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醉依旧热闹非凡,店小二十分忙碌,端菜奉饭,收碗抹桌,一刻不得闲。
当然,再怎么忙也要推销自家酒水,出于掌柜的大方,推销一位多给几个铜板。
“客官,你的烧青菜、红烧鱼上齐了,还有。。。看您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从外地来,不知我永不醉的水酒是难得的仙酿,最为关键的是搭配一碟儿花生米,满嘴擎香不说,而且喝不醉啊,要不要试一试。。。”
端坐的男子一身腾云秀金湛蓝锦袍,乌发用着玉冠束着,一副凌冽之气袭人。
只见他修长的身躯正襟硒,盯着油光滑亮的桌子似乎在想着什么,深眸之中挥之不去的苦闷,以及掖藏不了的疲惫!
这位冷眸森森的男子拜别了缥缈,一路苦寻甩了他的狠心女人~
不错,此人正是季霄峥!
“无需,给我上壶好茶!”男子道
酒?
他现在哪有心思喝酒!
一连几个月,人影都没寻到,那粗人仿佛人间消失一般,他派出的各路探子,皆无结果,
时日一长,季霄峥难免消沉。
那个粗人性子燥,想不惹事是不可能的,但是。↓有意躲着自己,定不用真实姓名。
所以。。打探起来十分艰难,光靠身系长鞭、张的俊俏这两点,实在犹如大海捞针一般。
茶水上来,季霄峥摆好两个杯子,齐齐斟满,望着习习热气,自言自语起来:“自从你上山,一开始你便站了上风去,如今你下山,竟连着风一并带走!我这般迎风奔着,不知能不能寻到风的终点!这个尘世,对我来讲不大,可我失去抚慰身心的风,仿佛是沧夯粟,无边无垠的迷茫,让我深感孤独与寂寞。。。”说完,季霄峥痛饮一杯,空荡荡的杯子犹如空荡荡的心,无处安放。
季霄峥持着壶,斜着手背,高高倾倒着沁人心脾的茶水,水花飞溅,激起漩涡,散落在杯子四周的点点星星,杂乱无章,他苦笑一声:“你滴酒不沾,时时刻刻保持着狡邪,是怕这喝醉了,会丧失理智吗?为什么。。°偏偏要上山,偏偏要夺取我的身心?害我沦落于此!”
端起的茗香,被风带去了无边,季霄峥怔怔看着,不管身旁之人的异样眼光,继续道:“曾记你入山的第二天,你鼻青脸肿的站在台上,与你师兄一同共我挑选,虽说我是用着“点兵点将”的法子挑了你,可你不知。。。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已经猜测你为女身。。。呵~有谁的耳垂,看我走来时,会渐渐红的跟火炭一样?!那般柔白鲜嫩,隐隐泛着致命的红。。。”
季霄峥诉了一会儿苦,烦躁沮丧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饭、菜要凉了!
还需填饱肚子,继续下去,不是吗?!
季霄峥端起碗来,细细吃了起来,虽然嘴里没有丝毫的味道。
“哎,你听说没,那个强盗头目约四象绝三天之后决战!”
“四象绝竟然答应了?!”
“可不是,他们也想杀他解恨!”
一人道:“哎,都到这个时候了,渝州都已经在李徒的掌控之下了,四象绝拼命有什么用!到不如想想以后的路,毕竟。△倒猢狲散,呆着这里没个意思!”
众人喝着酒,大谈特谈起来。
“要我说,带头的那个强盗头目着实不简单,几个月的时间,就将金爷的势力推翻了,实在了得!”
一人反驳道:“我见过那个与四象绝酣斗,不过。←不是四象绝的对手,还是旁边的那个半遮面的男子帮他解围。。。”
“嗯,不错,那日就在永不醉门外,强盗头目挥鞭敌四,一开始是占了上风,奈何对手会放毒啊,要不是白衣俊郎赶来救了他,他也不可能活下去。。。”
筷间的鱼肉猝不及防的坠落下来!
季霄峥举着筷子,楞了两秒,随即“啪”的声摔下筷子,转身就逮着说话的人问:“那个强盗头目可是一个年轻的少年?”
众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一惊,又见他双目透露着无限恨意,急忙道:“不错,是个俊俏的年轻人,莫有十八?”
“他的鞭子可是红色的?!”
“不错啊,是红色的!挥舞起来又狠又辣!”
季霄峥后退两步,冷笑起来。
不错。。。
十八!
大好的年华!
肆无忌惮的年华!
又狠又辣?
也不错。。。
甩手走人,也是又狠又辣!
“那四象绝在哪里?”
众人连连摆手道:”不知啊,他们现在是亡命之徒,官府抓的紧呢,我们也是道听途说,他们要决斗。。。”
季霄峥随即扔下银两,提剑就走!
“这人真怪!”
“别管他了,我们继续喝。。。”
。。。
荒山内,一座残破的庙宇,升起寥寥吹烟。
有四位黑衣人围着火堆或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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