。放大一些说,人生是残酷的,人们都生不由己地生活在一个复杂、纷纭的世界里。
“你希望若雅到北山宾馆去吗?”兰香问俊伟。
俊伟哼了一声:“当然不希望,往昔的同事而今要变成竞争对手。”
佳慧说:“我也不希望,都是干宾馆这一行,何必跳槽呢。”
兰香笑了笑说:“只是听说,北山宾馆答应给她个广告部副经理干。”
佳慧不以为然地说:“也没有怎么提拔呀,在这里虽然她不是副经理,可广告部也没有其他副经理,她等于就是副经理呀。”
俊伟小声说:“可是,毕竟没有副经理的头衔呀,再说,她一到北山就是副经理,干得好可能马上升经理呢。”
佳慧白了他一看:“你呀,官瘾太大。”
俊伟抢白着说:“这可冤枉我了,我要是官瘾大,为什么自己还是个副经理呢。”
按摩完主要穴位,开始回搓的时候,俊伟又胡思乱想了起来,甚至幻想着某一天同佳慧好上了,以男朋友或者丈夫的身份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聊聊人生的无奈,憧憬美好的未来,那么夜晚便如白云一般轻柔了,有她的陪伴可以抛弃一切安然入睡了,至于官瘾跳槽什么的,有谁去关心,更没有因此争执不休,可是……这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佳慧和我之间还隔着一道深深的鸿沟呢。
第二天佳慧的感冒全好了,一大早,就打车回她老家清秀山去了。一整天没看见她,俊伟失眠了很久,第二天睡到快中午时分才起床,简单吃了点东西又睡着了。
杨瑶玉被提拔了,到胡惠和那里汇报工作的频率自然比原来更高了。这除了她自己本来就崇拜胡惠和以外,还因为莫雪仪的提醒。
当然,杨瑶玉是聪明人,每次见了面,都要感谢胡惠和一回。
胡惠和笑着说:“不要天天这么感谢,钱总对咱们江城宾馆是很用心的,咱们的工资和福利总是在提升,比其他宾馆给的福利要高出百分之十几,咱们跟着她干是有前途的。”
杨瑶玉连连点头说:“钱总和胡总关心我们这些老员工,特别关心我,我不努力对不住你们,也对不住我自己啊。”
胡惠和满意地笑了:“有你这句话我对江城宾馆更有信心了,你一直是最优秀的员工,可惜没有及时提拔你。”
杨瑶玉笑道:“那是我表现不够优秀嘛。”
胡惠和是老狐狸,杨瑶玉也很聪明,她明白他的爱好,就微笑着,给他倒酒。胡惠和喝了一大口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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