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陈郡阳夏)——
谢府』少女正为一年轻武夫画像,见那少年动来动去,便放下手中画笔对他斥责道。
“王公子,你可不可以不要乱动,你这样子我要怎么作画!”
“镜妹,你这画了半天,画没画好,给我看看!”
少年立即起身,快速来到少女面前,想要看她画得如何,却被拒绝道。
“不可以,这画我还没画好,等我画好了才给你看!”
“有没有这么夸张,镜妹,你要真没画出来,其实也没事的!”
“谁说我没画出来,我啊,就是不给你看!”
“随你吧,镜妹,我们去下棋吧!”
“不去,我又不会,下棋多无聊,不如…我们去抓鱼!爹喜欢吃鱼,你带我出府,我们一起去河里抓些新鲜的鱼回来,好不好?”
“好啊!”
“好,走吧~!”
两人对视着笑了笑,重女便奔奔跳跳的拽着王恭子的胳膊骑上一匹马出府了。
河中央,木舟上,两人欢声笑语,几条鲤鱼游过船边,被重女看到,一脸欣喜的扯了扯他的衣服,小声对他说。
“王公子,你快看…鱼仔在那边,你快那竹箭插它!”
“镜妹,不是说要新鲜的吗?你让我把鱼给杀了,还怎么带新鲜的鱼回去给伯父吃。”
“对喔,真笨,那你快去抓它呀!”
重女话刚落,恭子便将全身衣服脱了,重女见状,一脸吃惊的立即将眼睛用手蒙上,大声对他说。
“王愔之,你要死了,我让你抓鱼,你怎么…”
不等重女把话说完,恭子早已“噗通”一声跳下水中,见无声音,重女这才缓缓将眼睛睁开,河面上平静如水,半会儿不见恭子上岸,重女的心开始有些慌了,她害怕因为自己的胡闹害死一条人命。
“王恭子…你在哪里,喂,王..王愔之,我们回去了!你别吓我,愔之,回家了…”
她一脸害怕的看着那静的可怕的河面颤抖着声音叫唤着。
许久之后,她终于给急哭了,坐在木舟上哭了起来。
“愔之,你不要吓我,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快回来,我们回家!呜呜…”
恭子躲在木舟的一边,见她哭得那么伤心,便钻到水下,缓缓游到她的正前方,一下把头露了出来,对她叫唤道。
“镜妹,我..”
话刚出,重女一下吓得从船上跌下了水,幸亏恭子一把将她接住,这才没让她吃到河水,没被水淹死,差点被人给吓死,重女晕倒在他怀里。
许久之后,恭子将她送回谢府,幸亏其父长史大人还未回府,否则重女免不得要遭一顿责罚。
恭子将她送回自己的房里,对府里丫头嘱咐道。
“你家小姐走在大街上,不慎被街头玩闹的孩子泼了些水,你帮她换身干衣服,等她醒后,弄点姜汤喂她喝下,以免着凉!”
恭子话刚落,正转身准备离开时,却见一张偌大的男子画像正对着自己,那不正是这几日以来,她为自己画的自画像吗?看着画像上的男人,他只觉可笑,直到侍奉的丫头说道。
“王公子是也觉得画中男子绝美吗?”
“他是谁?”
恭子背对着那丫头指着画像中的男子冷声问道。
“噢,奴婢也不知,小姐她平时很喜欢重复画着,奴婢们问了,小姐就说这是她四岁时与老爷去西晋游玩,走在大街上见到过的人,之后再寻找,便不见了。”
“那你家小姐是喜欢他吗?”恭子追问道。
“恩,我家小姐喜欢的不得了,平时打扫画像的时候,小姐都不准我们碰画像,还说时间太久了,她都渐渐忘了那公子他长什么涅,只能留着这画像,每天看着,兴许能记起他吧!诶,王公子,你问这些做什么?”
那丫头稀里糊涂的说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那么多,便反问起他。
“….告诉你家小姐,是她自己回来的!”
恭子闻言,转身对那丫头狠声回了句话,紧接着白了一眼躺在床上湿淋淋的重女一眼,便狂跑着出去了。
“我是说错话了吗?自己回来的,什么嘛,小姐人都晕了,要怎么回来嘛!”
小丫头见状,在将床上的小姐全身打量了一遍,暗暗自语道。
河边。恭子拿了根竹箭跑到河里拼了命的在河中大肆杀鱼,嘴里狠狠咒道。
“王愔之呀,王愔之,你真是没用,你哪里配不上她了,怎么沦落到给人做替身,还无动于衷!”
他话刚落,便在河岸上大声咆哮着,兴许是自己的声音太大,惊动了水里的鲶鱼,那鲶鱼一个纵身跳出水面,咬了恭子胳膊一口,恭子见状,一把将它打到水里,那鲶鱼气不过,再一个纵身狠狠咬了他大腿一口,此时恭子终于晕倒在地,正当鲶鱼要一口将他吃了的时候,一头青琶强力的牛角一顶,便将那鲶鱼的肚子给戳穿了,它全身血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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