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都欺骗不下去的时候,才是最痛的时候。
这些话仿佛戳中了夏欢的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眼泪就这么虚晃晃的掉下来。“我知道的,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不想那样的女子都可以站在他的身旁,不想。”她泣不成声。
昔离起身走到夏欢身旁,双手搭上她的肩膀安抚着夏欢。却也只能是这样轻轻的抚慰着,也说不上什么安慰的话语。有些事情,怎么说也解不了那个结。
相比较这边的暗流涌动,陶府显得喜庆多了。随处可见的喜庆的氛围,府内上下非但粉饰一新,那大红灯笼也是高高挂起。陶艺冉对待下人也是比以往和善了许多。
陶府的下人正端着给陶艺冉的夜宵往她的闺房走去,浑然不知在陶艺冉的闺房之上有一位全身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他的双眸锃亮,透着股杀气。即便如此,他的眉宇之间还透着一股怅然。
他隐藏在夜幕之中,等待着一个机会,看着下人进去又出来,最后等到了陶艺冉的贴身丫鬟也出来。他静候了一会,旋身一落,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陶艺冉的闺房前。轻轻推开了房门,眼眸一眯,拿出腰间的佩刀,往陶艺冉走去,却发现陶艺冉喉咙里面被一块糕点卡住了,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见到了他之后,双眸瞪的更大了,一时之间喘息声加速,就这样径直的晕死过去了。
黑衣人暗自松了口气,走过去试探了一番,发现陶艺冉竟然被噎死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迅速离开。
黑衣人夜晚的行踪并没有就这样结束,他又悄然进入了一座府邸,心中了然,直接到达了府邸中的某个住处,悄悄的趴在屋顶上,看着对面屋内昏黄的烛光映衬着女子的面容,他从腰间拿出那块玉来,眼眸之中满是深情,脸上却写满了落寞。
想起白天的种种,他的心都纠在了一起。他不能容许有人让他的欢儿这么难过,想着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轻声的叹了口气,欢儿,你可知我为了你,竟想毁了这么久下的局。无论如何这局是已经毁了。欢儿你还能回来吗。
屋中的灯光忽而一灭,容思澈又在屋顶上俯趴了许久,才离去。
他浑然不知,在他离开陶府之后发生的事情。
陶艺冉的贴身丫鬟忽然想起还没有将小姐最爱吃的莲子羹吩咐厨房端过来,又亲自去端了过去,结果就这样及时发现了陶艺冉,陶艺冉也及时得救。但是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谁也不认识,还时不时的想着自杀。这可急坏了陶城主,也不知陶城主从哪里听说了昔离就是神医的弟子,这不来邀请昔离上门就诊。
昔离受邀进入了陶府,去见了陶艺冉,只见一胖女子被绑在床上,嘴里还被塞着布条,狼狈之极。昔离面露难色,这可如何就医。
在一旁的丫鬟解释道“离大夫,小姐口口声声的喊着要自杀,我们这可不为了她着想,才。”
昔离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他试图与那女子交流。“小姐,在下是来医治你的,可否让在下询问一下你的身体情况?”
那女子看见昔离这风度翩翩的样子,眼睛都直了,慌忙点头示意。
昔离对女子的表现甚是满意,不禁莞尔一笑,修长的手指替女子拿去嘴中的布条。
陶艺冉也只管呆呆的看着昔离,听见他温柔的询问“小姐,身体可有哪里不适?”
陶艺冉一时慌神,随后也反应过来,眼眸一暗,喃喃道“哪哪都不舒服,这是什么鬼地方,我都变成了什么猪样了?”
昔离对于陶艺冉的话语有些惊奇,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但是还未成型,他试探着说道“这里是一个不同于那里的世界,是一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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