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和圆圆、兰汀在谷中安顿下来,过着幽静、清闲、与世隔绝的日子,只老赵每隔一段时间出谷一次,采办必须的生活用品≡强依旧处在自责与失落的情绪之中不能自拔,时常独自喝酒,把自己灌的烂醉,圆圆和兰汀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私下里商议要帮赵强摆脱痛苦。
这一天下午,赵强独自到山谷深处去游逛,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他进了堂屋,发现堂屋正中墙上贴了喜字,香案上放着红烛,桌子上还备了丰盛的酒菜,圆圆一身红妆静静的坐在桌旁,赵强惊诧的看着圆圆问道:“圆圆,这是怎么回事呀?”
圆圆走到赵强身边,柔声说道:“赵公子,你我相识多年,患难与共,如公子不弃,圆圆今日愿嫁你为妻。”
“哦?这是真的,圆圆,你终于答应了!”赵强喜出望外的叫道←同陈圆圆交往数年,其间屡遭波折,患难与共,早已心心相映,彼此心属,赵强多次提出要娶了圆圆为妻,但陈圆圆碍于自己是弃妇身份,怕乾了赵强的名声,一直没有应允,二人也一直相敬如宾,从未有过逾越之举≈如今,赵强被世人误解,身心疲惫,圆圆才下决心抛去凡俗礼教的干扰,嫁给赵强。
陈圆圆见赵强应允,接着说道:“还有一事要公子定夺°和兰汀原本是叔侄的名份,现如今那张家已经和你断了交情,这叔侄的辈份也就没了,再说我和兰汀已经结拜了姐妹,你们也该是平辈的身份。”
“那是自然。”赵强听出圆圆话中有话,盯着圆圆等着下文。
圆圆笑着说道:“我这妹子对你一往情深,无怨无悔的追随在你身侧,你也该对人家有个交代。”
赵强问道:“你是说?”
圆圆说道:“没错,今日你要一下娶了我们两个。”
赵强和兰汀感情深厚,却由于辈份差异一直不敢流露真情,赵强为此一直深感歉疚,听了圆圆的话,赵强不由豪气勃发,扬声说道:“不错,既然世人弃我,我又何必受那些狗屁礼教所束,今日就娶了你们两个,也不枉我赵强来这世上一遭。”
圆圆冲里屋叫道:“妹子,还不出来同公子相见。”
话音刚落,只见兰汀从里间缓步走了出来,也是一身的红妆,脸也羞的通红。
那老赵从门外进来,打火点燃了喜烛,然后冲赵强和圆圆他们行礼道喜。
赵强左右拉着圆圆和兰汀重跪在香案前面说道:“天地为证,星月为媒,我赵强今日娶了陈圆圆和张兰汀二女为妻,必当诚心以待,永不相负!”
圆圆和兰汀也说了誓言,然后三人一起行了跪拜之礼。礼毕,赵强桥圆圆和兰汀到了饭桌前,将老赵也让到桌前坐了,然后说道:“今日是我赵强大喜的日子,如此落难时刻,能有二位贤妻相伴,真是今生无憾,只可惜没有贺客,这酒席宴少了些热闹,来!这喜酒咱们一家人自己喝。”
话音未落,只听门外有人高宣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妄言了!”接着,房门被轻轻的推开,只见四个僧人一字排开立在门外,为首一人正是法空禅师。
赵强惊喜的站起身来,冲到门外,见有法空禅师、慧济禅师、冷锋,还有一个高大威猛的僧人不知姓名≡强冲法空行礼说道:“法空大师,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法空笑道:“是慧济禅师告诉我,说你已经离开京城,佛云:‘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我和慧济师兄一合计,估计施主肯定会回这云岫谷,所以就赶了过来,不想正好赶上施主的喜事,正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少不得要讨一顿斋饭了,呵呵!”
慧济禅师也合掌笑道:“我等在林子外面就听到施主豪言,施主不受那些狗屁礼教所累,至情至性,敢作敢为,倒遂了我南派僧人的做派,真是有缘呐。”
赵强苦笑一声说道:“大师说笑了,我一落难之人,不过空发感慨而已《,各位快请屋里坐。”
赵强将众人让进了房间,安置在桌前坐了,老赵退席去重新置办酒菜,赵强陪着法空等人聊天。
赵强见冷锋同来,且换了僧人的装束,猜到他已经重归法空的门下当了和尚,于是问道:“冷将军什么时候重归的佛门呀?”
冷锋羞惭的低头说道:“自从施主到了满清那边,太平军内部就人心涣散,相互猜忌,尚将军和李将军分道扬镳,我索性就退了出来。”
“哦,那其他人都怎样了?”赵强问道。
“顾先生在云南统领教众抗清,田大人和李将军现在云南整军,炎龙炎虎兄弟跟尚将军在广西→的夫人还有皇子他们还在昆明《,小山子自从您被掳以后就失踪了,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冷锋一一说道。
“唉!”赵强轻叹一口气,说道:“这都是我行为不检,粗心大意,中了满清的奸计,让太平军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汉人百姓惨遭蹂躏,我赵强真是万死难赎呀。”
“阿弥陀佛,施主被奸人所害,我等已经知晓,施主不必过于自责,依老衲看来,大明根基腐朽,腐败不堪,被外族所祸乃是数十年来种下的因果,非人力所能挽回,我汉人百姓该当有此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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