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的爱太自私,小妹难接受,或许有一天,等皇兄成为向小妹一样的人,才会明白,一个人为你付出一切,心疼你、为了保护你,孤身犯险,那是什么呢,你不懂!”
晴然公主别院,拓跋阏收拾好包袱,着一身绣着梨花图案的白衣,准备离开皇城时,却让堂表弟拓跋胯挠。
“姐姐,不要走,俊儿不让你走!”
“放开我!”拓跋阏一把狠狠将他推开,厉声说道。
“姐姐,你看….”拓跋浚话语间,他从怀里掏出自己偷偷藏起来的一株桃花,递到拓跋阏面前∝跋阏见状,一脸生气的瞪大着眼睛看着他手里的桃花,回忆起在南安城外与王兄凤皇的对话。
“阏儿,你是王兄心目中最重要的人,难道这都不能够改变你对王兄的看法吗,王兄只是想保护你,不消你冒险!”凤皇苦口婆心的对她说着。
“他是唯一一个说梨花是世间最美的人,他知道那是亡国花对他的宣告,却还那样说,你说他错了吗?王兄,你在种下满院子的桃树时,可曾想过它真正存在的意义,那又是什么?是喜、是忧,还是说那根本就是烂花,什么都不是!”
过了一会儿,拓跋阏反应过来时,拓跋渴道。
“姐姐,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没有战乱的地方。”拓跋阏冷冷回道。
“姐姐,什么是没有战乱的地方,你要离开皇宫,是不要俊儿了吗?”拓跋可问道。
“对,我不要你,不要大魏的一切,我恨你们,恨你们所有人!闪开!”
拓跋阏话刚落,便一把将面前的拓跋科倒在地,便离开了。
南安(枹罕)——
天渐渐微亮,阴奚缓缓走到幕末身边,问道。
“慕末,你后悔吗,是我把这种亡国之音带给大秦的!你的国家没了…全是我……”
阴奚话刚说一半时,慕末却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轻声对她说:“你信人定胜天吗?”
阴奚闻言,一脸没若失的看着他,他撇了撇嘴,轻笑道。
“朕…从来不信预言,那都是所谓的巫族,他们说来妖言惑众的屁话!你现在就收拾好包袱,马上离开南安!”
“你要我离开南安?”阴奚闻言,睁大着眼睛疑问道。
“对,你这个女人,伏殊罗说的一句话,朕仔细想想还是在理的,自古红颜祸水,你殃及朕的大好河山,朕本该处死你的。”
“那皇上怎么不将我杀死!”阴奚反问道。
“人,要是能够死在自己的疆土上,你知道那是幸运的,所以…你就算要死,也别死在朕的皇城里!”
平城(洛阳皇城)——
晴然公主别院,拓跋盔在地上哭泣着。
“俊儿,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南安长公主闻着声音来到他身边问道。
“大姑姑,姐姐走了,她说再也不回平城了,她不要俊儿了……”拓跋浚躲到南安长公主怀里哽咽着开始诉苦。
“俊儿乖,别哭了,茹儿,把小殿下带下去!”南安长公主一脸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安慰着,而后,有对身边的一侍女吩咐道。
“是。”
“晴然,你到底要做什么?”南安长公主意味深长的看着拓跋阏居住的公主阁楼自语道。
平城(洛阳后山)——
“姐姐,不要!”
悬崖边,拓跋阏刚想跳崖,拓跋炕然在不远处大声对她叫唤道。
“你来做什么?”拓跋阏闻言,立即转过身,问道。
“姐姐,不管王兄对你做了什么,可你还有俊儿,你别做傻事,不要离开俊儿!”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明白挚爱在你面前死去,而你却束手无策…连尸首也不能替他去收的感觉吗?什么王兄,我才不是你们大魏的公主,我叫阴奚!阴奚你听得懂吗?七百年了,我在那个地方整整修炼了七百年,你知道那有多久吗,我的师父,她是名震九州的神女,在师兄弟妹里,我的资质不算什么,却能得到师父的重用,我多想让他们看看,师父不是偏心,我所得到的都是我自己争取的!可我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师父她不要我了……”
“姐姐,你的师父是谁,俊儿去跟她说……”
拓跋浚话刚落,拓跋阏便瞪大着眼睛缓缓走到他面前,对他说。
“你说…说什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我有你那么大的时候,猜猜看我在做什么!”
“姐姐……”
“我在给那些匈奴人擦鞋,他们把套在马脖子上的铁铃铛,拴在我的脖子上,我每天要在他们面前像狗一样,舔舐他们吃事不要的羊骨头,有时候口渴了,想要偷偷去找水喝,被发现了,他们就在我身上撒尿,逼着我喝他们的尿,这样的日子…你能明白吗,我是怎么变成现在高贵的公主,还想知道吗?我的师父,是她改变了我的命运,之前那些本不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全部都是那条恶龙做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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