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已笼盖整个天空,慢慢的进入了深夜,大街上已没几个行人,晚上出来卖东西的人也已准备收摊回家。影休穿着她的黑色夜行衣,来到桐济堂。&l;/br&g;
她几个跳跃就飞到了房顶上,她一步步来到后院,见院里的一间房间的灯正亮着,隐约可以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于是影休轻轻走了过去,慢慢掀开一片瓦片,低头看去。&l;/br&g;
两个中年男子正相对坐着说话,坐在左边的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衣,眉毛粗粗的,脸上有道从左眼角脸额的长长刀疤,他说话时声音有些大而且眉头紧皱,而他对面坐的那个人已经把衣服脱了,似乎刚要睡觉这个黑衣男子就走了进来。&l;/br&g;
“李兄,你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呀,好不容易才把这生意搞起来,你现在走了我怎么办?”黑衣男子生气道,听到这里影休明白了些东西,原来是因为这个姓李的打算不干了,这么说来黑衣男子可能才真正是这家药铺的老板,而这位所谓的李大夫只不过是他请过来当作幌子来骗人的。&l;/br&g;
好一会,李大夫才说道:“马大哥,你救过我的命,当初你来找到我让我来洛京来药铺,我还以为是正当的药铺,可没想到你既然为了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打着吴大夫的名号来欺骗人,算我看错了你。我已经受够了,所以我决定不再帮你,要明天就要去告诉来这看病的人,我们是骗他们的。”&l;/br&g;
李大夫说刚说完,姓马的立即怒站起来,指着李大夫,吼道:“姓李的,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当初我救你,我怕早就被山中野兽给吃了你还能有今天?人人都称你为神医?没有我,你怕还在那小山村里当个江湖郎中吧,即使有人来找你看病那也是穷苦人家,你更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要什么有什么!你要记住,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最好给我乖乖的,要不然我保你会后悔。”&l;/br&g;
马的态度是那么的强硬,强力的威胁着李大夫,让他为自己赚钱,为自己所利用。李大夫望着他的马大哥,他没有生气,因为在这里他根本没有生气的权力,自从他答应姓马的来到洛京就已经注定了他会有这样的结局,李大夫站起来走到床头拿了件外衣披在肩膀上,又回来坐下后说道:“马大哥,你威胁我也没用。你要知道我们继续这么做是不可能的,人家吴大夫迟早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倒时人家追究起来,报了官你我都完了。再说,这几天我也为你赚了不少钱,是时候收手了,你大可拿着这些钱去做其它生意,我一份钱也不要,这总行了吧。”李大夫说话时只差一点没有给姓马的跪下了,可他无动于衷,听完李大夫说的后,只是冷‘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门口,回头瞪了跟李大夫,说道:“姓李的,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一切都将听我的。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那么你那村里的老娘和妻子我可不敢保证他们的安全。”&l;/br&g;
“你?你太卑鄙,尽然用这种下流的办法。”李大夫怒指着门口站着冷笑的马大哥,他是敢怒而不敢言啊,谁叫自己在人家地盘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老母亲和娘子还在这个马大哥的手里。&l;/br&g;
一个月前姓马的去村里找到李大夫,给他讲了下自己的计划,想让他来洛京帮他当坐堂大夫,李大夫还以为这是自己表现的一个大好机会,便一口答应了他。没想到自己刚跟着他来到洛京,他就派人去了村里,把自己的母亲和娘子监视了起来,只要自己有疑心他就会对她们不利。&l;/br&g;
在这个月里他们用各种手段骗了不少钱,然后见吴铭的同济堂生意很好,于是他们又想到了假冒同济堂这个点子上,可一直找不到一个好点的办法更另吸引病人,有一天马大哥在给一哥们喝酒的时候,无意间听见隔壁桌的有人在说吴铭。&l;/br&g;
这桌子上的四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曾在吴铭那里看过病,对他的医术是赞赏不已,他们谈着谈着便谈到了吴铭的师父身上,他们在议论到底谁会是吴铭的师父,尽然能教出这么好的一个大夫来,那么这位师父的医术一定非常的高明。便是这一点提醒了他,于是一回来他们便把药铺的名字给改了,还打起了吴铭师父的旗号来招揽病人。&l;/br&g;
“哈哈,世间上的事情,只分成功与失败,没有卑鄙不卑鄙的。”说完姓马的摔开门大步走了出去,李大夫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扔向了门口,骂道:“畜牲。”&l;/br&g;
影休见大人物都走了,自己再在这里待着也已没有意思,于是轻轻把瓦片放回去,然后趁着月光悄悄的从房子上跳下来,向方府走去。&l;/br&g;
一早影休就来到同济堂。&l;/br&g;
“少爷,我昨晚去看了,他们还真的是假冒的。”影休一进大堂就说道,吴铭慢民走到椅子前坐下,笑了笑,说道:“还有呢?你有没有看清到底是谁在假冒?”&l;/br&g;
影休点点头,说道:“看清了,一个是有着刀疤的男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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