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声,道:“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够乱说,无凭无据你怎么可以冤枉我,哼!我要找夫人评理。”
她心中其实很紧张,因为千重莲猜测的没有错,一找到落脚之地,她就立马把消息透露出去了。
阮氏把被老夫人罚的账算到了她的头上,她知晓阮氏的手段,一定不会这么放过她。
可她不甘心,所以当千锦风找上门来时,她便应允了……只要千重莲这次死了,她的荣华富贵也不远了。
“我的话,就是证据!”千重莲挥挥手,“红俏,把她绑了。”
红俏悚然一惊,没想到原来整件事都有春巧在搞鬼,也怪她粗心大意了,没有监视好春巧。
她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冲出去同春巧扭在了一起,新仇旧恨涌上来,又得了小姐的令,她怎么可能还会忍。
千重莲姿态优雅的品着茶,没有出手,若红俏连春巧也压不住。
那……还是找户好人家把红俏嫁了吧。
春巧比红俏瘦弱许多,三两下之后便处在了下风,还挨了好几个耳光,很快就被红俏给绑了压在地上。
红俏的一双眼睛好似要喷火了:“你敢这样对我,夫人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可是夫人的人。”
千重莲居高临下的看着红俏,用铁钳夹从炭盆里夹起一块正烧得忽明忽暗的黑炭,语气凉薄道:“你知道我平生最恨什么人吗?就是你这种喜欢搬弄是非的人。”
春巧留在身边反而会成为祸害,正好千锦风给她创造了除掉春巧的机会,被刺客所杀多么的合情合理。
她的视线斜斜扫视过来,便如魔鬼一般盯住了猎物,春巧浑身一抖,也终于明白了,为何玉蝉之前要警告她,千重莲不简单……
她泣不成声道:“小姐……小姐,奴婢错了,你饶了奴婢吧,这事和奴婢没关系啊,是三少爷逼奴婢的啊,他说要是奴婢不配合,就要把奴婢卖给窑子,奴婢也是逼不得已……”
千重莲忽然勾唇微笑,“那么把我要行巫蛊之术的事告诉柳氏,也是逼不得已了?”
春巧大惊,恍若惊觉,当初那也是千重莲的计划,这蛇蝎女人,真是心机深沉。
千重莲拎着那块碳,又渡到春巧身前,轻飘飘地说道:“红俏,把她的嘴掰开。”
春巧眼里现出惊恐,急急磕头:“奴婢不敢了……啊,对了,奴婢可以向老爷指证三少爷要害小姐。”
千重莲阴沉沉的笑道:“不过是一贱婢说的话,能有几分重量?保不齐他们反咬我一口,说是我教你说的,你还是乖乖的闭上嘴吧!撬开!”
红俏从小做粗活,手上有的是力气,捏住春巧的下颚一用力,春巧就被强迫的张开了嘴。
千重莲眼睛都不眨,慢慢的,在春巧惊恐的瞪视中,把那块炭塞入她的嘴里。
“啊——”一阵惨叫从春巧的喉咙里响起,迅速被雷声掩盖,大雨哗啦倒灌而下。
千重莲目不斜视,继续端茶浅饮。
红俏见多了这种场面,脸上没表情,心中只道:活该!
春巧用力卡住自己的喉咙,面目狰狞,嘴里不停吐出混合着炭块的血水,脸颊变成了猪肝色,她倒在地上抽动着。
千重莲见折磨的差不多了,轻轻放下茶杯,抽出小刀,一扬手,准确无误的插入春巧的心口。
一击致命!
灯火摇曳,照的千重莲一双精致的眉眼,忽明忽暗。“红俏去报官,就说定国公府的二姑娘被行刺了。”
红俏没有多问,马上就去了。
于是……定国公府的二姑娘在扬州遇上城外土匪追杀,二姑娘因躲到别的地方所以逃过一劫,婢女却惨遭毒手的事,在扬州沸沸扬扬的闹了好几日才消停下来。
管辖之地闹出这么大的事,自然也是惊动了扬州刺史,他一方面派人去通知定国公,一方面又派人去剿匪,却发现整个贼窝血流成河,有人提早出手了……至于杀人者是谁,却成为谜题了。
天亮了。
下了一夜的雨,终是停了。
千重莲和红俏刚出客栈,就被人拦住了。
来人脸上堆着笑容,看起来格外讨喜,他微微躬身,恭敬道:“姑娘这边请,我家主子,已帮姑娘准备好马车了。”
红俏吃惊,这是哪冒出来的人?
千重莲顺着来人的指引看去,只见一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
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
唇边溢出一抹笑,她也不扭捏,直接坐了上去。
但见马车里,一方小矮桌,上面摆着暖手炉,还有各种精致的糕点,以及一件毛茸茸的狐裘大氅。
架马的车夫笑呤呤的解释道:“我家主子说,姑娘畏寒,这天才刚下完雨,凉的很,就让在下准备了这些。主子还说,姑娘大概会喜欢梅花糕让多准备点,这一路可以充饥。”
红俏傻眼了……这无事献殷勤,不安好心吧?
千重莲捏起一块梅花糕,嚼了几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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