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将军夜度关,
朝臣带露五更寒,
日出三竿僧还睡,
看来名利不如闲。
王佑安如今自然是很闲。
虽有早起的习惯,可惜,昨天真是喝多的。
所以,深醉的王佑安,睡到了日上三竿。
一夜宿醉,头痛欲裂。
王佑安揉了揉痛胀的脑袋,然后使劲甩了两甩,总算基本上清醒了。
慢慢悠悠的穿好衣服,王佑安拉开隔扇墙,便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睡的正香的司马亮。
“啪”的一巴掌用力拍过去,一声大喊:“起床了!你大爷的,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裸睡!也不注意下影响!”
一下惊醒的司马亮,直勾勾的盯着王佑安,虽然敢怒不敢言,但也还是在不住的小声嘀咕着:“喊什么喊?看什么看?注意个毛的影响啊?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显然,他是在发起床气。
当然了,王佑安和司马亮相互间的这番举动,未尝没有各自表演的成分在里面。
毕竟,经过了“人生四大铁”之一的经历以后的两人,适度的表示一下亲近和自然,也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两人之间,是否真的已经亲密到了这种程度。
王佑安和司马亮两个人都相信,私下里还无妨,到了外面,两个人也都是会恢复超的。
要是谁把这种私下里的隐秘关系带到外面去,那才是真的脑残了呢。
正在这时,帘子被一只纤细的小手自外挽开。
走进一名绿衣、粉钗、素面的年轻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看向王佑安三人,然后淡淡的说了句:“既然各位客官起来了,那就洗漱吧。”
然后,陆续又是三名素衣女子端进铜盆,递上毛巾,静待三人洗漱。
待得三人洗漱完毕后,又依次收回,出去了。
过程中,一如昨日,同样没有任何人征求三人的意见。
还好,王佑安已经习惯了。
待得这三名女子出去,先前站立在那里的绿衣女子开口道:“既然三位客官已经洗漱完毕,那,我们便说说酒薪吧?各位客官,本月的楼联,还要不要听?”
“楼联?什么楼联?”
王佑安疑惑的转头看着司马亮问道。
“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本阁吧?”
司马亮尚未开口,绿衣女子先说话了。
“那又怎样?”王佑安反问道。
“没什么,本阁每月初一,便会张出一幅新的楼联上联—是哪位客官觉得自己文采还不错,便可对上下联』要本阁觉得合格,即可免了所有当次消费的酒薪、菜薪和花钱。”
绿衣女子仍然是那样一副很是平淡脸色的解释道。
王佑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转头看向旺财,略显夸张的说道:“吆喝!还有这种好事?难道我王佑安‘对王之王——对穿肠’的名号,还没传到这里来?还有敢跟我出对联的?”
仗着自己多了千百年学识的王佑安,由不得他不骄傲一番。
继而,王佑安冲绿衣女子扬了下下巴,轻佻的说道;“说来听听,哥们还没见过,这世界上,还有哥们对不来的联子呢,正好也见识见识。”
绿衣女子脸色不变,仍是淡淡的说道:“公子听好,本月的楼联是——月经带,月月带,越带越经带‰公子出下联。”
“。。。。。”
王佑安愣了一会儿,右手一挥,说道:“一共多少钱?结账!”
倒不是王佑安对不出对仗工整的对联出来,不过,那些对联的意境明显和这个上联不在一个维度上。
想来这家青楼要的也不是自家那种极为正统的东西。
而且,就算王佑安能想到的和这个上联意境上在同一个维度上的下联,里面的人或者东西也不是这个时代应该出现的,说来也没人会懂。
所以,还是不要说出来自取其辱的要好。
旁边的旺财倒是跃跃欲试的想要开口,不过貌似今天起来以后就有的羞愧劲还没有过去,犹豫了半天,也没有开口。
结账出门,自家的侍卫已经很整齐的在那里等待了。
王佑安、司马亮和旺财三人所乘坐的马车,也已经由昨夜琼车的同一名小厮桥,停靠在门口等待着了。
三个人在车厢里坐了一会儿以后,始终在挪来蹭去,貌似浑身不自在的旺财,今天却很少见的先开了口。
“二十两黄金,这家。。。酒楼的消费确实挺贵的哈?”
听到旺财还在掩耳盗铃的说着什么“酒楼”的事情,王佑安半掩着身、漫不经心的回来句。
“花什么样的钱,享受什么样的服务。就听雨阁这种档次的,它就值这个价儿。”
“。。。。。。”
本来就是没话找话说来掩盖自己尴尬的旺财,听到王佑安如此的答复,本身并不太善于言辞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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