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的师傅……
还要水灵一点的……
听了老太爷所言,张怀乡和他老爹也是无语。
不过,既然老太爷发话了,张怀乡也只能点头应承下来。
“看你那不情不愿的样子!哼!老头子我都一百多岁了,难道还会贪恋女色么?等老头子用完了,再还给你不就是了?”
老太爷怪笑了两声:“怀乡啊,你个小兔崽子,当老头子我不知道?你手下文工队里的丫头片子,都是给你暖床的吧?”
张怀乡讪讪,不敢接话。
张怀乡他爹干笑道:“老爹,你叫我们过来,不会专为这点事儿吧?您有什么吩咐,直言就是了,我们一定办好!”
老太爷这才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
坐正了身,肃眉沉吟了一会儿,老太爷看向张怀乡,道:
“那位……陈玄武?或者说陈默?怀乡,你对他了解多少?”
没想到老太爷忽然问起这茬儿,张怀乡真是毫无准备。
“这个陈默,倒是有点来头,小侄儿张欢就在他手下干过一段时间,好像是从那里出来的……”
张怀乡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小意地观察着老太爷的表情,见老太爷有点不愉,又道:
“这段时间,他在帕岗倒是干了几件大事……”
当下,张怀乡将所知的情况,简单禀告了自家老爹、老太爷。
老太爷听着,忽然嗤笑道:
“敬德啊,你家这崽子,最近变懒了啊!”
张怀乡:“老太爷……”
“兔崽子!温柔乡,英雄冢!不要成天跟那些骚狐狸鬼混!”
老太爷瞠目道:“你掌着佤邦军,知道的情况还不如老头子我了解的多!你这个司令长官,当得太舒服了!”
张怀乡大惊,却不敢言。
张敬德——张怀乡他老爹也是惊愕:
“老爹,这话从何说起?”
老太爷不高兴了。
老太爷要是不高兴,随时可以拿掉张怀乡的司令长官之位。
只有张敬德才知道,别说张怀乡,就算是自己,在老太爷面前,也没有任何反驳的能力!
“哼!若是别的事情,马虎一点也就罢了,可你知道,陈默其人,究竟是什么人么?”
老太爷冷冷看着张敬德。
张敬德触及老太爷目光,竟是身体发寒,吞吞吐吐问道:“他……是什么人?”
老太爷缓缓站起,在房里转了两圈儿,才一字一顿说道:
“他,是大凉山出来的人!”
“大凉山?!”
闻言,张怀乡还不知所以,张敬德却是突然大惊,嘴唇哆嗦着,道:
“爹,您是说,他是大凉山出来的?”
这话,等于是白问,只有张敬德自己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但旋即,张敬德又道:
“就算是大凉山出来的,也不一定……”
“不是不一定,而是肯定!好在,现在还为时不晚,否则,哼哼……”
老太爷粗暴地将张敬德语声打断,狞笑了几声,道:
“还记得半年前,燕子传回来的那个消息吗?”
“爹,您是说……广平那件事?”
张敬德想了想:
“学文死于非命,这也不关怀乡的事啊!”
老太爷冷笑道:
“学文那臭小子,好不容易找到龟甲,竟然将之示人!”
“示人也就罢了,见到真人,还头昏眼花,当面不识!”
“他死有余辜!”
这回,连张敬德也不能理解了。
老太爷又坐了下来,叹息道:
“天生龟纹,天生龟纹……你还不明白么?”
张敬德皱眉想着,过了一会儿,突然叫道:
“您是说,陈默,陈默就是那天生龟纹之人?他……”
“不错!他就是天生龟纹之人!”
老太爷闭着眼睛,沉声道:
“当年,我们张家一家子从祖地被赶出来,几百年过去了,一直想要将功赎罪,现在,机会来了!”
张怀乡云里雾里,不知其意。
“祖地?什么祖地?”
张敬德还未从巨大的震惊中走出来,还在发懵,听见张怀乡发问,在他脑门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喝道:
“不该你问的,不要问!老实站着!”
可怜张司令,挨了一巴掌,却不敢发作,只能委屈地束手站在那里。
“爹,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张敬德问道。
“龟甲失落国,隐谷至今未能找到,这件事情,你亲自去办!”
老太爷沉吟道:
“另外,再派两个得力之人,跟着公子,先不要表露身份,等闲也不要出手,免得引起公子不满!”
“公子?!”张怀乡这回是真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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