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要不歇会?”乔晓静的伤一直没有理,尽管有阿紫搀扶,可是在这山沟之中一瘸一拐赶还是很费力,同时山谷之中风大,她每走一步都随着钻心的痛。
“能歇吗?”阿紫心有余悸,不敢确定停下来是否安全。
“能。”乔晓静指了指旁边的那块石头,让阿紫扶着她过去坐下,舒了一口长气并说道,“歇会,哎呀呀,我这啊真难受,凉风过来,不是痛了我的,我觉得痛了我的心,我的心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不仅觉得冷,而且还有种被冰碴子刺穿的痛。”
“能不痛吗?那看看这,一道一道的血痕。”阿紫皱着眉头,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你也歇会,虽然没走多少,可这段几乎是你将我拖拽到这儿的,你受累了。”乔晓静将蓝子撕开,用手擦拭伤口边的脏东西,痛得脸上渗出了汗珠,然而当她对阿紫说话,不经意看阿紫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你,可真勇敢,竟自一人与那恶搏斗……”阿紫对乔晓静露出了钦佩之。
“有办法吗?”乔晓静简单将伤口理了一下,从服上撕下了一绺一绺的布条,边扎着伤口,边说道,“你没走的时候,那恶可能还有几丝怯意,虽然总恶狠狠地盯着咱们,但没有什么大动作,可你一走,坏了,那畜生看我孤单好欺,竟向我扑了过来。”
“依你之言,”阿紫说道,“我不去找武器好了,咱俩并肩站立,众志成城,四只眼睛瞪着那畜生,也许那畜生不大一会就坚持不住了,就会头跑掉的。”
“哼,”乔晓静摇头说道,“若是咱俩能用眼睛将那匹恶给瞪走,那咱们还会来这山沟沟里?直接上前线去,到最最残酷的地方,鬼子的弹铺天盖地而来,咱俩瞪着那片出膛的弹,那片黑压压而来的弹半道头了,全部在咱们对面鬼子的阵地上!”
“若真有这本事,那得多好啊!”阿紫像个孩子一样,边幻想边笑道,“百姓和z士再也不会牺牲了,鬼子根本不用咱们亲自动手,只要他们向咱们开枪发,就等于向他们自己开枪发,就是自杀,那些无恶不作的畜生就会成片成片死翘翘,在咱们面前。”
乔晓静不想在阿紫信头十足的时候泼凉水,不想坏她的好心,因此没有接话。
“不过,”随后阿紫长叹了一声,喃喃自语道,“不过这只是幻想罢了,咱们又怎么可能拥有那样的超能力呢?就像你所判断的那样,咱俩用眼睛不可能吓倒那匹恶,还有可能双方僵持久了,四肢麻木,体僵硬了,那恶突然扑了过来,顿时动弹不得……”
“怎么?”乔晓静已经简单扎好了伤口,笑着说道,“又回到了凡人的维,不再幻想成为超人了?你啊,绪跳跃得太快了,看来我年纪真是大了,根本上你的节奏。”
“又相损我?”阿紫站起来,噘着嘴说道,“跟你在一起,我现在都搞不清楚您老人哪句话是夸我,哪句话是骂我,总之,你现在骂人都不带脏字。我说不过你,还是去给你找条来吧,免得行动不便。你老人家也想想,一条子撕成这样,还怎么赶。”
阿紫去找能当拐杖的棍子,乔晓静低头看着自己的子和,的确为了扎伤口,她从被爪子划破的子上撕下了数条布片,扎了伤口,长早已成了短,白皙的露在了外面。山风过,没遮没挡,凉飕飕的,她伸手抚摸着,泪水在眼眶中转想到她自一人与那匹恶搏斗,那恶凶狠的目光盯着她,獠牙露出,她的脖子因为那畜生的呼吸而感到阵阵发凉……那恶的爪子就像一把把利刃,无地从她的上划过,爪子上还带着抓掉的肉片以及撕下来的服……
孤单、惊吓、疼痛、九死一生,乔晓静再也抑制不住心的委屈,泪水犹如泉涌,唰唰了下来,拍在了她的上,她长吁短叹,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这时候阿紫已经找到了一根看似不太弯曲的棍子,就像孩子找到了藏起来的玩具,蹦蹦跳跳从土坡上跑下来,大老远就喊叫道:“老大,我给你找到了一条,有了它,你就不用再那么痛苦的走了。看看,多笔直的一条棍子,我可是从树上给你折下来的……”
乔晓静听到阿紫的声音,擦拭了眼泪,她不想让阿紫看到她的痛苦和委屈,不想因为自己的绪而影响到阿紫的绪,不想让阿紫分心,毕竟她们还得快点赶回去,还有很多事要做,她对着阿紫笑了笑,从袱中取出了那老太婆穿的服。
这服是豆腐坊老人买回来的,她出城的时候就是穿着这服了城门口盘查的汉和鬼子,成功出了县城,现在她的子已经成了短,不能再穿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换上这她并不乐意穿的服因为她不想成为一个老而无力的人,她上肩负着特殊使命,而这份使命需要力,需要斗志,需要热,这些都是老人所缺少的东西。
“来,再拄上这个。”阿紫扶着乔晓静换好服,将那根棍子递了过去,笑着说道,“完美!这样的扮才像个真正的老太婆,现在谁也不会怀疑你了。”
“走吧!”乔晓静淡淡的笑了笑,不过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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