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不觉莞尔,心说宁大哥啊宁大哥,倒要看看你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热烈的宴饮便如此进行着,很快便有人进入到了醉酒的状态,先是苏云瑞,苏胖子不胜酒力,喝得还猛,已经是摇摇晃晃,最后砰的一下趴到桌子上,云氏兄弟的老二云雷这段日子与苏胖子交往颇多,见状便道:“老苏,老苏,你也醉得太快了!”其实云雷也是醉眼朦胧的,便干脆搀起苏胖子,向李闲告退,送他回去了。
这两人的退场随即掀起了退场潮,李母不胜酒力,沈观音年岁也大,便都下去休息了。
平儿因为高兴,且与张阿珠重逢,与鱼红秋互称姐妹,三女也是喝的醉态可掬,最后黄贵搀走了张阿珠,李闲则想送平儿回房间,只是平儿与鱼红秋抱作一团,一个劲嘟囔:“人家要和红秋姐姐说话,不理你这个花心的家伙!”
鱼红秋也附和,“对,才知道这家伙这么多女人,咱们不理他!”二女相互扶持着,也推出宴会,何君儿本来是想纠缠李闲的,却也被平儿一并扯走。
剩下的云氏兄弟,云电早早抱着醉倒的小环不知哪去了,云风和**都是话不多,但喝起酒来极是痛快,哥俩硬是把自己都喝趴了,醉倒桌子上,没个动静。
余下的女子便只有沈怜了,宁道务却是逮着沈怜一个劲灌酒,沈怜开始是推拒的,架不住宁道务还有芸娘三番五次的劝说,到这时候沈怜也是醉眼惺忪,脸红若血,摇摇晃晃随时可能倒下去的样子。
李闲见状道:“大哥,嫂子,喝的也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怕是沈姑娘也要醉倒了!”
宁道务道:“醉倒就醉倒,一醉解千愁吗,来沈姑娘,继续喝!”其实他的舌头也已经大了,倒酒的时候,撒的到处都是。
李闲摇头道:“大哥你也醉了,今晚便到这里吧,嫂子,你送大哥回去,沈姑娘交给无瑕,我安置云大哥和云三哥,就这样吧。”
李闲便要去才处理云风和**,芸娘没有异议,去搀宁道务,劝他回去,宁道务摇摇摆摆,搂着芸娘的脖子,刚起身,腿一软便往地下滑去,却是醉意上来,再控制不住了!
芸娘叫道:“无瑕快来帮我,惟清重的简直像头牛犊子!”
宁无瑕醉态可掬在那痴痴的笑着的沈怜,便道:“闲郎,你先安置沈姑娘吧,我和芸娘嫂子送大哥回去。”说罢也不管李闲同不同意,便去帮手芸娘,两人搀着宁道务便那样走了出去。
于是便只剩下云风**两个彻底醉倒没有动静的,还有李闲这个清醒的和醉的不清醒但还没有完全失去神智的沈怜。
李闲望向沈怜,醉眼朦胧的沈怜也望着他,那妩媚动人的大眼睛满是迷蒙,醉酒的女子也无法施展祝由术,展现李闲面前的便是一个纯粹的没有丝毫伪装的沈怜。
李闲还是没搞懂宁道务有什么打算,看沈怜的样子,自不能坐视不理,便上前搀起沈怜,当然,手上的动作都很讲究,绝不会碰触不该碰的位置,但即便如此,当沈怜柔软的仿佛棉花一般的身子贴近他的时候,他还是能感觉一股惊人的诱惑力随之袭来。
这便是沈怜融入本能的媚术了,她的身体其实远比神情、语言更有诱惑力,当男人与之碰触,不自觉便会想象衣服下面会是一副何等样荡人心魄的景象。
“李大人,沈怜头好痛,好难过!”沈怜显然醉得厉害,不自觉便把头埋到李闲胸膛前,小脑袋还微微磨蹭着,因此带来的诱惑力更加惊人。
李闲心头顿时绮念丛生,好在他的离魂术有净心止念的功效,他赶忙眼观鼻心,强迫自己不去乱想,说道:“沈姑娘今晚便在这边留宿吧,我这就送你去客房。”他赶忙搀起沈怜,送她往客房的方向去。
一路上,沈怜醉态惺忪,身子软软靠着李闲,脑袋还是在胸膛前乱蹭,两只手也是胡乱在李闲身上摩挲着,弄的李闲即便有离魂术静心都有些火急火燎,便决定等下将沈怜安置好后,马上就去找平儿,话说漂泊海上这些日子,他也是憋得够难受的了!
就这样内心煎熬着到了客房,李闲把沈怜扶上床,扭头便要离开,但也不知道是被心中哪根弦驱动着,他却是动手去帮沈怜除却锦靴、罗袜,说服自己的理由是这样能让沈怜睡得舒服些,而且也不算过分的举动。
于是沈怜的锦靴被脱掉,雪白的罗袜解开,李闲却是不自觉用颤抖的手除去了罗袜,然后便看到沈怜那两只小巧玲珑洁白莹润的玉足,呈现眼前。
李闲觉得脑袋和身体某个部位都有种充血的感觉,双手控制不住的摩挲到玉足上,去感受那细腻的触感。
然后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不迭松开沈怜的双足,喘着粗气退到一旁,深深看眼沈怜,便要转身离去。
“大人!”忽然一声娇唤,仿佛拥有定住人身体的魔力,让李闲一下子愣在原地。
“沈…沈姑娘!”李闲有些羞惭,“你醒了,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没有轻看沈姑娘的意思。”
之所以李闲会失控的触碰沈怜的玉足,从内心深处认为沈怜青楼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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