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银针,不细看根本无法发觉,典韦反应虽快,还是没能全部当下,待得胡车儿不再动时,典韦也发觉自己无法动弹了。&l;/br&g;
“好厉害的家伙,居然能拦下我这么多的银针!”胡车儿来到典韦面前,注视着地上的点点银芒,啧啧嘴道,“是不是感觉浑身不能动弹,而且全身像万千只蚂蚁咬啮一般麻痒难耐?这每根银针上都有我喂的剧毒,让人的皮肤从内向外慢慢溃烂发腐,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最要命的是人还死不了,想不到今天第一次用,居然是给大名鼎鼎的恶来典韦!”&l;/br&g;
“你这个小人!”典韦用尽全身的力气,怒视着面前的胡车儿道。&l;/br&g;
“小人就小人吧,小人可以长命啊!哈哈哈!”胡车儿看着典韦痛苦的脸,神色极为得意,“主公说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清楚了我就给你解药,以后咱们一个阵营一起杀敌多好!”&l;/br&g;
“张绣呢?贾诩呢?”典韦转头看向身后,发现张绣和贾诩都不见了,心中莫名恐慌起来。&l;/br&g;
“在找主公和军师吗?”胡车儿见典韦左顾右盼,索性来到典韦前面,坏笑着说道,“放心,他们去追曹操去了,很快你们主仆就能相见了,主公说想活捉曹操必须先支开你,想活捉你就得偷走你的兵器,本来是打算趁你醉酒后实行这个计划的,可惜你滴酒不沾,实在令人郁闷,不过现在看起来情况还不坏!”&l;/br&g;
“是吗?”典韦抬起头,看着胡车儿,冷哼了一下道,“你以为自己很出色吗?”&l;/br&g;
“???”胡车儿似乎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连忙纵身要后退几步,可惜晚了。&l;/br&g;
一道白光嗖的扫过胡车儿的脖颈,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这是哪里来的光,没来得及做任何的防御,没来得及反应一下,甚至连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l;/br&g;
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刚才可能不过是幻觉罢了,他看着眼前的典韦,典韦依然刚才是样子,似乎没有任何变化。&l;/br&g;
似乎似乎仅仅只是似乎。&l;/br&g;
如果没有任何变化,那刚才典韦为什么要说那句奇怪的话?&l;/br&g;
胡车儿向向前走,却发现自己根本移动不了了。&l;/br&g;
难道刚才那道白光——&l;/br&g;
“不错!刚才你没有出现幻觉!”典韦忽然动了,并且看起来毫无异样地向胡车儿走来,胡车儿简直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l;/br&g;
噗通,噗通,噗通!&l;/br&g;
“现在让你再看一遍!”典韦走到胡车儿身前,手中长戟缓缓举起,然后以迅雷一般的速度挥舞起来,快得难以分辨,快得胡车儿简直看不清典韦的手在哪里,双戟在哪里。&l;/br&g;
典韦停下,看着面前惊愕万分的胡车儿道:“怎么样?这下看清了没有?我已经很慢了!”&l;/br&g;
“看不清,你居然没有中我的毒针,太不可思议了,你怎么可能这么快?”胡车儿说着,突然嘭得一声,他自己的身体炸了个粉碎。&l;/br&g;
这个场景把张绣的士兵们都吓坏了,他们纷纷惨叫着向外面跑去。&l;/br&g;
典韦自顾自说道:“我典韦是以出招慢出名,所以谁都不会知道我的快是有多快,因为见识过的人都死了!”&l;/br&g;
说完,他冷笑着出门去找曹操了,只留下一地血腥的血肉,和那根号称能有十八般变化的熟铜棍,堂堂大将胡车儿,曾经的胡赤儿,侍奉过牛辅、张济、张绣三个主公的人物,就这样尸骨无存。&l;/br&g;
而城里的厮杀依然正酣。&l;/br&g;
曹操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喊杀震天的城里,刚想移动身子,右肩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转头看去,只见右肩不知何时已经中了一箭,他忍痛拔掉,当即喷出一股血柱,他咬咬牙从怀里取出疮药敷上,许久才止了血,他回头望去,身边的亲兵一个也没有了,只有邹云紧紧抱着马背在他身后跟随着,曹操心情复杂万分,正恍惚间,一支流箭嗖的向着曹操射来,曹操慌忙去拔倚天剑,却不知为何拔不出来,曹操奋力一呼,终于拔出剑时,那流箭已经到了眼前。眼看躲闪不及,曹操闭眼正欲待死之时,他的坐骑忽然人立而起,为曹操挡下了这一箭!&l;/br&g;
“噗嗤!嘶呜!”只听到一阵利箭入体和战马嘶鸣的惨呼,曹操睁眼看时,见那箭正不偏不倚射进了坐骑的左眼之中。&l;/br&g;
“绝影!”曹操此刻心情百味陈杂,颤抖着手抚摸着这匹名为绝影的大宛良马的身体,绝影似乎也能体会自己主人的心意一般,竟然不停下,仍然载着曹操向着不远处的城门处奔去。&l;/br&g;
“啊!”曹操痛苦地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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