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很快就上来了,我们都吃的很香,拼搏了一晚上,我们都饿了。我首先吃完了,去付钱,刚要向老板打听大师兄的事情,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我循声望去,一群孩童正在追打一个衣衫褴褛的人,那人批头散发,头发上沾满了枯草和树叶,他的衣服几乎破成了布条状,鞠楼着身子摇摇晃晃地走着。一个调皮的孩子推了他一把,他居然弱不禁风地一头扑在了地上。
“走开,走开!”我驱赶着那些调皮的孩子,扶起了这个人,他的头发很长遮住了整个面部,我几乎看不到他的眼睛,他“呃呃”连声向是在向我表示感谢,微微转过头向饭店里看了一眼,我听到了他吞咽唾液的声音。
“你是不是饿了?”我一边问,一边让店家打包些现成的吃食,那店家也很麻利,打了大大的一包,不好意思地递了过来。
我把那些吃食交给了这个人,他又“呃呃”地向我道谢,便摇摇晃晃地转身向来路走去。真是个可怜的人,我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心酸。
我付了钱,向店家打听大师兄的情况,店家摇头说从来就没有见过。我们又连着问了几家,总是得到令人失望的回答。那街道不长,我们已经从街头问到了街尾,一点音讯也没有。
难道是那个连老道在戏耍我,那我来开心。不应该呀,他完全可以不说这个事情,我带着疑惑在结尾愣愣地走着,不知不觉走过了一座小桥,那小桥通向了郊外。就在旷野上有一个破草棚,看着像是原来农民的看护菜地留下的,就在草棚的外面,一个鞠楼着身体的人正把洗过的脏衣服晾晒在外面。我认出了那个人,就是刚才在街上被孩童追打的人。
他也注意到了我,撩起了长长的头发,对我笑了笑,忽然草棚里传出一阵咳嗽声,他赶忙转进了草棚里。那咳嗽很剧烈,一阵接着一阵,像是要把肺也咳出来一样。我正准备转身往回走,赵午却从我身边跑了过去,跑向那个草棚。
我们也跟了过去。赵午用颤抖的手推开了半掩的柴门,一个人躺在草垫子上,正弓着身子咳嗽着,乱蓬蓬的头发垂着,汗水随着头发流了下来。他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缓缓抬起了头。
“大师兄!徒儿!”我和赵午同时喊出了声。
这个人正是我的大师兄,他看到我们眼睛里溢出了泪花,“师,师傅,师弟。”他想站起身来,却没有力气,有歪倒在草垫子上。那鞠楼身体的人赶忙去搀扶他。我们也冲了过去,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他身上发出一种浓浓的呛人的味道,并且布满了斑斑的血迹,“师兄,你,你这是怎么了?”我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一种沉重的自责感压抑着我,我的心里像刀搅一样难受,如果不是我擅作主张要他和我分开行动,他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他看出了我的心情,“师弟,你别这样,师兄我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伤,没有关系的。”这个老好人居然首先想到的还是安慰我。
“师兄,你快说,你到底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咬着牙问道,怒火在我心里燃烧,那个连老道居然还想说还了我的人情,哼,下次如果再让我遇到,我一定要让他魂飞魄散。
但大师兄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向着赵午说道,“师傅,你们必须快点离开这里,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慌忙说道。
“快点走,就是现在,快!”他推开了我和赵午。
赵午含着泪水说道,“徒儿,有为师在呢,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仿佛我为了印证大师兄的惊慌态度,天空中响起了雷声,轰隆隆,原来晴朗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晴朗的天空离开进入了黑暗之中。
“师傅,师弟,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那,那老怪物修炼成功了,人间就要大难临头了,你们快走吧,有多远走多远。”大师兄喘着粗气说道。
“师兄,我们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来应付。你不必担心。”我宽慰他道。
“师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我们,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快逃吧。再不逃就来不及了。”他一定是见到了可怕的事情,他依然催促着我们快点离开。
大师兄虽然道行不深,却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但此时他已经完全被恐惧包围了,颤抖着一直催着我们离开。
“师兄,你,你别紧张,我们一起走。”我说道,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便想把他搀扶起来。
我刚扶到了他的腰,他“哎哟”一声惨叫,扑在了草垫上,浑身剧烈的颤动着,那是因为疼痛才发出的颤抖。“呃呃”,那鞠楼的人指了指大师兄的腹部,示意我们不要碰他的那里。我疑惑地掀起了他的衣服,一道深深的伤口豁然闪现,那伤口还没有愈合,正冒着血水。
“师兄,这,这是怎么了?”我焦急地问道,那道伤口竟有一尺长,我手足无措地看着。
师兄几乎是咬着牙,忍着剧痛说道,“我,我的一根肋骨被他们取走了。”
啊?!为什么会取走他的肋骨,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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