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飞抵一个恒星系。”
“你们还记得林肯星君主的推理吧。吉列的飞船动机并未受到触动。因此，原子动机的功率也未变动。换句话说，跃迁的路程不变。有变化的仅仅是航向。而航向的改变，居然还能使飞船飞抵散布在浩瀚无垠的星云中那五个星系之一。这种解释，就是从表面上看，也讲不通。”
“但是，如果改变的不是航向，而是功率呢？”
“嗨，功率航向两者都没变。假定航行方向改变的理由是站不住脚的。唯一的假定是什么也没变。如果飞船只是沿着它原先的航线飞行又怎么样呢？它已经对准一个星系飞去，因此它必定到达一个星系。这里不存在机会问题。”
“可它对准的星系是
“是绿梦萝。因此、他回到了绿梦萝星。这道理就是如此明显。因而反倒不易看出来，是吗？。
乃南说：“可是，这么一来。造反星球就必定在我们的家乡星系丰了！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它就在绿梦萝星系之中。藏匿物体有两种方法。你可以把它放在没人找得到的地方，比方说，把它藏在马头星云里。或者，也可以放在没人想要看一眼的地方，比方说，就放在人们的眼皮底下、一目了然的地方。”
“想一想，吉列登上造反星球后生过一些什么事？他被送回绿梦萝星，而且活着。他的理由是，为了防止第一宇雷暗黑人搜寻飞船。因为他的飞船离造反星球本身太近，有暴露他们的危险。可话说回来，为什么要让他活着呢？要是把飞船和一个死了的吉列送回去，不也能达到同样的目的？并且，这一来，吉列也就没有机会把这一切讲出来。而事实上，他最终到底还是讲出去了。
“此外，还有一点，只有假定造反星球是绿梦萝星系内才能解释得通。
吉列是个迪克家族人。除去绿梦萝星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星球会如此尊崇一个绿梦萝人的生命？。
乃南突然颤抖地握紧拳头。“可是，删，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父亲的处境就是极度危险的
“已经危险了二十年”小…表示同意道。“不过，也许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弃列曾经对我说。一个人要装得象个似懂非懂的半瓶，子醋和一事无成的废物是多么不容易，何况还要拼命装得逼真，以致这个人在人前人后都必须象做戏一样生活。当然，对于你可怜的父亲来说。他主要靠自己象演员一样装腔作势。做出那副样子来。他并不真的象做戏一样生活。乃南，他和你在一起时非常容易流露他的真情。戏是做给林肯星君主看的。他甚至于觉得也有必要对我做戏，因为我们彼此相识的时间实在太短。
“但是，我认为，如有充分必要的理由，那么，一个人真的完全投导于这样的生活也是可能的。一个人甚至可以在他和女儿相处一起时都靠谎言度日；他情愿女儿结下可怕的婚姻，也不愿拿他毕生为之奋斗的事业来耸险。况且。这事业的成败全得仰赖第一宇宙暗黑人的信任；他情愿让人以为自己是个半痴半癫的人，”
乃南按捺不住自己，她嗓音嘶哑的说：“你都说了些什么”。
“乃南，我没别的意思。他当了二十年绿梦萝星总督。在那段时间里，绿梦萝星由于第一宇雷暗黑授与疆域而得到不断巩固，因为他们觉得把疆域交给他很放心。二十年来，他组织造反而从来没有受到他们的干扰，就是因为他是那样明显的循规蹈矩。”
“你是在推测”。尼采说：“这种推测和我们冉前所进行的那种推测具有同样的危险性。”
删说：“这完全不是推测。在我和林肯最后一次谈及这个问题时，我对林肯说，暗害我父亲的叛徒只能是他，而不是绿梦萝星总督。因为。我父亲决不会愚蠢到这种地步，竟然轻易地把可能牵累自己的情况告诉绿梦萝星总督。可是，问题是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父亲就是这样做了。吉列通过偷听我父亲和总督的谈话才了解到林肯在密谋集团中的地位。除此而外，他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知道这一点。
“但是，话可分两面来说，这里有两种可能。我们过去认为，我父亲是为林肯工作，并且试图取得绿梦萝星总督的赞助。那么，另外一种情况为什么就不是同样有可能，甚至可能性更大些呢？这就是说，我父亲是为绿梦萝星总督工作，而他作为造反星球的代表，在林肯组织里的任务是防止林肯星过早地爆起义。因为，那样一来，二十年精心准备的造反大计将毁之于一旦。
“你们想一想。吉列把动机搞成短路之后，为什么拯救哈里的飞船对我说来似乎有那么重要？这并不是为救我自己。不管你们怎么想。那时候，我并没想到哈里会放我。甚至也不完全为你，乃南。我这样做是为了拯救总督。他是我们当中的关键人物，可怜的吉列并不了解这一点。”
尼采摇头。“真抱歉，我简真不敢叫自己相信这一切。”
这时，插进来一个新的声音。“还是相信的好。这是真的绿梦萝星总督站在门外，身材魁梧。眼神忧郁。那句话是他的声音，但又不完全象他的声音。那句话的意思和它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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