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日固德没有选择余地。
他来西宁,这里本身就是陷阱。
张新立即开始给布日固徳带来的八万骑兵洗脑,千分之一概率刷出满忠属性人。
每场一千人,每场半小时,一天洗十场,八天搞定。
布日固徳和哈斯也参于旁听,张新喊的都是高上大口号。
比如:自古同根,黄皮肤黑头发、从今以后一家人、大明万岁,华夏万岁等等。
看着张新嘶声卖力演讲,哈斯戴着面纱少不解问,“这有什么意思?”
布日固德摇头,他也搞不懂张新发什么疯,一连八天这般,嗓子都哑了,值得吗?
“王哲行,”布日固徳问智囊,“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不曾看出异样。”王哲行也摇头,“明皇行为让人看不懂。”
张新不知道布日固德想法,第九天开始军中大比,军官位置能者居之。
布日固德突然发现,他的骑兵里居然有很多默默无闻高手,原本只是小人物。
这些小人物通过比武脱颖而出,成为中层、中高层军官。
然后往八万骑兵里补允五千禁卫军,直接派他们去攻打喀尔喀。
看到这里,布日固徳以为懂了,张新想通过提拔新人控制他的八万骑兵。
“张新怕是白忙十天,”布日固德自信道,“这些新晋级军官都是部落人,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不会听张新的。”
“汗王,”王哲行提醒,“既然已经投靠,切莫另生事端。”
布日固德小声提醒,“一个王爷封号有什么用?”
“木已成舟,”王哲行劝道,“军队出发北上,我们被软禁在西宁,后悔已晚。”
就像王哲行说的,布日固徳后悔已晚。
八万骑兵中层、中高层军官都对张新忠心,经过一段时间磨合,会完成蜕变。
同时喀尔喀(类似北蒙)迎来明军三个方向攻击,东边是张一三,中间是二十万榆林驻军,西边是五千禁卫军和八万投降骑兵。
喀尔喀部约十二个万户候规模,两百前年由元祖后代巴图孟克统一东部蒙古后成立。
经过两百余年发展,喀尔喀内部现在分三部,即扎萨克图汗、土谢图汗、车臣汗。
总体来说没有变强,反而被削弱。
毕竟,五指手指没有拳头强。
换到张新这里,五十万军队,理论来说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喀尔喀三部。
虽说打仗不以兵力多少论成败,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还有将军勇气谋略和后勤。
这些张新统统不缺,三四级将军,三类精锐士卒,犀利武器,后勤不差。
仅仅十天,喀尔喀三部首领土谢图汗,就被张一三亲自带兵包围在一处河谷内部。
前期福晋城只是派出部分骑兵削弱土谢图汗,主力一直留守不动,担心诱发喀尔喀内部团结。
现在没有这种顾虑,因为其它两部同样麻烦缠身。
收到决战通知后,张一三轻车熟路,带兵径直杀向土谢图汗大本营,摧枯拉朽击败土敌人五万主力骑兵。
接着一路追杀,中途渡过京鱼运河(大都城到捕鱼儿海)、黑水河,土谢图汗一路向北逃跑,身边士卒越跑越少,只留二十几个亲随和家人在身边。
来兴安山脉脚下,被逼入一处山谷中,这里是绝路,无处可逃。
“完了!”土谢图汗一屁股坐在河滩上,绝望打量四周空间。
远处高山之巅是古代冰川,半山腰是大片落叶松、云杉及雪松,跟前是清清小河和绿色草场。
还有野马和野羊悠地吃着青草,天格外蓝。
“大好山河!”土谢图汗继续感叹,“两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河谷外,张一三带三百多人放缓马速,迎面哨兵快马回报,“将军,土谢图汗进去河谷。”
张一三点头,也被眼前美景和野生动物吸引,赞道:“好地方,回去奏报皇后,在这里建一座城。”
哨兵是这个年代的特种兵,懂的多、知道的也多,提醒道:
“将军,西北两千里,是捕鱼儿海明二城;正东两千里是八百里营。”
“原来师父早有安全。”张一三恍然,话锋一转又道,“这里很漂亮,待战争结束,我来这里安家。”
立即有人附和,“我们陪将军一起。”
“不用,”张一三摇头,“我一个人,收养两个孤儿,养一群牛羊,此生足矣。”
哨兵是一名第四队队员,无心道,“李愧奇将军也说过,战争结束后希望在捕鱼儿海定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一三内心深处想法是‘避祸’,虽然她一心向太阳,可还有‘走狗烹’这句古言。
担心太阳怀疑什么,或担心她声望太强,不如找个地方,不与外界接触,安安静静过普通日子。
再说,有一群牛羊,是张一三小时候,深度植入大脑里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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