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
“嗯,我自然是会帮你的,咱俩想办成的事情还没有失败过呢,所以你别哭了。”
呵,这小姑娘的口气还挺大的。
“那……”
离鹂打断了她,“不着急。这不才开始吗?他们也才没来几天,你可以去与他们接触接触。待到他们知道了你的好,又愿意了,也说不定啊。”
“我……”
“还是不好意思么?”离鹂又打断了她,兴许她也觉得离樱一说就会说个没完,太让人厌烦了。
“六皇姐,你要学着大方点啊,老这样子可不行。你喜欢他们,就该自己主动去说。也许,他们就是看在你不诚心,叫我一个小女孩儿去说这事的份上,才不愿意答应来着呢。”
“这个……那,那我就去试试吧,可是我……”离樱犹犹豫豫,此会儿的神情已完全不似刚才对离鹂哭诉自己境遇糟糕时那副果断的样子了。
离炎便知道,这个离樱就是个一遇到事情就只会往后退缩的主。
这样的人,往往只在抱怨的时候嘴巴利索得很。
倒是小离鹂,鬼精灵的样子。
“别怕,有我在呢。就像我日常做的那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记住,你是离国皇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他俩要是敢出言不逊,我就让他们吃尽苦头,回头来求着你娶他们!”
离樱顿时很高兴,眼眶中虽还擒着泪,可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笑起来,美若仙子,就像个林妹妹。
离炎不由得感叹,这个离樱倒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若是能自信一点,多笑笑,不愁人家不会撇开身份,甘心情愿的嫁给她。
待到离樱终于被离鹂劝走了后,离鹂又在树下站了会儿。
忽然,她抬头银铃般的一笑,大声道:“大皇姐,你再不下来,皇宫里的宴会可就要结束了哦。”
离炎一怔,只好跳下树去,她『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偷听你跟离樱的谈话的,我本来只是跟踪那对双胞胎,以为他们图谋不轨。谁知道,你俩跑了来,我就只好待在树上不动了……”
离鹂可爱的一歪头,吃吃笑道:“我知道,我就是看见了你跟在那两人身后的。”
“原来你早就看见我了。我还以为是我隐藏得不够好,被你发现了呢。”离炎松了口气,轻快的说道。
她往离樱离去的方向看了眼,正想问离樱的事情要不要她帮忙,离鹂就道:“六皇姐就是『性』子软了些,其他还好。她说的她父亲的那些事,她也只是口头上抱怨一下而已。其实她跟她的父亲在宫中相依为命,感情挺好的。”
离炎有些惊讶。
这个离鹂会读心术似的,竟然知道她心中腹诽过那个离樱的恶毒心思。
听了这话,离炎就只好干巴巴的回了句:“皇宫中生活确实都很艰难的。”
“哎---,她实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父亲多好,我还没有父亲疼我呢。”
离炎听罢,想起之前离樱说离鹂的父亲早死了,顿时心生怜悯。
她正要劝慰几句,离鹂忽的叫道:“啊!那是皇后的凤辇。我得赶紧走了,免得他教训我。他最爱教训我说,小女孩儿,你又不安分,到处卖乖讨巧了。可人家长得乖,有什么办法嘛,嘻嘻。”
说着,离鹂就跟个兔子似的,又如来时那般,蹦蹦跳跳的跑了。
离炎好笑的看着她消失不见,静等颜烟的凤辇慢悠悠的抬过来,尔后她便陪着颜烟一同去赴宴。
颜烟不明意味的望了眼那个蹦跳的影子,转头对离炎嘱咐道:“小宝贝儿,你以后还是离那个离鹂远点。”
“为什么?”离炎不解。
那是她最小的妹妹,而且还是那么一个很可爱的、善解人意的小萝莉。
“她有病。”颜烟嘴角擒了一抹冷笑,“每次她发病,都会死人。而一旦死人,那一定死的是曾经对她好过的人。”
离炎惊了一跳,“什,什么?”
世上哪有这么奇怪的病症?!
颜烟神『色』平静,可嘴里吐出的话却越发令人惊悚,“你还记得吗?她第一次发病的时候,就将她的亲生爹爹给杀了。”
“所以,如果你不能保证一直对她好,就离她远点。万一哪天你不小心拂了她的逆鳞,她如此『性』格乖张,就会念念不忘你不喜欢她,对她不好的事。那么一旦发起病来,她便会不自觉的找脑中记住的人下手,你定然会吃尽苦头。”
颜烟又转头对离炎笑了一笑,那笑容就像幽冥里的一朵彼岸花,令离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颜烟说:“而最无可奈何的是,她事后会一点都记不起当时的情况了。就像当年她杀了她父亲一样,满手满脸的血,她乖巧懵懂得像个三岁的小孩儿,饭照吃,觉照睡。”
离炎干咽了一口,颤着声音问道:“那她当时是几岁?”
“大概五六岁吧。”
五六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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