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激。”皇帝着,自太师椅上站起,继续:“让朕痛心的是,铁面军也有不忠的人。”
卓崖疾步上前跪地叩首,缄默认罪。
一把太师椅,皇帝正襟危坐,肃穆的神色里掺杂些许痛心。左边是承福,右边是韩稣,身后是一众随侍。
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却又停下步子,顿足片刻,还是开了门。早在他进公主殿的时候,皇帝就在公主殿外等着。
继续闯天下?卓崖觉得难过,这一走,怕是再难回来。末了该留下个好印象吧,笑着点头:“好。”
得到想要的宽慰,还有额外的微笑与宠溺,白招瑞心满意足,却还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松开环住卓崖腰际的手。重重地点头,承诺:“听你的。办完事回来接我,我们继续闯天下。”
“现在外面有点乱,皇上是在保护公主。别多想。”
“我被关在这里,还能做什么?我到底犯什么错了,父皇为什么要关我?”
他微微一笑摇头,宠溺地摸摸白招瑞的头,:“听话。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该做什么做什么。”
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满的都是可怜,问:“不能多留一会儿?”
这一次,他不骂,回以紧紧的相拥,算是破例,也着实惊呆怀中的人。片刻之后,卓崖轻声:“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不可以伤害自己,一切都要好好的。我先走了。”
西城之乱,卓崖被召回,这段时间虽在宫中,但却被禁止到公主殿,二人已是许久不见,白招瑞是个直接的人,惊喜若狂,欢奔过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嘟囔着:“我知道你又要教,等会儿再骂,先让我抱抱。”
等那侍女关了门,她又鬼头鬼脑地上前去打探,见三丈之内无人,方才关门进来。转身时看见抬头的卓崖,诧异目瞪口呆。好在看见卓崖摇头,才赶紧打住。
那侍女是皇帝派来的,懂得功夫。虽然不想,但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颔首道:“奴婢不敢。奴婢告退。”
因为卓崖总是一副冷脸,白招瑞便叫他木头。忽闻这木头先生,倍感讶异,抬头打量了将头埋得很深的人。放笔起身,看一眼站在身边的侍女,正色道:“有人带话给本公主,你也要听?”
卓崖颔首,道:“启禀公主,木头先生让杂家带话给公主。”
莫名其妙被关在自己的宫殿里,白招瑞心情极度郁闷。当侍女带着卓崖进来的时候,她正在抄写佛经。听是送膳食的,头也不抬,继续抄着,:“放那儿,出去。”
正如他所料,此刻的卓崖办成个太监,低着头正往着公主殿而去。因为夜黑,看人的脸不是很清楚,他以给公主送膳食为由,轻而易举地混进殿堂。
沈辙在犹豫不决,恍然间想起白招瑞,继而猛地一怔,慌忙开了门出去。没有找到卓崖,一边回自己的屋子一边想,才进戌时,也不是卓崖值岗,难道呈祥的话不仅关系到白傲雪,还与白招瑞有关?他一个头两个大。
一直以来,白傲雪只在七遥之事上伤过沈辙,他也气极,誓与白傲雪划清界限,可眼下呈祥一句‘起风了’宣告着此事关乎白下雪生死,他到底是仁心。
好不容易等到晌午换岗,沈辙按着正常的速度离开偏殿,才过转角便飞奔似的回到住处。关上门,正要打算写信让太医院的人带给李扶,却在提笔的时候停住。转念一想:承福深得皇上信任,那时候也在屋外候着;起居舍人更应该随时随地跟在皇帝身边,那时候也在屋外。偏偏平日候在屋外的呈祥进了屋中。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意欲何为?呈祥是真心帮着,还是皇上在试探自己和白傲雪的交情,在试探自己的忠心?若是试探倒不足为惧,只怕真有其事,那白傲雪岂不是很危险?
一边值岗一边回想呈祥若有所指的话,再细细分析近日事态,觉得多半与白傲雪有关,毕竟呈祥才从屋中出来,想必是皇帝的意思。这样一想,觉得不妙,却又不能离开。
待沈辙驻足凝想后回首,他已经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收好拟旨退出来,碰上过来换岗的沈辙。呈祥知道沈辙轮值的时候,与之擦肩而过的时候,似乎是看天,轻道一声:“起风了。”
“他既无那心思,朕当保全他。”罢,吩咐身后的呈祥拟旨,道:“传朕旨意。平定西城之乱,武王军功卓越,特赏田五百亩,调拨三万皇城军归东城部,望其恪忠职守,保我南刹国子民安危。齐王在平定西城之乱中,斩杀常大成有功,特调拨三万皇城军,并归东北部,望其不负众望,慎固边防,羽翼皇室。”
“清桐能被封八大王,已是皇恩浩荡。妾身也常常劝导清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望他慎固边防,羽翼皇室,清桐也过,从未有过不臣之心。”
之前贤妃本就一门儿心思想要阻止白傲雪陷入到储位之争中,但是后来种种,也看清白傲雪的心,便随他所愿。如今听到皇帝这一番话,也知道是想要自己去劝劝。当务之急也就只能以退为进。
“贤妃,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吗?”
这是什么意思?那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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