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二人皆已双靥绯红,藕生咬牙坚持,不让自己放出声来,虽然身后之人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一鞭结果了他,但他并非刻意的,而是毒所致,也就硬生生忍了下来。
身后的悦菩提见她并未对自己出手,又联想刚刚的话,双手也就肆无忌惮起来。
好在,现下是深夜,且月黑风高,没人得见,他也就放肆的对前方之人了。
终于,藕生骤热拉起缰绳,吐马儿,随即跃下,背对着高挂红灯笼的三层琼楼,整理好上衣。
悦菩提定眼一看红彤彤的楼宇,清醒了一大半,道:“你带我来青楼干嘛!!!”
藕生怒道:“你中了--u-毒不来青楼?”
悦菩提连忙推手道:“我不要她们!!!”
藕生一把拉下了迟迟不愿下马的人,斩钉截铁道:“你已经吃了我的豆腐了,你还想得寸进尺吗?春毒不解,你会死的,赶紧给我滚进去!”
悦菩提也来了心气,反驳道:“你在沈蝶焰那里说的话,全是为了气她的?”
藕生没好气道:“那是自然,我就见不得人欺骗了我,还顺带嘲笑我的!”
悦菩提紧紧抓住她的双肩道:“说到底,你不也一样欺骗了我?那你对我。。究竟。。。”
藕生才不想理清这些个细枝末节,一把将人拖进青楼!
这时,眼尖的老鸨随即迎了上来,笑嘻嘻道:“二位公子浩眼力啊,我们春风楼可是数一数二的。。”
没等老鸨把自家夸上天,藕生便道:“银子不缺,但我有两个条件!”
老鸨摇了摇手中的香巾,笑道:“只要有银子,公子多少个条件我春风楼都能满足!”
藕生直言道:“第一,给我兄弟找一个雏,因为,他多半也是个雏,不能亏了;第二,人要绝色,要配的上他,也就不亏了!”
老鸨瞧了满靥通红却十方抗拒的面具公子,心想多半是被胁迫来品尝人间美味的,得了,既然付银子管他呢,随即附和道:“正巧有一个雏,我亲自调教了数月,就想着她能参加一年一度的全国花魁大赛呢,涅、身段样样都是顶尖的,原本我是舍不得的,但是,公子若钱付足了,我也就割爱了!”
藕生道:“想让我看看人,是不是你口中货真价实的花魁!”
老鸨咧嘴一笑,冲着二楼道:“请风影姑娘一观!”
说罢,一人从室内走出,莲步慢慢,走至二楼的栏杆。
藕生上下一打量,道:“不错,配得上他!”
悦菩提失望至极道:“藕生,你真的忍心?!我与他人。。。”
藕生道:“你的毒需要人解,但。。抱歉,那人不是我!我从未想过和你。。。”话只说了一半,有人已是万念俱灰。
原来,她对自己从未真正动情!
一时,悦菩提的心疼的无以复加,失望浇灭了一切长久以来的热情。
自己的所作所为,全是白费功夫?!
悦菩提红了眼眶,不再言语。
老鸨这时,来了兴致道:”公子,这风影姑凉的初夜了值这个”说罢伸出五指。
“五万两?”藕生道
“是是是呢,如是公开招贤的话,可不止这个数!我是看着二位公子风流倜傥的份上,也不至于让风影受委屈!那。。。二位是银票呢,还是让人上门取银两呢?”
藕生对于这般的狮子大开口,低头笑了笑,问道:“请问,老鸨你的命值几何?”
老鸨退几秒,随即觉得大事不好,可她一个胖的走形的妇人,哪里快得过藕生手中的长剑!
“你你你!”老鸨连连指着,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的,老鸨你的命不值五万两?”藕生弹了弹手指道
看家护院的一群青皮围了过来,老鸨却大喊起来:“都不要动!”因为,她的脖子已经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疼!
“小子,我就不行你举一辈子的剑!等你放下剑,就是你的死期,若你识相,现在放了我,带人离开,我到可以既往不咎!”老鸨愤恨道
藕生道:“别废话,我与兄弟心意已决,快请姑娘将人请上去,若是让我兄弟不满意,我临走可要削下一片肉回去喂兔子的!”
“你,给我等着!”老鸨怒骂,却也无法谁让刀架脖子勒,五万两啊,说没就没了!
真ta肉疼啊!
不过,事后定将这两个小白脸抓去买了,老鸨上下一打量,嗯?到觉得赚了!
遂身不动,眼神却示意起青皮,事后,搞-他!
“还不快将公子请上去!!”
一声令下,众姑娘簇拥着心死的悦菩提上了楼,关了门!
室内唯有不是花魁却更似花魁的女人,风影!
风影见他双靥火烧,胸膛激烈起伏,呼吸也十分混乱,这情来的也太快了,可他明明抗拒着自己,这是。。。
风影倒了杯茶水,轻轻走过,道:“公子,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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