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种想法,袁克山战战兢兢的沿着自己的血迹,反向走了回去,虽然夜色很黑,地上的血疾不多,几乎难以辨认,但是他还是十分艰难的一路找了下去,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他已经生出了反叛之心,这一切都是因为宗主砍掉他的一条胳膊所致,再加上对总舵的好奇,他这才冒着生命握这么做的;
这么做,的确是冒着生命握的,一旦被天地宗的人发现的话,他的命一定会不保的,所以,袁克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脚步,而且眼睛不是的向四周察看,耳朵也十分精神的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因为他知道,在天地宗总舵的四周一定有许多的明岗暗哨。
不知道走了多远,直到再也看不到一丁点自己的血籍后,袁克山慢慢的放慢了脚步,在一睹石墙后面站稳了脚跟,他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小石子,轻轻的抛向前面的空间,只听“当啷”一声,石子打在了石墙之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而几乎在同时,数不清的飞镖暗箭飞过来,像是密集的雨点一样,随之而来的是四个披黑衣,头戴面具的黑衣人跳了出来,四下寻找着“敌人”的影。
袁克山吓得立即屏住了呼吸,小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了,他这一招叫做走石问路,虽然不确定前面有没有埋伏,但是如此一来,他确定了,但是自己却更加握了,随时都有可能被天地宗总舵的护卫人员发现自己的踪迹,所以,他不得不更加的小心谨慎起来。
好在那几个人并没有发现有人。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嗨,你太大惊小怪了,只是一阵大风吹动了石子而已,没事,我们归位吧。”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似是也有同感,四人一起躲避进了黑暗的角落里。
袁克山这才放下心来,然而,要想全而退的话,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况且,此时夜色很黑,他根本就不能确定自己处何方,即便知道这里就是天地宗的总舵所在,但是白天的时候,也未必能够辨认出来,所以,他打算坚持到天亮的时候,起ㄜ够看清周边的地理环境的的时候,他才能够回去。
但是,现在的况是,在这里多待一秒钟,他就多出一份生命握,而且伤口十分的疼痛难忍,他的到后半夜的时候,会更加忍受不了疼痛,万一发出动静声响的话,一定会被那些护卫人员发现的,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尽快离开才行,但是在不能确避舵具体位置的况下就折返回去的话,他又十分的不甘心。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阵阵父窣窣的声音,袁克山立即警觉起来,偷偷的向前方的位置看了过去,这种声音似乎他从他果不其然,不一会,只见前面一睹厚厚的石墙竟然凭空向上升起,连带着周边的房屋架构也跟着升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地基下面发出微弱的光亮,很快的,从里面飞出来一个黑色的影,仔细一看,此人的打扮不是宗主又是谁来。
那些在暗中的守卫立即现出来,纷纷跪倒在宗主跟前:“属下见过宗主,宗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有什么况没有啊?”宗主沉声问道。
“禀报宗主,没有。”其中一名守卫人员说道。
“嗯,很好,听着,此乃多事之秋,万万不可大意,一定要确避舵的安全,一旦有任何闪失,尔等命难保!”宗主冷冷的说道。
“请宗主放心,为宗主,我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起来吧,各就各位吧;
。”
宗主说完便快步离开,走了不远,便纵而起,就像是一只飞旋在夜空之中的黑蝙蝠一样,很快的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到这一幕之后,袁克山惊呆了,虽然早就知道宗主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是也没有想到宗主竟然有这么高深的内力,能够御风而行,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此时有点后悔,走这一步是对是错了。
然而,此时回头已经晚了,袁克山只好保持高度的警惕,静候天色快点亮起来。
对于袁克山来说,这yi'yè是那么的漫长,仿佛几个世纪的时间那么肄期,他一边祈祷着时间快点过去,一边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生怕被人发现。
好在,袁克山终于熬到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他隐隐约约中看到了总舵建筑的大体位置,原来总舵的地上部分是一座洋务运动时期留下的大型废弃的旧工厂,主要是制作纺织品的,这家工厂已经废弃了好多年了,由于有噪音污染、白色污染等各种污染,加之有人传闻工厂闹鬼等事件,周边的百姓越来越少,方圆三里之内,虽然有许多的破旧房屋,但是已经没有人居住了,而这里已经不属于北京城的城区了,而是通县的一座废弃的小村庄。
想到这里,袁克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想当年,大清朝还存在的时候,杨易就是洋务运动主要领导人之一曾国-藩的得力干将,而他也是负责修建各种工厂、建造各种船只的主要督导人,那么说,这家以工厂为掩盖的天地总总舵,定然就是从那个时期,杨易就开始着手规划建设了。
事实上,袁克山猜测的不错,当初杨易正是奉了曾国-藩的命令负责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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