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兴奋,他手中长枪舞动得更疾速了,枪杆已经变成了红通通的颜色,上面染满了敌人的鲜血,当然,也有自己的。&l;/br&g;
曹昂的亲兵们一个一个在倒下,但依然悍不畏死地与敌军厮杀着,主将奋战,士兵就会无畏生死,因为这就是他们的光荣!&l;/br&g;
自己人越来越少,可敌兵却越杀越多,亲兵们对曹昂道:“公子速请上马离去,此地我们来抵挡!”&l;/br&g;
曹昂根本听不进去,只管挥抢屠戮着眼前的敌兵性命:“没有大将丢下士兵自己逃亡的道理,就算战死,也要死得光明磊落!”&l;/br&g;
“公子好糊涂!”亲兵们把战马牵到曹昂身后,高声道,“主公还没有解除危险,公子就算死了也是白死,您还有更重大的事情去做,保护主公突围出去,保护主公活下来,让主公给我们这些人的父母抚恤赡养!”&l;/br&g;
曹昂仰天大呼一声,使出了夏侯惇曾教他的一招必杀,只见他长枪一抖,活似游龙一般,在手中奔腾游走,猎猎枪风扫过,面前数十敌军顿时命丧当场。&l;/br&g;
用了这一必杀,曹昂如同虚脱了一般,被亲兵扶上战马,他不舍的回望着这些亲兵们,满面愧色道:“你们都是好样的!”&l;/br&g;
“我们都是好样的!”这些亲兵们一起聚拢起来,狠狠地与眼前的敌军拼杀着,虽然不断有人倒下,可是没有人哼一声,更没有人逃走。&l;/br&g;
曹昂疾呼一声保重,策马向着曹操奔逃的方向去了。&l;/br&g;
而此时,赴宴的典韦才刚刚在张绣府中坐下,贾诩坐在张绣身侧,令胡车儿向典韦劝酒,可典韦却谨遵曹操的话,滴酒不沾。&l;/br&g;
胡车儿自讨了个没趣,没好气地说道:“典韦大人好不给面子,我劝了半天居然都不喝一滴酒,好无趣啊!”&l;/br&g;
典韦冷哼一声道:“不喝就是不喝,你劝也没有用,我来将军府上时间也不短了,该回去了!”&l;/br&g;
说罢典韦起身拿起自己的双戟就要离开,胡车儿早已跛着一条腿拦住了典韦:“不给我面子也就算了,连张绣大人的面子都不给吗?说走就走,当这里是什么地方?”&l;/br&g;
典韦定住身形,冷冷看着胡车儿到:“你的腿居然已经好利索了,看来当日夏侯将军的木桩还是埋得太少太细!”&l;/br&g;
“你!”胡车儿被典韦揭了伤疤,不由脸色铁青,刚要发作,张绣却说话了:“既然典韦大人要走,就走好了,只怕今日你走得出这道门,却走不出这座城!”&l;/br&g;
典韦听了震惊异常:“张绣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l;/br&g;
贾诩笑笑,起身对典韦道:“曹操大人妄图将张绣将军架空,所以为了自保,张绣将军只好再次和曹操大人为敌,本来今天是想让曹操自己来的,可是他却为了自己的安全让你来替他死!”&l;/br&g;
典韦拿起双戟指着贾诩大怒道:“你胡说!”&l;/br&g;
“胡说不胡说自有时间来见证!”张绣起身道,“典韦,你身怀绝技,若是能转投了我,我定封你为大将,高官厚禄享之不尽!”&l;/br&g;
“哼,以为我典韦是那贪图名利的小人吗?”典韦明白今天是进了陷阱了,“幸好主公没有来,看我不把你们全部杀光!”&l;/br&g;
“就凭你!”胡车儿长笑一声,取出自己的熟铜棍,拦在典韦身后,“看你不爽很久了,今天就让你尝尝我这熟铜棍的威力!”说罢胡车儿便将熟铜棍反握在手,直朝典韦攻来。&l;/br&g;
典韦冷笑一声,单手一戟隔开胡车儿进攻,另一只手挥戟直取胡车儿面门。&l;/br&g;
胡车儿微微一吃惊,微一侧身,典韦的兵器落了个空,身形未稳,反手又是一棍,攻向典韦肋下。&l;/br&g;
典韦依然用刚才的招式化解,只是左手刚架开胡车儿的攻击,却陡然一惊,只见胡车儿的熟铜棍猛然长了一尺,重重击在了典韦的身上。&l;/br&g;
“噗!”这一下本不要紧,却正是白天杨定刺杀典韦的地方,旧伤新痛,就算典韦是铁打的人,也不由冷哼了一声,他后退几步,额头冒出大滴汗珠来,冷冷看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胡车儿,凛凛说道:“武功不过如此,只会在兵器上做手脚!”&l;/br&g;
“呵呵!”胡车儿将熟铜棍拿在手中,笑着对典韦道,“我这兵器有十八般变化,可长可短,可柔可坚,暗藏无数机关,一棍抵得上十八般兵器,今天你典韦是行大运,要让你领教领教!”&l;/br&g;
说着,胡车儿举棍猛的一挥,小小熟铜棍中,竟然射出无数银芒来!&l;/br&g;
典韦骇然,忙挥戟格挡,只见叮当声音不断,原来都是极为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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