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逢源便又得劳顿一番了,便如你所说,你提前回广州,联系吕翰和赵录事,五日后,反击陈思承!”
邵逢源眼神放光,应声道:“属下明白,定不负大人所托!”
之后便连饭都未吃,邵逢源便又踏上重回广州的旅途,而与此同时,宁琚、宁道务也开始紧锣密鼓的做准备,五日后抵达广州,最迟三日后便得启程,同时书信如同飞鸟,密集的往返广州,与沈怜那边做好联系,对于陈思承谋害麻爷的证据,也都确保掌握在手里,人证物证,均不容有失。
五日后新都督抵达广州,一众官员势必聚在都督府迎接,那时便是反击陈思承,震慑杨重隽的最佳时间点,而为了这一场反击,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狗急还会跳墙,那日无论如何都不能给陈思承和杨重隽反咬一口的机会!
宁家的人力物力调动了起来,气氛空前的紧张,不光是为了五日后的反击,而一旦陈思承被拿下,后续的应对才益发的重要。
海上的海夜叉,陆上的萧执,杨重隽的剥皮军,陈普光的陈家,宁承基宁承业兄弟主掌的宁家南枝,这种种势力一旦感觉到地位受到威胁,说不得便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所以预作筹谋是十分必须的。
海夜叉与萧执毋庸置疑是陈思承倚仗的最中坚的力量,海夜叉有鱼红秋在海上牵制,问题不大,但萧执却是个大麻烦,此人掌管的绥南军府军士也都是些蛮横不讲理的凶顽之徒,若是因为陈思承被拿下,萧执不惜一切反击,结果便不可收拾了,在此之前,须得有足够的力量应对这样的意外,而唯一能应对绥南府兵的便是番禺府兵,而勿部又开始做起缩头乌龟,想要他帮手还得费一番周折。
宁琚道:“咱们还是欠缺官面上的军力,此番事了,惟清建立泷州兵的计划必须尽快提上日程,只有手头掌控一只名正言顺的军力,才不虞冯家那样的事情重演!”
李闲对此深以为然,无论盛世乱世,掌握枪杆子绝对都是最根本的东西,但目下却指望不上连影子都没有的泷州兵,他心思转动,说道:“大哥,怕是你要先一步入广州了。”
宁道务不解道:“妹婿想让我做什么?”
李闲道:“其实之前我便计划过,希望大哥能够私下里联系勿部兄,事实证明,那不大现实,勿部伯父将勿部兄圈禁的十分严密,不容我们接触的余地,但要牵制萧执,却是少不得勿部伯父的番禺府兵,我想让大哥去见一下勿部伯父,与他说明此事。“
宁道务皱眉道:“我去见勿部国公倒没有问题,只是就怕没什么效果,端午一事后,我估计他那胆子又得抽抽回几年前,莫说说服他,见不见我都不一定。”
李闲道:“这的确是个问题,我此番倒也不求他明确的表态支持,只要陈思承拿下后,他能牵制萧执,莫让绥南府兵发难,破坏广州的局势便可,于勿部伯父而言并无损失,而且这亦是他的职责所在,想必他会同意,只是若大哥见不着他的面那便白搭了。”
宁道务无语。
宁琚这时道:“惟清他或许不会见,但为父的登门他不会不见的,贤婿啊,这事便交给我吧。“
李闲和宁道务都不免惊讶,宁道务道:“那不成的,父亲是宁家的家主,若是在广州出什么意外,如何是好啊!”
李闲也道:“是啊岳丈,您得坐镇钦州,不能涉此险地的!”
宁琚抚髯道:“钦州有老祖宗坐镇,不会有问题的,而且宁承基、宁承业兄弟也须得有人镇住他们,除为父外,还有谁能做到呢?贤婿放心吧,为父会悄悄进入广州,争取不被人发现,如此安全也是有一定保证的,便这般定了。”
毕竟是一家之主,说一不二,李闲和宁道务却是都阻拦不得,只得相互看看,均看出对方的心思,必须安排足够的人手保护宁琚,如此方能万无一失,而且实际上宁琚出马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与勿部身份相当,不会避而不见,宁承基、宁承业兄弟那边也有足够的威严压制,虽说效果不一定好,但让他们不会做出过激的反应还是能做到的。
如此一来,剩下的便是剥皮军和陈家的势力了。
对于剥皮军,实际上统领这支无耻势力的乃是无常道法恶,这群多数绿林出身的家伙崇尚个人无力,法恶能够震慑住他们,但如果法恶震慑不住,这力量也就土崩瓦解了,这自然交给宁无瑕,法恶面对宁无瑕有着畏惧的心理阴影,搞定剥皮军不是问题。
宁道务道:“如此便只有陈家那边不好应对了,咱们能够支应的人手就这么多,冯家那边根本不敢有什么动作,唯恐被冯君衡牵连,却是找不到牵制陈家的法子了!”
宁琚也不免皱眉,这么多事情都筹谋妥当,若是陈家那边无法搞定,也等于白费力气。
宁琚道:“若是能与陈集原说上话,倒也简单,他一定不会允许陈普光如此胡作非为,只是此人常年避世隐居,根本见不着面,再者时间上也有些来不及。”
宁道务道:“这倒是棘手了,陈普光目下并不在广州,是陈家年轻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