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赞许地点头,:“如果当年救的不是省长,而是一个县长,或者一个市长,历史又是另一番眉目啊。”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问道:“这么,林省长的妻子就是原来省长的女儿,林溪的妈妈?”
吴全子点头称是。
“可我听他们父女不和,是什么原因呢?”
“林省长的妻子过去是省报记者,采访一个案子的时候,出了车祸,过世了。”
我不禁唏嘘起来。
“多少年前的事?”
“溪五岁的时候过世的。”
“现在她有个继母?”
“是啊。林省长青年才俊,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吧。组织也会考虑的。他现在的妻子,是省电视台的编导。”
一问一答过去,我沉默起来,心里在想,究竟要不要把名单交出去。
吴全子打破沉默:“其实,人在官场,与人在江湖,处境一样。官场即江湖啊!能在江湖独善其身的,古今中外,能有几人?一样的道理,能在官场独善其身的,更是凤毛麟角啊。”
我附和道:“秘书长,您的极是。”
吴全子微笑道:“同样都是走路,同样都是一个目的,假如半路来一辆车,坐车总比走路快。节省下来的体力,又能多干多少事啊。”
我跟着微笑道:“有车坐固然是好。怕就怕开车的人,要是技术不过硬,出了车祸了,岂不是欲速则不达?”
吴全子深深地看我一眼,起身走到窗边,眼睛看着屋外,叹道:“自古以来,柔肠寡断的人,总会成不了大器。”
这句话是在点拨我,在这件事上,我再不作出决定,等待我的就走路与乘车的区别。
“秘书长,我能考虑一晚上吗?”我试探着问。
“没问题。”
“明天清早,我一定给你答复。”我,起身要告辞。
吴全子留我夜话是假,我也不可能陪他宿在新林隐。我们这一路聊来,尽管隐隐晦晦,外人根本不明白我们在些什么。但我们自己心里像明镜一般的敞亮。
“好,我等你。”吴全子意味深长地:“林省长还在等我的消息啊。”
我心头一凛,心如乱麻般纠缠不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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