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轻抚爱人一般*之极。
薄唇揉开了温情的笑意:“我总算,保住了你的清白。”
话落,眼前一黑,抵不住困倦而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到老者急匆匆的回来时,却见司沉琰已经睡了过去,探了探他的脉息,眸中一动,匆匆的取了丹药喂他服下。
“你这臭小子,真是不要命了。”
内力虚耗的一丝不剩,倘若途中遇到什么危险,怕是只能任人宰割了。
随后,又将溶冰丸给傅清毓服下。叹道:自古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很显然,这个姑娘已经征服了那臭小子了。
老者唤了阿七将司沉琰送回房中,自己则是因为那神奇的寒冰之木而兴奋雀跃。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寒冰之木,效果竟是这般令人惊奇。方才制药时,他只取了一点树根炼药,融于其他药材之中,那原本赤色的药丸竟在转眼间染成了白色。且那药丸的香气更甚更为浓郁,颜色剔透,还隐隐透着一股冰凉。
傅清毓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眼却是一片陌生。零碎的片段从脑海之中闪过,她记得,她睡觉的时候,陡然觉得身上很热,热的快要烧起来一样。
后来,似乎有人抓着她的手,片刻后又放开了,后来好像被谁压在了身下。最后,她被一人抱入了怀中,好像还…
傅清毓抚上了自己的唇,她好像亲了那个抱着她的人!
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傅清毓低头看了看衣衫,是昨天入睡时所穿的中衣,并没有什么脏秽之物。
可是好奇怪,她只记得这些事情,却不记得那人,或那些人的模样。她隐隐记得,那两种气息,同为男子的气息,却是云泥之别!
傅清毓揉了揉混乱的头脑,下了牀,却见睡在桌子上的老者。脑中突然如惊雷一般炸开,她不会…亲了这位老先生吧?
是的话,那就丢人丢大了!
在傅清毓迟疑的瞬间,那位老者已经抬起了头,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随后冲她一笑:“你可算醒了。”
傅清毓白希的肌肤之上,因着方才的回忆,隐隐透着绯红,道:“请问是您,把我带到这儿的吗?”
老者摇摇头,站起身来,笑道:“是那臭小子把你带来的,老夫不过是帮你解了媚.药罢了。”
傅清毓黛眉不悦的拧起,媚.药?她被下了那么淫.荡的药?难怪昨日,她的身子那么反常。清眸划过蚀骨的冷意,若是让她查出来是谁做的好事,她定要废了那乌龟王八!
“多谢老先生了。”
傅清毓敛了眸中冷色,照着老先生的回答,抱着她的应该就是老先生口中的臭小子,她亲的应该也是那人。
不过,那又是谁?
老者摆了摆手,道:“都是那小子的功劳,他不顾一切的去寻找那传说中的药材,方才让我制成了解药。你要谢啊,就去谢他吧!”
他可不敢居功,臭小子好不容易有了个人儿放在心尖上,他可不能抢功劳,让那小子做一回无闻的英雄。更不能让这出英雄救美的戏,到此为止。
傅清毓顿了顿,疑声问道:“敢问老先生,您口中的那人,是谁?”
还有那句,不顾一切的去寻找那传说中的药材。让她心头隐隐的有几分触动,几分愧疚。
老者惊呼一声,道:“你不记得是谁把你带回来的?”
傅清毓摇了摇头,眸中凝着几抹深沉,有何不对吗?
老者看了傅清毓一眼,经得傅清毓同意之后,再替她把了一次脉。脉象稍有些不稳,应该是昨日药性太烈,冲紊了脉象。好好调息一下便好。
老者收回了手,站起身来踱了几步。不该啊,媚.药就是媚.药,也不能让人不记得事儿啊!
倏而,屋外的敲门声打断了老者的沉思。老者去开门后,傅清毓也被眼前的男子惊了惊。
司沉琰?
而且他的手中还拿着一身女子的衣裙,递给了傅清毓。想着昨日的事情,她的脸红了红。接过衣服后便去里屋换衣服了。
而此刻,老者埋怨了几声,却是真心实意的关怀:“哎哟,你这臭小子,内力都虚空了,也不知道多休息休息!”
老者叹了口气,也替司沉琰再把了把脉。老者搭在他的手腕上,诊断着,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幸亏昨日给他服了真元丹,弥补了那虚空的丹田。*休整下来,恢复的尚可,再多休养几日便好了。
放开把脉的手,言语中带了几分警告:“昨日之事,切不可再犯。”
傅清毓去了里屋换衣服,那些话语却一字不差的落到了心间。平静的心湖,终是被扰了一方宁静。
他这般帮她,又是何苦呢?
傅清毓换好了衣裙,而司沉琰也听到她走来的声音,侧眸望去。
星眸之中,凝着深柔的温情,绵延如水,脉脉之暖。
……
傅清毓同司沉琰在庭中散步,因为怕她冷,他特意为她准备了加厚的衣衫,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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