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豁出去了。
“此计甚行,其实我也这么想的,只是不好开口罢了,既然你也这么说,那我立即遣人前往冀州求援,共击公孙瓒。”
“好!”
当下两人一拍板,就决定了下来,向冀州求援。
第二天。
公孙瓒的人马才抵达潞河战场,并不是公孙瓒行军缓慢,而是公孙瓒也是急行军而来,需要休整一下,以便应付接下来的大战。
公孙瓒知道,自己必须一击即胜。
因为他输不起,而且拖不起。
经过一夜的休整,阎柔他们的联军也恢复了不少。
但是于战场之上,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公孙瓒的兵马在士气之上远在联军之上。
可是双方都没有退缩,因为各自有各自的目标,他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阎柔、鲜于辅,若是你们现在下马投降,我就放你们一马,否则你们的下场会很惨的,本将军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
面对公孙瓒的恫吓,阎柔只是淡然一笑。
就算他们现在归降公孙瓒,依照公孙瓒的性情,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再说他们是万万不会归降的。
不待阎柔开口,鲜于辅上前答道:“公孙瓒,你这个蛇蝎豺狼之辈,想要我们投降,你做梦,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哈哈……你死我活,好笑,你们今天绝无生还的可能,必死无疑!”
“大言不惭!和你的手下邹丹真是一个德行,果然是物以类聚。”
鲜于辅揶揄道,让公孙瓒很是气愤。
“狂妄!”
公孙瓒手中长枪一抖,一声令下,他亲自带着三千白马义从冲了上去。
白马义从是跟随公孙瓒十余年的一支老兵,从先前的十几人到如今的数千人,尽皆白马,天下闻名。
可以说,公孙瓒在乌丸人心中的威名和霍去病在匈奴人心中的威名一样。
在草原之上,胡人见到白马队伍都是绕着走的,不敢擢锋。
公孙瓒的三千白马精锐像是一把尖刀直接插进了联军之中,前面的盾兵在群马的冲撞之下硬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而公孙瓒就是这把尖刀的刀尖。
白马义从跟着公孙瓒杀入联军之中,开始在里面游弋,到处收割着联军的性命。
“白马义从,真是名不虚传啊!”
阎柔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对白马义从顿时也是十分的敬畏。
这支队伍曾经为大汉的北疆创作了和平,但是现在却成了公孙瓒掠取权利的工具,阎柔对此感动很是惋惜。
“乌桓峭王,你的骑兵可以上去了,务必要缠住公孙瓒。”
“好!”
联军这边的骑兵也冲了上去,与公孙瓒的骑兵展开了厮杀。
骑兵对骑兵,本就是如此,刀盾兵只能迟缓敌军的进攻,以步卒对战骑兵,非十倍兵力才能取胜。
阎柔自然不会傻到这个地步,况且他们也没有那么多兵马可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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