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阿龙。
俗套的名字,总有一些跳梁小丑起些吓唬人的名字,似乎是凶神恶煞,实际却是纸灯笼,一捅就破。
赵交远缓缓从车后站出来,机枪没有响动,一群人穿的像是拾荒的乞丐,破破烂烂的黑衣服,一缕缕布条子油腻的搭在身上,有黑人,有白人,还有棕色皮肤黄色皮肤的人,像是世界民族大团结,只是未免落魄,更像是荒地中的恶鬼,食人的渣滓。
“那是你的女人吗?”
阿龙刀头舔血,眼神从犀利的刀锋刺向赵交远。
“不是”
赵交远说道。
阿龙嘿嘿笑了起来,他的刀指着赵交远,说道:“那你站出来是要干嘛??”
“对啊”
赵交远也笑了。
神斗术。赵交远握了握双手,身体机能依旧比普通人强大,虽然不似间主之躯能够抵御爆炸和冲击,但是,总归不是个任人宰割的角色。
‘即便特殊的体术无法施展,但是基本的术式不会打折扣!’
跃杀,陀螺杀,七段杀……不可能施展,会扭断骨头,拉断筋肉。
阿龙的笑容并未收起,整个人已经抬着刀冲了上来。
赵交远动了,很简单的侧身,压低身体,然后,五指并拢的右手掌在手臂的弹射下猛地插向阿龙的肚脐。
“啊!!!”
一声不小的惨叫,阿龙长刀下劈,‘噗呲’一声,似乎砍断了什么东西。
赵交远与阿龙相距五米,手中还扯着一段数米长的肠子,肠子相连到阿龙的肚脐,只是被阿龙自己生生砍断了!
“开枪!”
数挺机枪同时响起,赵交远猛地跃向阿龙,顶着阿龙冲向装甲车!速度与他扯走阿龙的肠胃一样快。
阿龙的背部爆起一团团血花,赵交远瞬间登上装甲车,手脚如同旋转的合金弹头,断臂,破喉,撕开皮肉如同撕扯一张白纸,一具具肉盾抵挡在赵交远身前,然后顶着人盾继续厮杀,鲜血淋漓,血让人害怕,也令人疯狂,这样恐怖的手段依旧没有让这里的人退却,死或许也是解脱,在这里活着永远是苟活。
鲜血淋遍了机车,混杂着难闻的汽油味还有陈旧机油的味道。
“你受伤了”
旋从躲避的车后走出来,赵交远已经脱了上衣,甚至毫不避会的脱了裤子。密集的子弹在他的手臂和小腿上留下了七八处破口,不是坚韧的皮肉,这破口早就有碗大了。
“我以为还能留存几分力量,没想到变得太普通了”
赵交远说道。
“现在的你才是真实的你”
旋说道,她走上前来,看了看赵交远的伤口,鲜血还在流。简单的包扎后,二人坐上一辆机车,天色渐渐暗淡起来,断头路外就是沙漠,是返回城市还是在沙漠中前行,成了眼前需要决定的事情。
“我不想回去”
旋看向车窗外,赵交远点了点头,发动汽车,转车进入沙漠,然后开始在沙漠中开动起来,机车的底盘较高,也适合在城市边缘的硬沙上行进。
微微颠簸的车子使得旋渐渐睡着了,直到车子停下,旋才睁开眼睛。
“怎么了?”
旋问道。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赵交远脸色苍白。
从后备箱翻出了锈迹斑斑的医疗器械,上面还沾染着恶心干瘪的人体组织残留,像是血液又像是皮下脂肪。
无法清洗,意味着风险。
“用不了!”
赵交远靠在车轮上,看着旋,这个女人手足无措起来。
“现在要怎么做?”
旋问道。
“在我说方法之前,我想问你,你可以不回答我”
赵交远喘着气,有些虚弱的说道,旋点了点头。
赵交远:“我在这里死了会怎么样”
旋:“就死了”
然后,赵交远说了方法,他露出伤口,旋迟疑后凑上了脑袋,开始用牙齿撕咬。
我们吃过生鱼片,但很少有人吃过生羊肉,生牛肉或者生猪肉,实在讲,我们的牙齿咬这些生肉有着不小的难度,肉是紧密的组织,不破坏纤维,就像在咬泡过的毛巾,咬不动,咬动了也很难撕下来。
选很认真的在咬,咬烂一处伤口,吸出脏掉的血液,吐掉,然后用牙齿把子弹钳出来,这一过程免不了持续的扩大伤口,毕竟一个女人的嘴巴再小,一圈牙齿也要比贴钳的头部要大得多。
“喂,我都取出来了”
旋抬起头来,微弱的光从沙地上反射到赵交远的脸上,苍白胜过月光。
旋抬起手,血,嘴角,也是血,她慌忙的开始从身上撕扯下布条,然后绑在赵交远的伤口上。
汽车再次发动,向着不知名的方向。
城镇,依旧是破败的城镇,似乎毫无人烟。旋的脸上蒙了厚厚的黑布,脏兮兮的,像是一坨恶心的棉布直接糊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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