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喜欢安静,但表面上安静有时候比喧嚣更令人恐惧。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再让乔晓静和翠玉带领我们与鬼子周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干,那我要去找她俩,我跟着她俩干了。”阿紫有点儿害怕小分队中这种无声的状态,这种状态让人感觉无助且无奈。
“你去,我也去。”乔双喜立场还是那么坚定。
“我年纪大了,不能跟你们一块与鬼子和汉奸真刀真枪地干了,你们给她俩捎个信,就说我老婆子永远支持她俩,随时等她俩回豆腐坊来。”老妇人的话很伤感。
“放心吧,大娘,您的话我们一定带到。”阿紫给乔双喜使了个眼色,起身便要走,又觉得不对,抱拳对大家说道,“人各有志,各位珍重,好自为之吧!”
说话之间,阿紫便和乔双喜走出了磨坊,回各自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散了吧,我要睡觉。”老妇人看了一眼阿紫和乔双喜,又淡淡地看着屋里的人。
这些队员们就像没带耳朵一样,对老妇人的话无动于衷,既无人站出来说句话,也没人愿意走出磨坊,依旧默然无语,不知何为。
“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就尽管说,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回去睡觉,一个个都像丢了魂似的,窝在我这磨坊之中,这是干啥吗?”老妇人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大娘,木已成舟流水难返,事已如此,不是我们不想开口,而是实在没法开口,真的,没脸开口说话啊!”大志实在是憋不住了,最终打破了尴尬的僵局。
“我没有听懂,你这绕来绕去,吞吞吐吐的。”老妇人疑惑的眼神看着大志。
“刚听到乔晓静和翠玉的事情,就像在烤炉上烤着突然就掉进了冰洞之中,那种感觉确实,确实让人太难受了,又痛心又惋惜,更多的是锥心的痛。”大志长长舒了一口气。
“人之常情,我能理解。”老妇人鼓励大志继续说。
“刚开始我们能感受到的全是欺骗和侮辱,就像整天戴着臭气熏天的屎盆子还以为带着大将头盔,在别人面前转来转去,丢人到了……”大志说到这儿,情不自禁低下了头。
“事发突然,谁又能接受得了呢?”老妇人完全理解大志的心情。
“大家伙都认为乔晓静和翠玉就是屎盆子,当时的想法就是让她俩滚蛋,我们不会再跟着她俩在一起丢人现眼了,故而才……”大志实在说不下去了,停了下来。
“那现在你怎么想?”老妇人一脸凝重,心情很复杂。
“经过这两天争论和思考,我感觉我们确实有些偏激,甚至有些冷漠无情,她俩的画像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事实的真相又是什么……总之,一大堆问题没有搞清楚,怀疑自己的战友,真是太可悲了……”大志有些愧疚,有些懊悔。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事为啥不早出,不晚出,偏偏这个时候出了?”老妇人提醒着大家,“这种事情暴露出来,弄得满城风雨,对谁最为有利?”
“当然是鬼子和汉奸啦!”大志随口答道。
“这不就对了嘛,鬼子之所以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让乔晓静和翠玉失去信任,让抗日小分队失去主心骨,丧失战斗力,不再对他们构成威胁吗?”老妇人分析道。
“是啊!是啊!我们太愚昧了,竟然伸长脑袋往鬼子和汉奸设的陷阱里钻,还骂了好几天她俩,真是羞惭至极!多亏大娘您点醒,不然真是……”大志懊悔地摇着头。
“好在你们明白了其中利害,总算没有造成大错。不知她俩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处境如何,总之,见她俩画像的人实在太多,能给她俩提供帮助的人就更少了,现如今不是鬼子汉奸就是受了蒙蔽的老乡,恐怕她俩正受着羞辱……”老妇人长长叹了口气。
“我们现在就想办法接她俩回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大志转身出了豆腐坊。
其余人也跟着大志出了豆腐坊,穿过柴房来到了里面院子。
商议之下,由大个儿和阿紫出城,其余人待在屋子里,等待乔晓静和翠玉的消息……
大个儿和阿紫出得城来,偷偷进入了与乔晓静他们分开的林子。
刚进入树林不久,阿紫便对大个儿悄声说道:“我们被人跟踪了。”
“假装不知道,继续向前走,躲到前面的大树上,伺机干掉他们。”大个儿回应道。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枪,避免引来鬼子。”阿紫考虑得很周到。
“放心吧,短刀照样能取了他们的狗命。”大个儿笑了笑。
阿紫和大个儿快跑了数步,一闪便躲到大树后面,别看大个儿身高体胖,爬起树来如同猴子一样敏捷,迅即到了大树之上,繁茂的枝叶恰好作为遮掩,却让大个儿看得真切。
大个儿对着阿紫伸出了四个指头,阿紫心领神会,遂对大个儿打了个手势,大个儿点了点头。
四个汉奸来到了大个儿所在的那棵大树下面,发现目标不见了,一个个贼头贼脑前后左右看着。
“明明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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