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贴身的女人竟然是满清的奸细,自己居然毫无察觉,真是昏聩,自己身陷囫囵不说,还累及圆圆和兰汀,让那么多兄弟遭难,他心乱如麻,酒到杯干,不知不觉居然醉了。
圆圆和兰汀左右陪着赵强,见他如此豪饮,都知他心里烦闷,但当着外人也不好规劝,范文程见赵强吃喝的差不多了,赶忙让圆圆和兰汀搀扶赵强到后面的卧房去休息。
赵强他们在这里一连住了三日,精神体力都恢复了过来≡强也曾想过如何逃脱,怎奈清人防范甚严,一直没有机会。
这一天,范文程又回到这里,进到屋里向赵强说道:“赵大人,今日我们得启程上路了,皇上有旨,让在下陪同大人进京。”
赵强说道:“好啊,我又得钻到车厢底下去了。”
范文程笑道:“大人放心,这里是我大清的地界,沿途很安全,所以不必如此委屈。不过,我也素闻大人足智多谋,为怕大人逃脱,也不得不做些防范,还请见谅。”
“嘿嘿,随你们怎么办吧,我才懒得费心思逃呢,去京城多好呀,你们的小皇上还是我的干侄儿呢,到了京城又能把我怎样啊。”赵强大大咧咧的说道。
范文程恭敬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用过午饭,赵强他们接着上路,上车的时候,赵强留心观察,这次押解他的人全部换了身着黄马褂的清廷大内侍卫,看来清廷为了押解自己还真是下了本钱♀次他和范文程坐在一辆马车里,陈圆圆和兰汀同坐在另外一辆车里№车的前后左右都是清军士兵簇拥护卫着≡强见清军防守严密,如果没有外人帮助,自己根本就逃脱不了,索性也就不再费那个心思,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致。
此时已经入夏,正是麦熟季节,道路两边的地里有不少农民在忙着收割。还有一些菜地,也是果实成熟的时候,葱葱绿绿的很是好看。
范文程在旁说道:“大人,这里是山东,我记得当初您曾在山东杀官放粮,那时的情景同现在相比如何呀?”
赵强沉思着说道:“那时这里是赤地千里,土地荒芜,道路上都是逃荒要饭的饥民,同现在是没法相比的。”
“正是。看来我大清治理的地方要好过荒淫无道的大明,那大人为何还要死保大明呢?”范文程问道。
赵强说道:“谁说我要死保大明了,我的理想是建立太平盛世,让老百姓安居乐业,过上富足安定的生活。”
范文程说道:“我大清太宗皇帝也是这个理想,而且现在当今皇上实行仁政,低税赋、不扰民,这里的百姓已经开始恢复生计,可大人却迸南明******与大清为敌,岂不是同你的理想背道而驰了吗?”
赵强说道:“你朝太宗皇帝乃是圣明君主,我曾有幸同他面晤,对其雄才大略、胸襟宽广至今还感受颇深。但是你们毕竟是满人,汉人不愿被外族统治,乃是几千年礼教的结果,根深蒂固,他们为了生计,虽一时臣服于你们,但是心里还是反对你们的,汉人的反抗是永远也不会间断的,所以你们想建立太平盛世终究是一句空话$果真想天下太平,只有你们退回关外,这中原汉人的地方还是交给汉人来治理。”
范文程沉思半晌问道:“交给谁呢?弘光皇帝还是崇祯的皇子,或者交给大人您?”
赵强笑道:“呵呵,交给谁都行,怎么也要好过你们满清来统治,当然了,你们怎么可能将到手的江山拱手送人呢,这终归是玩笑罢了。”
范文程面现尴尬,不再言语了。
队伍北行十余日,已经到了京城近郊,当晚宿在丰台的馆驿。第二天一早,范文程陪着赵强到了院外,只见外面旌旗招展,号带飘扬,近万名八旗铁骑在院外肃立,队伍前面停放着御辇,御辇下面站立一人,正是大清朝的摄政王多尔衮。多尔衮见赵强出来,冲旁边的旗兵做了个手势,那旗兵挥动令旗,八旗兵丁一起跪倒在地,高声叫道:“给赵大人请安!”
赵强不知满清又要玩什么把戏,正琢磨呢,多尔衮已经上前冲赵强说道:“多尔衮奉旨前来迎接赵大人,请大人乘辇。”
赵强冲多尔衮肃然说道:“我乃阶下之囚,犯不着这么大动静,你们有什么把戏就直说了吧。”
多儿衮一副诚恳的样子说道:“赵大人千万不要误会,当年我太宗皇帝有遗旨,只要大人您北归,我大清必以国士之礼恭迎,并无他意。当今皇上也有旨意,让我陪同大人一同乘御辇进京。”
赵强一听,已经明白了清廷的伎俩,让自己公然进京,好让天下人知道自己降了满清,以此来瓦解天下抗清队伍的斗志,同时给自己安个汉奸的名声,遭天下人唾骂,断了自己的后路♀招可真够毒的!他冷笑一声,冲多儿衮说道:“我说你们就省省吧,我是被抓来的,不是来降你们的,国士之礼不敢当,御辇我是不坐的,你们最好还是给我带上镣铐,押到京城去为好,实话告诉你,我在京城的部属甚多,一旦露了行迹,你就不怕他们把我救走吗?”
多儿衮面现尴尬,干笑一声说道:“大人说笑了,你是我大清请来的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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