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克略会如此感叹也不是不无道理,毕竟这三年时间下来,拜占庭什么事也没干,就是一心一意地守城守了三年。结果倒好,这三年时间一下来,拜占庭就莫名其妙地从逆风局面转变成顺风局面了,对希拉克略而言,那是想不惊叹都难啊。
当然,对库思老二世而言,估计那也是一个大大的感叹号,只不过一个是兴奋的感叹,一个是悲哀的感叹;一个从大逆风局面一夜之间变成大顺风,一个从大瞬风一夜之间变成大逆风罢了。
一夜之间从大顺风变成大逆风的库思老二世肯定不会就这么认命的,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像打仗这种事情突然爆发某种状况那是经常发生的,就像股票一样,股神巴菲特都不一定能次次都猜得准哪支股票涨,哪只股票跌了。
换句话说这打仗也是跟股票的涨跌一样,不能次次都预料得到战场的涨跌变幻形势′说库思老二世对于一场战争的失误导致战争全局的失利是不可想象的,但这或多或少在打仗之前还是稍微有点心理准备的。既然这场战争打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那就不得不出个下策了。
于是乎,事情果然不出希拉克略所料,在高耸的君士坦丁堡城楼之上还没有完全欣赏好自己的战场成果时,波斯那边就又送来了一波人,这一波到底是些什么人?我想希拉克略也能略微猜到一二了,所以呢,不管这一波到底是什么人,希拉克略的感觉,额,不,应该是全体君士坦丁堡的人员的感觉,都可以预料得到这波人绝对不是来送死的。
是啊,想想都知道波斯在这三年里派来送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搞得那些被派来攻城的波斯人都知道这场攻城战不仅是凶多吉少,还是徒劳无功的,纯粹就是被波斯国王派来当战场炮灰、做城墙肥料的※以呢,经过这一波又一波的君士坦丁堡攻城战,库思老二世那也开始变得心中有数了,本来库思老二世是觉得从发动战争以来,一直到攻打君士坦丁堡之前,波斯精锐那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
任何城池和要塞对于库思老二世而言都成了小菜一碟,说了明天攻下阵地就绝不会拖到后天还能在阵地看见拜占庭的军旗的这种人,除了第一场战争,也就是德拉城战役打的时间稍微久了一点,历时9个月才攻克,但是以后的几场战役,波斯精锐部队都打得那是相当出色,尤其是后期的几场战役,压根就不是在打仗,基本只要人到了,地盘就到手了。
库思老二世在攻打君士坦丁堡战役之前的那段时间是变得大意了一点,毕竟这段时间波斯精锐都变成开挂打仗的了●拜占庭的某些城池,爷爷辈的那些先人们,全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想尽一切办法、甚至是绞尽脑汁或是挤破了头都好几年没有在地图上产生任何的变化,结果却变成了今天这般——基本等波斯大军到了,地图上就能大大的划上一笔,以显示这片地区、这座城池成为我大波斯不可分割的神圣国土一部分了。
也就是库思老二世之前打仗打得太轻松了,很多地区和城池都是没有花太大损失或是压根就没有损失就顺利拿到手的,打仗这么顺利顺风的走****运,换做任何人都会或多或少地产生一点骄傲和自满,库思老二世他也是凡人,前期有这么逆天的****运,稍微有点骄傲或是自满什么的也是在所难免,而且我感觉不仅是库思老二世一个人,带过来的波斯军队们也会跟着自己的领导库思老二世的思维去走,也变得骄傲和自满起来,骄兵必败这个真理还是几千年来一如既往地预示了战争的最终结果啊。
但是当库思老二世攻打君士坦丁堡的时候,情况就和往承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于是什么样的变化,相信库思老二世和攻打君士坦丁堡的波斯精锐都有着深刻的体会,那就是打仗不再变成人一到,地盘就到手的这种****运了,而是要硬碰硬的大干一场了△为水军一大软肋的波斯大军压根就拿君士坦丁堡没有任何办法,本来以为只要气势一到位,君士坦丁堡就可以手到擒来,但这想法只能是大错特错了。
之前攻城能够这么顺利,主要是因为库思老二世的时机挑得太好了,换句话说就是和希拉克略一样,也是把握住了天时这一大要素≮是乎,当库思老二世兵发拜占庭时,也就是在福卡斯百夫长和高干子弟代表希拉克略等地方势力相斗正酣的时候,来个兵贵神速和突然袭击,自然是百战百胜、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了,除了第一场德拉城战役,拜占庭是一定要做一做样子、开个好头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一攻就跑、一攻就撤。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这打仗真有点像南宋的襄阳城,但南宋的襄阳城可没有什么郭靖和黄蓉,有的只是镇守边关的南宋将士了,襄阳城在湖北,湖北都变成大宋朝的边界线了,可见这偏安南宋一隅的赵家皇帝们到底是被少数民族同胞们虐得有多惨啊。但这不是重点,从金国老兄被蒙古国和南宋******联手灭掉了以后,蒙古和南宋******也开始闹翻了≮是乎,蒙古和南宋******就也开始打了起来,但无论是从窝阔台继位开始,一直到蒙哥大汗身死钓鱼城的时候;或者是蒙古国招降吐蕃、攻克大理、大理国王段智兴亲自负倦罪,达成对南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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