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暖和了许多。
“王爷,你身子可好些了?我…多谢王爷恩情。”傅清毓道,因着寒风,亦或是因着某些原因,精致透白的面容上有些泛红。
“你难道忘了我说过的话么,我帮你,心甘情愿。”司沉琰勾唇一笑,斜眉横飞入鬓,融着几分醉人的柔情:“只要你无事,我便无事。”
傅清毓脚下的步子稍稍停了片刻,抬眼望了望天,眸光如水落至身旁的司沉琰身上,淡淡道:“王爷,请好好调养身子吧。毕竟,听那位老先生的话,挺严重的。”
无声无息的,转移了话题。
她并非感觉不到,他对她的那种特殊,那种不一般。只是,如今,她并不能给他所想要的回答。
“你是在关心我么?”司沉琰薄唇漾开一道轻笑,星眸却掩着几分失色。
好不失意。
她终究,还是在逃避着他吧。
傅清毓也笑,清眸直视着前方,道:“是,王爷是我的恩人,我自然是会关心的。”
司沉琰白玉般的手抵在了唇边,连着咳嗽了几声。
傅清毓侧身,眉眼之中一紧,道:“你还好吗?是冷到了吧?快回屋子歇歇吧。”
司沉琰叹了声:“大概是吧。”
如今的司沉琰,仿佛又让傅清毓看到了五年前的那番景象,似乎孱弱的风一吹就会倒下。不知五年前,他为何是那副病殃殃的身子。但她知道,这次完全是为了她。
傅清毓道:“我扶你回去吧。”
司沉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傅清毓伸手去扶他的垂眼间,未曾看见那星眸中的熠熠光辉,并着一道心情愉悦的得逞笑意。
待到傅清毓将司沉琰送至了房间,丫鬟们则是很自觉的替他们阖上了门,退守于屋外。
司沉琰动听的声音如浸润着玉石,“想学武功么?”
星眸如初,是那深深沉沉的澜海,是那蛊惑人心的漩然之涡。
司沉琰知道,以后若是不像昨日那般凑巧,他恐怕无法护她周全。她最终靠的,终将是自己。
傅清毓眸中微微一动,先前她怕提这要求太唐突,何况武功可能会牵涉较广。她也未敢冒昧的提出。
但是,如今他愿意教她。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她并非是那矫揉造作之人,还需要一番推搡后才羞滴滴的答应。
傅清毓弯了膝盖,跪到地上,行了一叩首,声如乐曲,从口中缓缓吟出:“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傅清毓从未想到,他竟然出现的这般及时,如此巧妙。
司沉琰将傅清毓扶了起来,如玉的手隔着衣衫,却让傅清毓感觉到有力而温暖,一时莫名心安。
“乖徒儿。”司沉琰低低的笑了一声,眉眼之间揉开疼溺的弧度。
师父,总比恩人亲近就是了。
如今司沉琰身子还未恢复过来,傅清毓也在闲聊过后,回了傅家。
想必,今天应该有人很乐意去她那找找乐子。
……
傅清毓回到自己的莲苑时,远远看去,自己的门口似乎挺热闹。一群丫鬟仆妇们想要进去,却像是被拦住了,双方僵持不下。而那群丫鬟仆妇们的身后,是她当初回到傅家时,所见的隆着肚子的女子。
听说,那是她那爹新纳的妾,唤为玉娘。至于为什么纳妾,不过是奉子成婚罢了。而赵氏,如今已经被扶正,据说是傅家需要有一个当家的女主人。
傅清毓眸光清冷,朝着门口走去。
率先看见傅清毓的,正是玉娘。看着傅清毓的出现,那玉娘显然怔了怔,托着腰小心的朝着她走来。
“哟,三姑娘,你这一大早的怎么从外面回来了?”玉娘妩媚的眸子仔细的看过傅清毓,想要从她脸上、身上发现一些什么痕迹。
却是,一无所获。
那方争执的两拨人,也全散了声势,候到了各自主子身旁。
“我今日将晨时分便醒了,因着一个月内都很少出去走走,今日恰巧有兴致,便出去散了散步。”傅清毓笑了笑,继续道:“不知,你硬闯我这地方,可是有何指教?”
一大早的,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进她的屋子,大概是想要看她失贞后的模样吧。清眸深处掠过一道讥诮,这个蠢女人,怕是被人利用了。没有一个幕后黑手,会那么愚蠢的露出马脚。
不知所谓的直奔她这儿来,好一招借刀杀人,借人毁贞。
玉娘娇俏的脸上泛着一抹失色,那人同她说,媚.药强劲,唯有两种方法可解,要么阴阳交融,要么服用解药。但那解药,岂能容易制成?
玉娘不知道的是,傅清毓遇到了司沉琰,司沉琰为了她夜闯冰潭。最终,她安然无恙。
“我…我今日来,是…是听说,三丫头你…身子不适,我才想来探望的。没想着那群贱婢,竟敢拦着我!”玉娘眼色一狠,朝着西儿那方一瞪。随后又娇笑了一声,“我这不过是关心你罢了,俗话也说,关心则乱。我这才一时情急想闯进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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