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炎十分惊愕,只觉在听天方夜谭。
看来,离鹂真的是生病了,不然不可能做出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而且,她定然在发病的时候,不受控制的使用了一些欺骗手段,才会这么轻易的对她的爹爹……
实在令人寒『毛』直竖。
“后来又死了几个,大概每年都会有人因她而死。她的贴身侍从,『奶』娘……陆陆续续,如今宫中人对她都是退避三舍。哦,只有一个离樱待她好。但是……总之,你要听我的话,少与她接触为好。”
“她这病是怎么得来的?是头疼脑热,救治不及留下的后遗症吗?”
“不是。大夫说这是疯病,我们猜想是因为她的父亲偶尔会发疯病,她也就遗传了这个病症。只不过她的父亲发病时只是胡『乱』呓语,大叫大闹,并没有她这么严重而已。”
“原来如此。那她不是失去了爹爹,孤孤单单的过了五六年了?她又生了病,好可怜。”离炎已经由最初的恐惧,转而同情起离鹂来。
“五六年?这事儿是三年前发生的。”
“三年前?可是离鹂现在起码十二三岁了啊。”
“十二三岁?呵呵,她今年虚岁九岁。”
“什么?!”
离鹂明明看上去就像是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啊!而且,离炎本来对十二三岁的离鹂就做事这么成熟已经感到很惊讶了,哪成想她的真实年龄才九岁!
“看,你已经被她骗倒了。她是不是表现得很成熟、很懂事?其实她才九岁而已,聪明伶俐着呢。若不是生了病,皇上对这一个更加器重,因为那时她的父亲比我更得你母皇的宠,那个男人很听话。”
颜烟忽然伸手捏了捏离炎的脸蛋儿,调笑道:“你也不差,离家的女儿就数你跟她最聪明。”
离炎白了他一眼,“你要是肯听话,任她摆弄,她分分钟宠你宠上天!”
“哼!谁稀罕!”
离炎忍不住捂嘴闷笑了声。
最后,颜烟语重心长道:“这种有病的人犯起病来做错了事,你拿她根本就毫无办法。所以小乖乖,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她,莫要去接近她。”
离炎听罢,心情沉重。
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儿,竟然是个有病的人。
难怪之前离樱听到离鹂说让她跟她一块儿住时,她脸『色』都变了。后来她又好像很怕离鹂生气了似的,紧紧抱住了离鹂,此后她的哭诉只怕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惶恐不安吧。
听颜烟的描述,离鹂该是脑子里得了病,她就是一个间歇『性』的精神病人,极具攻击『性』的那种。
也可以说,她是个有着双重『性』格的人。
精神上有疾病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发病,她对自己做过的事情确实会一无所知。
可她又不是十恶不赦,她只是在生病。所以,你连找个理由惩罚她都没有办法。
“这病就治不好了吗?”
“无『药』可解。其实,只要不惹恼她,她也不会轻易发病的。这三年,她只发过一次,比三年前好多了。三年前,每隔几天几个月,她就要发一次病,弄得离家上下神经兮兮的,差点就将她当妖怪给烧了。”
就是说,别让她情绪激动就行。
离炎又再看了眼离鹂离去的方向,大大的叹了口气。
刚才还真是没有看出来啊,明明她就只是个很会体贴人的可爱的小女孩儿啊。
真是可惜。
“皇上,那我们代国的玉玺,不知能否一并让,让……让我带回去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对离少麟说道。
“代王,你糊涂了?一个王,要什么玉玺啊?离皇自然会命人按照离国的官制,为你定做一个符合王者身份的符印的。”另一个长相相似的女人站起身来,大声道,“你还是快快坐回去,别丢脸了。”
……
离炎和颜烟走进大殿,便察觉宴会场面有些紧张。
四下里一扫,看见是两个女人在争执。
“可,可……那枚玉玺是先皇传到我的手上,我就算是再用不着它,那也是代国的传家之宝啊。我已经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怎么能连这东西都带不回去?皇上,请您好歹归还于我,我带回去供奉在祖宗的牌位前,也能对他们有个交代了。”那代王垂头丧气道。
先前说话的那女人又冷笑道:“代王如今做这些有意义么?你要不是贪图安逸享乐,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个地步了。败了就败了,那就要真心诚意的诚服离国,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皇妹,你……”那代王气得脸『色』通红,抬手指着呛她声的女人,想说什么,却又被她的妹妹给呛了回来。
“代王,你又说错了。如今你只是位王,而我自然就是你的王妹,可千万不能再称皇了。不然,这可是对大离国皇帝的不尊重啊。”
代王身旁一沉静男子拉了拉代王的衣袖,小声道:“稍安勿躁,王妹说得对。代王,你就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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