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满树的枫叶似被鲜血浸过一般,红的令人诧异,红的令人心生胆寒!
就在这本该气爽的时节里,晏府内堂,气氛沉的可怕。
座上之人正是传闻中的金爷--晏唤天。
只见他一脸铁青,一只把玩玉蟾的枯手经脉暴凸。
左侧之老者,乃紫竹林的徐伯。
右侧风流俊朗、神沛仙容之人也不是什么生人,晏府之公子-晏清都!
堂内正有下人报:“北部已被贼人连夺十二个据点,还有几个正在争夺,但是。〉力悬殊,怕是难保!”
晏唤天问道:“带头的是何人?”
一旁徐伯道:“那带头的原先在留羽和一个刺头曾找过我们的麻烦,但是。∏人武艺高强,败了我手下的四象绝!”
“竟有这等人物?”
徐伯道:“是了,不过,他虽败了我手下,可也身中噬心血蚕的毒,不出半年,全身经脉便会被啃食个干净,废人一般!”
晏唤天怒斥道:“照他这个速度,半年之内渝州就是他的天下了!”
徐伯道:“这三个月以来,我派去众多高手,暗杀偷袭,他虽身受伤,可性命却无忧,几番下来,那里戒备森林,下手十分的难!”
“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徐伯道:“他自称“悦匪”!因在外境受人排挤,遂带着手下来渝州与我们抢夺地盘!对我们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说到这,一旁的宴清都差点笑出了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难道不是一贯形容自己人的?
这下好看了,强盗遇见土匪了~
“悦匪?老夫我从未听闻有此恶派,人数多少?”
“人数与我们相当,足有四五千之众!”
晏唤天沉思一会,命道:“必须先除掉他,然后在步步收回已失的地盘,用一个据点做饵,引他出动,然后调集附近据点的人,外加四象绝与清都,全力厮杀他一人,我就不信他是神仙转世,一人能顶上数百!”
“是!”徐伯领命告退。
“清都,你对此事怎么看?”
晏清都道:“爹,按照您的方法行事,若不能灭了他,就找来与之一谈,大不了花些钱财让他滚出渝州,如若不答应,那只能鱼死网破了!”
“嗯,有些道理,你速去援助徐伯,来者十分厉害,不容小看,这对你也是一种历练。”
“是!”
。。。
入夜时分,雅室内,断断续续的嗽声不断,一声一声,似乎要将心肺咳出来,微凉的地面之上,散落着一地的洁白帕子。
而那帕子中央,淋漓的鲜血,肆意开着形状。
灯下的悦菩提,披了件厚厚的衣衫。
九月暑气刚歇,正是凉爽舒适之际,悦菩提只感周身寒气甚重!
有时,双手时不时麻木僵硬,精神也是不佳,饭菜也毫无胃口,三月下来,人已消瘦了一大圈。
他的眼前摆着一张手绘的地图,反复揣摩之际,忽感窗外有人!
来者,鬼鬼祟祟绝不是自己身边的人,能够透过重重守卫不被发觉的状态下潜入这里,想必是高手无疑。
但。。来者,没有丝毫的杀意!
悦菩提端坐着,道“贵客登门,有失远迎!莫见怪~”
门外之人身形一滞,紧接着缓缓推开门,坦然自若的走了进来。
悦菩提望去,眼前的人全身黑衣裹体,面部亦是同样,不过,借着灯光,那双寒星一般的眉目甚为惊艳。
那人抬起脚,左晃右摇,绕过满地的血帕。
“呀呀呀,没想到土匪头子长的如此英俊非凡啊!只是你。。▲血亏的实在厉害!脸色白的能吓鬼!这么晚了不去调整,还在这里苦撑作甚?”
悦菩提早有感觉,自从上次被四象绝的血丝咬过,身体的的确确一天不如一天!
有时,能清晰的感知皮肉之下,有异物蠕动不停,不过,大多数时间,它只是沉睡着。
悦菩提止不住又咳了数声,抹干嘴角一缕鲜血,才道:“我知我身中奇毒!这毒物每日拿我的精血养身,应该养的甚为油光华亮~”
黑衣人轻笑一声,环着手臂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我问你,你为何硬撑,还与一帮地痞流氓对着干?”
“那照你的看法呢?”
黑衣人走上几步,道:“照我的看法,你应当寻求解药才是,何必管掺和到强盗窝来!”
悦菩提冷冷道:“我是就爱走不寻钞路,我身受那帮强盗的毒,岂能向他们求药!我定然要全灭了他们,死也要拉上些垫背的!”
黑衣人冷笑一声,转过身,倒了半杯茶水,轻松走过,递了过来道:“有志气,不过我得告诉你。。°身中四象绝的噬心血蚕,算来已有三个月,这段时间内,血蚕有拇指大小了,蚕食的痛苦令你彻夜难眠吧~再过两个月,就不是彻夜难眠这样的折磨,拳头大小的血蚕会把你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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