饯,只不过,时宴吃的比较慢,比较少就是了。
“你为什么不在你娘面前哭?而是躲在背后悄悄地哭?”
“不知道……”
小男孩不清楚,也不理解,他想哭便直接哭了,哪有人在哭之前还要想为什么啊?
时宴扬唇笑了笑,脸上皆是一片柔和之色。
“你想哭,便到她的跟前哭,俗话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小男孩有些懂了,但又有些不懂。
时宴揉着他的脑袋,喃喃自语道:“乖乖巧巧地待在她身边,她总会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而忽略你,你必须要闹一闹,她才会注意到你,或许,她会更加地厌烦你,可我……想要赌一赌。”
阿爹曾说,爱一个人是无私的。
可为什么他的爱却是贪婪且自私的?
因为他是不同于常人的疯子吗?
他自私的想要阿南像他爱她一样的爱他,所以,他想要赌一把。
万一,这回是他赢了呢?
时宴的眼中,有着小男孩看不懂的复杂。
彼时,客栈厢房内。
南筱沉默地坐在桌前,摇曳的烛光映照着她清丽脱俗的脸颊,莹润白皙的五指张开,一条笔直的黑线横穿她的掌心。
不知为何,她身体里疗蛊安然无恙,可留在里面的蛊毒却没有消掉,这条黑线也已经蔓延到她的手臂上了。
每晚入睡前,胸口还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南筱眸色浅淡。
她或许已经命不久矣了吗?
那么,分开也挺好的……
两人一夜无眠。
次日。
等两人到达藏剑山庄时,已经有一群人在门前等候了,那些人分别是时宴的师兄师弟,如今正与他寒暄着。
南筱淡淡地扫了一眼,三个仇人,一个也没有见到,莫非是要给她来一出请君入瓮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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