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事分,藕生捧着食盒走向北苑,大门旁边有个仅供一人宽的车门,排查着除了北苑以外的奴仆,虽然西苑的主人是清水山庄的大公子,他的奴仆进入北苑也是必不可少要被询问的!
其中,清水山庄奴仆众多,去的多来的多,侍卫哪能一个个记得清晰,拦下询问外加查看进出令牌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可见清水山庄对于那些个心怀叵测的盗贼还是有着全方位安排的!
藕生拿出从西苑管家哪里得来的令牌道:“早上夫人命人送来西域的蜜饯,水晶盘子遗落在西苑了,我怕过夜会有人手脚不干净,特地送了回来!”
侍卫看了看,点了点头,才缩回拦门的长刀,让其通过。
藕生低着头走的不急不慢,既然光明正大的进了北苑那就少了好多暗中隐藏的警觉,寻着记忆藕生故意七弯八绕,才缓至北苑西北处的一间茅屋!
藕生随意张望一眼,周围并无人,此刻,因是传晚膳的时候,众多奴仆忙着在里面伺候。
藕生刻意在茅屋前驻足一会,才假装敲门!
里面。。∑乎没有人!
藕生轻轻推开门,快速的环顾四周,还真是空空落落!
一桌、两凳、一盏摇摇曳曳的破油灯。
虽四周简陋的堪比清风派的宿舍了,不过,越是这般越是可疑!
藕生随着墙边走,手指沿着墙壁敲敲打打,静下心来听其声响,走了一圈没啥大发现,但小线索还是得了,这看似破草房,实则坚固得很,里面是浇筑了铜水的!
是这个地没错了!
只是,机关在哪里呢?
可任凭藕生捣鼓了半天,也查不出线索来,心急成不了事,藕生按着桌子做了下来。
有油灯却没人,是个不好的兆头!
得赶紧寻道密室,手指急急敲打着一层不染的桌子,一双秋水般的明媚眸子一点点排查起来,有暗阁那必定是有开关的!
油灯摇曳,藕生用手指移了移油灯,并未出现一样!
半晌过来,实在与这空荡的房间里寻不到开关啊!
可就在这时,门外有父@但不是可以隐藏的脚步声!
藕生虽是一惊,但也想好了说辞,顾而不怕!
倒是进门的人,楞了一下,继而,放缓脚步,笑着走了进来!
藕生看去,原是一位素衣白发老者,左手拎着酒壶右手拎着一包吃食,进了来,平淡道:“稀奇了,我这从不来客人,你是?”
藕生起身施了个福道:“奴婢是来送换东西的,只是走迷了路,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而在清水山庄偶遇这样的茅屋不多了,总让我想起小时候,家里也有一幕样的草屋,那里是一家人躲避风雪的咫尺之地,童年的艰辛困难,让我对这样的房子有着深深的感触,一不小心就推门进来了,还请老人家莫归罪!”
老者摆手道:“无妨,睹物思亲,真真叫人伤感啊,一起做吧,我从食堂要了半只烧鸡和黄酒,一起吃些?”
藕生摇头道:“多谢老人家好意,奴婢吃过了!”
自此,藕生猜不透来者,可从气息看,此人与寻乘无异;但,还有另一种,就是来者武功远超自己,可闭气息,掩人耳目!
若是寻乘看守重地,贸然见一个闯入者因是吃惊的,可老者并无多少异样,那么,第二种情况占的比重就多一些了!
有些人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武力,藕生不敢掉以轻心,只是抱着无限感怀的目光浏览四周装天真加以试探。
“老伯,你久住这里吗?”
老者不顾及举止,撕下一个腿子,边啃边道:“是啊,我本府上一个分房管事的远房亲戚,老无所依,投奔了来,幸得庄主不嫌弃我这具枯骨,给了这间陋室与我避雨!”
藕生瞧了一眼,真心看不透眼前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糊涂。
且试他一试!
“这个屋子倒是简陋啊,老者住的习惯?”
老者痛饮一杯,咂了砸嘴道:“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能避雨就好!”
藕生端坐着,轻松道:“也是,小女子比起老者,虽吃住高强些,说白了,还不如老伯,一个卖身进来的下等人!只是。∫们做下人的虽没有什么自由,但是等聚在一起乐呵,老伯,我瞧你这里偏僻冷清,平日里应是没人来吧?岂不是很孤独?”
老者望了一眼眼前话儿有些多的丫头,会心一笑,自从进门见她端坐桌前就知她是个贼了,只是,能寻到这个地方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数年来,她是第二个!
没记错的话,第一个因是盗圣--小瓮君!
两年小瓮君花了一年才寻到这里,又花了一天才找到暗室开关,可是。。←将金银珠宝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大千手混沌珠所在,索性拍拍屁股和他这位老者喝了一顿,吃了他半只鸡才一抹油嘴翻墙而去!
眼前的丫头,难不成比小瓮君还厉害?
且试她一试!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