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作为大唐的皇帝,大唐所以百姓的君父,看着百姓将要受干旱之苦,明明有着绝世良方在眼前,却是因为时间的原因而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简直让李世民抓狂,很不巧,嘚瑟的李恪成为了那只出头鸟,成为了李世民的出气筒。
李恪顿时抱头鼠窜,心中不由得想起后世著名的螃蟹效应。
一个敞口的筐子里,一只螃蟹很轻易的就能爬出来,但是如果有几只螃蟹放在一起,结果是没有一只螃蟹能够爬上来,不为别的原因,就是螃蟹之间相互扯后腿。
李恪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骊山村很有可能成为了箩筐中唯一一只逃脱的螃蟹,可想而知…
如果整个关中所有的农户糟了灾,唯独骊山村自己获得丰收,恐怕到时候骊山村收获可不是羡慕,而是无数百姓的怒火,甚至骊山村苦心经营形象将会轰然倒塌。
这无关对错,而是人心。
不,不能将骊山村置于险地,更为了关中百姓免受干旱之苦饥饿之苦,必须找到一个破局的方法,李恪心思急转,很快心中便有了注意。
“儿臣有一计可以解决关中旱灾的难题。”李恪连忙高声道。
“什么?”
李世民、房玄龄、岑文本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直盯盯的看着李恪。
“恪儿,你说什么?你可知道要是胡言乱语,那可是欺君之罪,那怕就算你是朕的儿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世民红着眼睛瞪着李恪,李世民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哪怕有一丝可能阻止关中这场灾难,他也不愿放过,房玄龄和岑文本也是一脸希冀的看着这位天赋异禀的汉王爷。
哪知李恪朝着李世民一拱手道:“在这里,儿臣要弹劾房相和岑相不作为之罪。”
“不作为?”房玄龄一头雾水,大唐律中又这一条罪么?
“呵呵!你个兔崽子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今天敢弹劾朕的两位丞相,明天是不是就敢弹劾朕了?你要说不出个理由来,欺君之罪和诬告之罪一并处罚。”李二冷笑道。
“在关中这场旱灾中,我汉王府研制出新式水车,压井,其他村庄的百姓纷纷组织求雨,虽然没用,但也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而官府在这场旱灾中做了什么?”李恪冷笑反问道。
房玄龄顿时愕然愣住了。
是呀!官府做了什么?想来想去才突然发现官府什么也没有做。
“这是一场天灾,是一场普通百姓无法抵挡的灾难,他们所能最后的依靠朝廷却毫无作为,难道这不是朝廷的失职吗?”李恪冷哼道。
“王爷教训得是,那王爷认为官府应该怎么做?”房玄龄被李恪怼得面红耳赤,虚心请教道。
“新式打井工具和压井并不难制作。房相岑相一纸令下调集大量的钢铁,召集关中地区所有的工匠,加班加点打造打井工具和压井。”李恪道。
岑文本点了点头道:“这个的确不难,老夫和房相自认能够做到,不过就算由朝廷统一安排,其他地方也不可能拥有像骊山村那么多的劳动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打井是一个体力活,通常四个人同时工作打一口井,整个关中地区,有多少田地,有多少井要打,根本顾不过来。
“据我所知,关中有一个地方拥有大量的闲置的劳动力。就看父皇舍不舍得使用。”李恪意有所指说道。
“哦,什么地方?”李世民诧异道。
“京中十六卫…”李恪脱口而出。
“什么?你个兔崽子竟然敢打十六卫的注意,你可知道十六卫是职责是什么?”
李世民瞬间炸锅了,那可是十六卫啊,是他李世民守卫长安精锐部队,整体兵力也不过二十万,把他们全派去打井抗旱,长安谁来守护。
李恪振振有词道:“儿臣当然知道,军人就是要保家卫国,可是关中大旱,无数家庭就要妻离子散,这些家庭难道不需要保卫么?”
想起后世每次发生重大灾害的时候,总有一大群最可爱的人冲在第一线,想到此处李恪不由激昂道:“这是一场危机,既有危险,又有机遇。
官府正好借此机会推广新式灌溉工具,以后关中的土地再也不会面对灾荒如此的措手不及,同时对于十六卫来说,这是一场秀,一场抗旱之秀…
也不能说全是作秀,同时也是真真正正的为百姓做实事,当然也可以看成一场表现父皇仁者爱民的秀,一种表现军民鱼水情的秀…”
“抗旱之秀!”李世民嘴里满满的咀嚼这四个字,眼中的异彩越来越闪亮,如此一来,他将一举收复关中百姓之心,再也没有人能够撼动。
面对大灾难,官府往往无所作为,这是古代朝代最大的痛处,一方面是因为条件有限,想要行动也往往有心无力,更多的则是官本位思想作祟,官员与百姓阶层化严重脱节。
通常都是大灾难发生以后,才慌忙救灾,再遇到一两个贪官贪赃枉法,造成饿殍遍地,激起民变又是一场灾难。
哪怕是贞观四年的那场灾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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