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亚丽沙口中的阿訇也就是证婚人的意思。
什么样的人才能被当地人当作阿訇,这个也是一变再变的事情。
过去一般是德高望重,口称什么主庇的老人充当阿訇,现在在一些皇室贵族当中则是时兴另一类调调,有钱有势的老爷们请一些光着头口称什么佛的出家人充当主婚人。
呵呵,这个证婚人的改变就像穿衣吃饭一样的有共通点。
天冷了,我们穿得厚一点,天热了,我们穿得清凉一点儿。
到南方有南方的特色,到北方有北方的特色,穿着如此,地方小吃也是如此,北方常承热气腾腾的混浊,挂面,包子,馒头,南方鱼米之乡,多有一些别有风味的小吃,叉烧包,小笼包,八宝饭,广式炒饭,沙虫粥,艇仔粥,状元及第粥,炒米饼,炒米饭,数不胜数,像炒牛河,炭烧生蚝,炒田螺,鱼,虾,涟水鸡,五香鹌鹑蛋,稻草鸭,水上产的,水面游的,好多东东都可以做出来吃,应有尽有。
说到穿衣,说到吃饭,时节不同,地域不同,各种各样的活法固然不能只是一种,一件在北方大冬天的衣服,穿到南方的鱼米之乡来过夏,总归是一件不太合适的事情。
同样,尝遍了塞外的抓肉,来到中原尝一下东西南北的小吃未必不是一件不可以的事情。
人在活着的时候都是要睁眼看看这个世界的,小人物是这样,大人物也是这样,而且,大人物看得视野更加广泛,当一般牧民的眼光还没有超出五里之外的大草原的时候,大汗已经在中原一带游历好几年了,深知大气候必定决定小气候的道理。
一切依着潮流时易事易。当大汗把中原的佛教带到了大夏,并钦定为国教后,虽然在一开始遭到了原有信仰的极力排斥,可是时间一久,大家也就习惯了,于是上层人物多有念佛者,下层的牧民原来念什么主现在仍然可以信什么主,大家各信各的,互不干涉,少有摩擦行为发生。
当大夏当地人还在沿袭着过去陈旧的习俗时,大汗把一种称为佛教的信仰带到了大草原来,即使他不这样做,还是有后人会这样做的,在中原的长江一带,南方陈国,汉人们时兴信佛,隋取北周而代之后,隋文帝同样尊崇,下令在全国各地兴建了约五千多座寺庙,定佛教为众教之首,在为晋王杨广挑儿媳妇的时候,还特意挑中了笃信佛教的梁国公主萧氏。
依附中原潮流,不少草原汗国纷纷同国际接轨,特别是贵族,跟风显得尤为的严重⌒原大国的皇家们爱好什么,喜欢什么,推崇什么,他们就跟着引进什么,佛教之风兴盛,像一阵春风一样吹进了西域,吹进了大草原,而且开始落根生发起来,据说隋未有一位大名鼎鼎的取经和尚玄奘法师游历到西域的一个扁面族小国时,还被当时的老国王引为异姓并肩王,当时的礼佛风气之盛可见一斑。
所以大汗说,其实请钱权这个小和尚做证婚人也是没有错的,身份是专职的神职人员,还算合乎现在的新兴潮流吧!
依着大汗的意思这个婚礼就是要推迟了。
然而,听到这个推迟消息的阿怒提就不那么乐意了。
“要赶时髦,什么样的和尚不行啊,为何非得要等那个大唐小和尚回来不可?“提起这个钱权来,阿怒提就有一股子莫名的气愤,心中燥动不已,好像有一种心爱的东西正在被人窥视的感觉。
”不行,迟则生变,阿爸,不是还有一个叫扎玻的老国僧吗,我看,就他也行,让扎玻充当我跟公主的阿訇也挺合适的啊。“
汗可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这事儿给办得?五百里之外把自己给快马召回来,一桩大喜事平生波折,唉。
汗可沁实在是不好说什么,生什么变啊,这孩子说得,亚丽沙那丫头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又是自己的小侄女,跟这阿怒提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变什么变啊,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沉稳一点儿,就这点屁事就让你急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汗可沁看着半空中的白云,心中的思绪是千般万般,儿女情长的事情再他老人家的眼里已经再也掀不起什么样的浪花来了,可是年轻人的婚事,该操心的可是一件都没有落下,本来以为借着考察团的名义好好地在外面走一走散散心,想不到被小白龙的一骑红绸给召回来了。
人的年纪一大,没事就老爱在自个儿的心理面转着圈圈,汗可沁就开始琢磨着自己的这一生到底活得是个啥子劲头,其实像他这样的一生已经是成千上万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了,一成年就是一个王爷,一个王爷做了大半辈子,荣华富贵,一个王爷该有的他都有了,也许一生还有一点遗憾,那就是他始终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辈子都是这样,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做大汗的是他的亲哥哥,总不能把亲人干掉,自己去做那个所谓的第一人吧!
天空的白云在远方飘啊飘的,不知道云的目的地是什么样的地方,甚至不知道下一刻是朝哪个方向游移过去,无限的天空始终没有让它们玩腻味的时候,看白云的样子,有时像是在行路,有时却像在打尖,有时忙着自己的干活,有时俯下身子好奇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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