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面对宝蟾的再次上门,薛蝌不解地往后退,将宝蟾往房间里让。
见薛蝌并不回避,宝蟾便也故意并不答言,自个轻慢捻抹复桃,欲抱琵琶半遮面,还不好意思地红起脸来……
只见宝蟾径自往放果碟酒壶的桌子那头走去,只管把果子折在一个碟子里,端着就走。
我们来回看一下宝蟾从桌子上取走东西的慢动作,大家注意看发现了什么蹊跷没有?
对,看到了,宝蟾只取走了果碟,她并没把酒壶拿走。
为什么?
难道是她真的因为害羞慌了神,忘了把酒壶一块带走?
当然不是。
这又是心机婊的一个机心:有意留下酒壶未取走,以便为下次再来纠缠薛蝌,找到合理的借口。
咦,不是说宝蟾此番明明是打算来再次勾引薛蝌的?
怎么到了薛蝌那里又一言不发,举动如此一本正经呢?
居然像个情窦未开的少女一样,还害羞起来了呢?
这不奇怪。
这是宝蟾善于通权达变的个性使然: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顺着你来回应你,嘿嘿。
原来当宝蟾第二次来薛蝌处准备再次勾引薛蝌时,发现“及至见了薛蝌,仍是昨晚这般光景,并无邪僻之意,自己只得以假为真,端了碟子回来,却故意留下酒壶,以为再来搭转之地。”
在这种情势下,宝蟾觉得自己多在薛蝌那耽搁一分钟,就等于是在装逼打脸。
所以宝蟾连忙随机应变见机行事,假戏真做-----勾引薛蝌是真,一本正经是假。
此时的薛蝌果真如原文中所说“一则秉性忠厚,二则到底年轻”,见宝蟾一脸娇羞不语的害羞涅,便不再往深处想。
薛蝌此时还真的被宝蟾的表象给迷惑住了,以为她们总算死心了:“见她这般,知是昨晚的原故,心里想道:这也罢了。倒是她们恼了,索性死了心,也省得来缠≮是把心放下”。
就在薛蝌思量的当儿,很快,宝蟾已经拿着果碟悄然越过薛蝌身旁,急匆匆地出门打道回府了。
悄悄的我来了,转眼间,我又轻轻地走了,除了拿走果碟,留下香风阵阵,奴家我真的没有什么意思,蝌爷你想多了。
这一次,宝蟾给薛蝌留下了这样的好印象,薛蝌那颗悸动的心,终于得以平复了。
善哉……罪过……,薛蝌嘀咕着,这事得从何说起呢?
就这样,薛蝌总结着、分析着这两次宝蟾上门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薛蝌不断整理着六神无主飘忽不定的心情,一个劲地告诫自己:必须要镇定冷静,来面对自己如今这种寄人篱下不尴不尬的处境……
经过昨夜一夜的思量,又看到今天宝蟾一本正经的举动,薛蝌至此总算是真正把心放下来了。
他自以为是地觉得,经过这两次自己冷若冰霜的拒绝,金桂宝蟾她们想必已经对他死了心了,该不会再来骚扰纠缠他了。
惟能有昨夜的不放心,始能有今天的放心也ˇ蝌自以为是地自我解读道。
可是,薛蝌想不到的是,即便他纵有高端前卫的分析推理解读能力,可是,在玩风月上,很显然,他明显是个经验值不够的鲜嫩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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