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给我挡住!”
袁州城上,彭和尚的身上已经鲜血淋漓,但他却没有停下来,依旧声嘶力竭的嘶吼指挥着。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比奇說。
但场上的局势,却是已经越来越不妙!
城墙上,倒下的起义军兄弟越来越多,血腥味弥漫,尸比墙高!
城墙外,朝廷的大军越攻越凶,势如破竹!
蒙古铁骑在狂呼,脚蹬马鞍,手挽满弓,箭雨之下,起义军兄弟死伤惨重.
周子旺一手抓着大刀,一手压着怀中的胸口,大力地喘息着;城墙上已经布满了敌人的攀城梯,周子旺每喘息一下,就有一队凶横的蒙古兵冲上了城墙。
“天要亡我佛军啊!”
周子旺心中不甘,看看身旁的亲兵,已经几乎全部战死;再看看远处的彭和尚那边,情势也好不到哪里去。
城墙上,凶猛的蒙古兵已经开始站住了脚跟,武器简陋的起义军兄弟,虽然悍不畏死,但却也于事无补!
起义军兄弟一刀砍向攀上城头的蒙古兵,刀锋粗钝,只能给那蒙古兵的盔甲留下一条明显的砍线;而回过神来的蒙古兵,同样一刀砍向起义军兄弟,刀剑锋利,眨眼睛,起义军兄弟已经血流泉涌!
周子旺大刀倚住城墙,嘴角已经溢血;刚才有个蒙古兵的百夫长和他拼刀,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对方击毙,但对方却也在临死之前,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起义军兄弟已经落于下风,城墙之上的蒙古士兵,已经如一头下山的猛虎,势不可挡!
城外又是一阵欢呼声传来,周子旺连忙扭头望去!
只见城门之外,一辆巨大的铁木车,已经缓缓向着城门逼了过来。
周子旺面无血色,如此巨大的铁木车,一旦撞击在那本就薄弱的城门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周子旺向四周望去,起义军兄弟皆是死的死,伤的伤,只要是还能动的,都已经和冲上墙头的蒙古兵杀成了一团!
再也没有兵力去阻击那缓缓压来的铁木车,周子旺心生冷意,举起手中的大刀,徐徐抹上自己的脖颈.
轰!
一声巨响传来,巨大的铁木车已经重重撞击在城门之上!
城门上,蒙古士兵一阵欢呼,士气大涨!
起义军兄弟面如土灰,已再无抵抗之意!
而在不远的一处,周子旺半跪在一群尸体中,手握大刀倚着整个身体,艳红的鲜血,从他的脖颈处缓缓溢了出来.
袁州城破,两万自称为佛军的农民起义军,最终只有极少部分人逃出了朝廷大军的包围圈。
尔后消息传出,大都里的皇宫,举朝欢呼;袁州逆反二王,一死一逃;彭和尚带着部分人马连夜逃出袁州,周子旺以身殉城,但其女,下落不明!
在袁州二王被剿灭的消息传回到朝廷的第二天,突然又再次传回一个消息。
这一次,与昨天听闻到袁州城反贼被剿灭消息不同的是,举朝震惊!
临海州县传来消息,温州被围,两千守军死的死,投降的投降!
一夜之间,温州城易主!
朝廷之上,难得上一次朝会的妥帖睦尔怒容满面!
在连续冷笑了几声后,朝上终于是有官员站了出来。
“皇上息怒,区区蚁贼,何足挂齿,派朝廷大军前去剿灭了即可!”
一官员上前着还没完,已经又有一人连忙站了出来。
贵为丞相的脱脱,在瞪了一眼那开始话的官员后,这才恭恭敬敬地向着妥帖睦尔道:“尊敬的皇上,蚁贼虽,却不可不防范于未然!温州乃我大都供应州县交通节点之一,如今竟被那海上而来的海贼给夺了去,如此惊动天下之举,可不是一般的蚁贼可敢做的啊!”
“爱卿得极是,不知那夺温州之海贼,又是何人为首?”妥帖睦尔问道。
丞相脱脱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沉默的众多官员,微微抬头道:“回皇上,那夺温州之人的名字,相比皇上也应该知道;此人姓李单名一个逸字,也就是此前掠走了皇后娘娘妹妹的那个李逸!”
“什么!”
妥帖睦尔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在东海大灭朵儿只班的李逸,居然还敢跑到陆上来夺了温州!
“居然是他,这厮竟如此胆大妄为!”
朝上众臣一片赞同,随着皇帝老子的话尾纷纷鄙视起了李逸,将李逸掠女人偷温州的举动贬得一不值。
而站在众臣为首的脱脱看得朝上如此这般气氛,又是一阵阵暗暗摇头;这些臣子,大都是些蒙古贵族,如今早已是过惯了衣来伸手的富贵日子,哪还知道战争的残酷性!
那李逸敢夺温州,脱脱早就打探清楚了,李逸率领着两千平元军兄弟,只是用了一夜的时间,就攻破了温州。
温州临海,所建的城墙脱脱也是知道的,极为宽厚,可就是这样的坚城,居然在一夜之间,就被那平元军给攻破了。
而且,脱脱还知道,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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